第18部分(第4/4 頁)
他揹著帽衫女小心的彎腰進去,差點沒磕著帽衫女的頭。
不巧的是,當他直起腰來,發現這棟小房子裡也有喪屍!
屋內的三隻喪屍聽見聲音,聞見人的氣味,不約而同把頭轉向二人,向二人衝過來。一隻剩了上半截身的喪屍,用手抓著地面,快速的爬向二人。而它的後面,兩隻喪屍並排著衝過來!
鄭介銘別無選擇,此時只有背水一戰!他把帽衫女往邊一墜,帽衫女側著身被放倒在地,隨後鄭介銘衝上前,右腳一腳踹向一隻喪屍的腹部,喪屍踉踉蹌蹌往後倒去。另一隻喪屍從左前方撲向鄭介銘,鄭介銘右腳幾乎還沒落地,喪屍撲上來,鄭介銘只能被動的用手頂住喪屍的肩膀,腦袋斜斜的向右歪,不讓它直接一口咬過來。
喪屍長著血盆大口,嘴裡發出濃郁純正的大便一般的臭味。
鄭介銘右腳剛剛落地,左腳立刻往喪屍腳下一別,同時兩手發力,將喪屍摔倒在地。
半截身的喪屍恰好爬到腳下,張口就要咬鄭介銘的腿腳,鄭介銘慌不迭的躲閃,重心不穩,摔倒在地,險些被咬。
帽衫女在地上蹭著往屋角退,試圖躲開這片戰場,但是當她躲到屋角,卻發現另外一間屋子裡,又衝過來兩隻喪屍。
沒有武器,鄭介銘徒手幾乎無法殺死喪屍,即便他將喪屍打倒多少次,喪屍也會爬起來多少次。
而外面,喪屍大群正在順著小路朝這間房屋逼近。
“匕首、匕首”帽衫女把匕首掏出來,刃尖朝自己,向鄭介銘伸出去,想讓他拿著。但是她不敢喊出聲音,生怕吸引了外面的喪屍。
鄭介銘聽見,一把抓過匕首,之前那兩隻喪屍再度相繼撲過來,鄭介銘開出一大腳猛踹在半截身喪屍的腦袋上,然後對準一隻撲向自己的喪屍刺去。這一下刺中了腦袋,但是這匕首太鈍,壓根就是純擺設,根本沒刺進去多深。喪屍沒能立刻斃命,抬頭就要咬鄭介銘的手,鄭介銘趕緊放棄匕首縮回手。另一隻喪屍也張口咬過來,鄭介銘往被刺中的喪屍身邊一躲,這一口咬在了被匕首刺中的喪屍身上。
新的兩隻喪屍也從裡屋衝了進來,鄭介銘見戰鬥無望勝利,心裡慌亂,抓起帽衫女的手就往上提,帽衫女被提起來,鄭介銘立刻拖著她就往門外跑,完全顧不上她的腳傷了,更顧不上門外的喪屍也正在逼近。
這是飲鴆止渴。但是多掙扎一下,總比立刻死在眼前強。
鄭介銘衝出來,發現小巷兩端的喪屍都正在朝自己這裡穩步推進過來。前方是一扇看起來不怎麼結實的房門。鄭介銘完全沒時間猶豫,拉著帽衫女就往對面門上衝。帽衫女此時哪裡顧的上腳?她跟著他一起往隔壁逃,每跑一步,腳踝都鑽心刺骨的疼。
咣!
腐爛的木頭門被一下子撞開,這一下也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鄭介銘腳步不穩倒在地上,帽衫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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