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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一般要抓鄭介銘右小腿。與此同時,第二隻男性喪屍朝鄭介銘撲過來,藉著臺階的高度和磴力,像炮彈一樣直逼鄭介銘的腦袋,鄭介銘眼前一黑,什麼想法也沒有,刀都來不及拔出來,右腿一縮,身體向左一傾,頭衝樓門口倒在地上,居然僥倖躲開了這兩下。這兩隻還沒爬起來,第三隻女喪屍紅著眼睛、赤身**、渾身帶血、披頭散髮、張牙舞爪,翻過樓梯護欄像山一樣朝他壓下來,他身體向牆根一縮,伸出左腿向上就踹,這一腳正正踹向前胸,女喪屍側著倒地。
這三個回合下來,鄭介銘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剛剛爬起身,還來不及跑,第一隻女喪屍已經先他一步起身,腹部掛著菜刀,踩著第二隻男喪屍的後背就向他撲來。鄭介銘此時哪裡容得一絲一毫猶豫?左手的警棍對準它就扔出去,警棍當頭砸中、彈開,這女喪屍頭只是被砸的稍稍揚了一下頭,腳步卻毫不停下,似乎絲毫沒有痛感。分毫之間,鄭介銘抽出它腹部那把刀,對準眼窩就刺,隨後一腳踢向腹部,第一隻喪屍終於朝後倒下。
依然是二對一的架勢,鄭介銘撂倒了這第一隻,已經無心戀戰,轉頭就要跑,突然感到左腳被一陣力拽住。“啊額!!”鄭介銘心想壞了,嘴裡卻害怕的大聲叫喊了出來,低頭一看,第三隻赤身**的女喪屍抓住自己小腿和左腳腳踝,正張開血盆大口朝小腿咬來,鄭介銘嚇的唰的往上抽出左腿,這喪屍失了準頭,一口咬住了鞋尖,然後死死的合攏口頜。鄭介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被咬中,一刀朝下紮下去,正中喪屍後腦勺。
也不知道這一刀到底有沒有扎死這第三隻喪屍,那第二隻男喪屍此時竟然也翻身站了起來,鄭介銘左腳被牢牢抓住,一步也跑不了,前方男喪屍紅著雙眼朝他撲過來。鄭介銘自知凶多吉少,竟然沒有分毫的停頓與遲疑,拔出刀,橫下一條命閉眼伸臂向前就刺,這一刀顯然是刺中了什麼,他也沒敢睜眼,生怕一睜眼看見自己手臂被咬的一瞬間。他快速的抽刀又是一陣猛刺,直到聽見男喪屍倒地,又朝腳下這隻女喪屍猛刺。
不知道刺了多少下,鄭介銘感到自己的心臟已經快掉到了身體外面,腦袋一片發昏發白,癱坐在了地上,手裡那把刀也再也無法抓穩,留在了喪屍背後。他足足在地上喘了一百八十口粗氣,才感到自己的視野和心跳恢復了正常,終於能夠睜開眼睛。
眼前一片血汙,這女喪屍還咬著自己鞋子、抓著自己小腿,但顯然已經轉世投胎了。右側,男喪屍的臉被自己扎的不成樣子。第一隻女喪屍被壓在男喪屍背後看不見,但也肯定死透了。鄭介銘抬起雙手,已經看不見一寸乾淨的面板。
他試圖把左腳抽出來,可是怎麼掰也掰不開喪屍的手臂、手指以及牙口。
正在這時,他聽見二樓房門的聲音再度響起。死裡逃生的鄭介銘,抬頭怒氣衝衝的隔著樓層望著那戶人家,彷彿能夠透視到那個發出噪音陷自己於死地的老太太。
第九章鑽石戒指
鄭介銘緩過勁,試圖將左腳與皮鞋從喪屍冰冷的爪子和牙口中抽出,卻聽見了二樓開門的聲音。
那個老太太!給了我刀又發出噪音,是幫我還是有意坑我?鄭介銘疑中生怒,她發出的噪音使自己差點葬送在三隻喪屍腹中!他脫下鞋,然後將鞋從喪屍嘴裡扯出來穿上,抽刀斬斷喪屍的大拇指,終於掙脫出來。旋即快步提刀上樓。
老太太聽見上樓聲音,隔著防盜門的欄杆向外看,只見鄭介銘衝上樓,盯著她。
“你剛才是幫我還是害我?”鄭介銘質問老太太。他剛才經歷一場生死殺戮,恐懼還沒全消,疑心正重,但他並不想做什麼出格的事。
老太太不說話,隔了半響才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
“小夥子,對不起,我在貓眼看見你,想給你遞把刀防身,不小心把櫃子上的花瓶碰掉了…”
鄭介銘一愣,心裡突然感到一陣沉重,自己怎麼會被憤怒給衝昏了頭腦?難道自己要找一個無辜的老太太出氣?老太太並不是故意發出聲音的,她其實根本可以不用管我。如果我沒進樓道,老太太不發出敲門聲,又會怎樣?刀都是老太太給的,如果她不給我刀,我上去了會怎樣?恐怕早就被咬死了。
這樣一換位思考,鄭介銘自己倒覺得慚愧起來。
“對不起…謝…謝謝你給我的刀。”他倒是一個懂得立刻修正錯誤,知好歹的人。
“小夥子,沒受傷吧?”正紅著臉,老太太再度發出聲音,她沒有帶牙套,說話聲音漏風。
鄭介銘這才趕緊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