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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記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前臂,包的整整齊齊。
“說起來,我沒想到一個乖乖女也會殺人。”週記堂說。
“哎…你快別說這個了。我當時刺出去沒覺得什麼,刺中他以後,我手都麻了。”常冰顯然不願意回憶這件事。
“你以後不用這樣勉強自己戰鬥。”
“為什麼?那我怎麼辦?何況我不覺得勉強。”常冰努著嘴。
“我可以保護你。”週記堂眼神很堅定。
“我不想依賴別人。我自己都可以照顧自己、照顧別人,不用別人刻意保護我。”常冰似乎並不在意週記堂怎麼說。
常冰倒了一杯水,重重的放在週記堂面前。
“吶!喝水!”
她的意思是讓週記堂別說了。
週記堂拿起水杯,一飲而盡。
夜晚,所有人聚集在李玉屏家裡。鄭介銘拉好窗簾,取出蠟燭點燃。屋內,燭光搖曳,七個人的身影在牆壁上投影出來,晃動著。
凌兒躲在母親身後,驚恐的看著鄭介銘。她的母親叫做秦琴,是一名小提琴手。
“我的老公是個副教授,我們倆大學畢業就結婚了。他那天留在了大學的教師公寓,估計再也沒機會回來了。”秦琴介紹著自己的情況,“我之前在樂隊工作,我女兒只有12歲…”
鄭介銘心裡想著,“我當年喪父,也是12歲。”
秦琴說到這裡,情緒似乎有些不穩,常冰輕輕貼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
“現在起,我們七個人,老中青少,就要在一起求生了。有什麼困難都會一起克服的。”常冰說著。
“老中青少?你說誰是‘中’?”董原算了算,秦琴也只是33歲而已,比自己還小一歲。
“廢話胖子!當然是你了!你質疑個啥。”週記堂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媽蛋!”董原罵了一句,他還是單身漢。人家姑娘比自己小,孩子都12了。
咚!
屋外一聲響動。所有人都屏息仔細聽。
鄭介銘吹熄了蠟燭。
叮鈴鈴。
是木架障礙物上掛著的鈴鐺的聲音。
隨後鈴鐺聲戛然而止,吱吱嘎嘎的木頭聲隨即傳入眾人耳中。
“是人!不是喪屍。”鄭介銘輕聲說。
所有人提高了警惕,週記堂握緊了刀。
第十八章白衣男子
“小心點,不要發出噪音。”鄭介銘說著,謹慎的朝門口挪過去。
是敵?是友?是有意而來?還是無意經過?鄭介銘心裡完全沒有底,鄭介銘慶幸加裝了木架障礙。
一片靜默。
鄭介銘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聲音,卻完全沒有動靜。
凌兒很害怕,她投在秦琴的懷抱裡。秦琴自己也懸著一顆心。
木架子的聲音再度響起,鈴鐺叮噹作響。聽起來像是有人把架子往二樓以上的方向移動。
鄭介銘小心的把眼睛湊向門上的貓眼,試圖觀察外面。
一片漆黑,除了夜色,什麼看不見。
“什麼情況?”週記堂在鄭介銘身邊,小聲的發問。
鄭介銘困惑的搖了搖頭。
“常冰,你把女眷帶回屋裡去!”鄭介銘有不好的預感,難道是明秀又帶人殺回來了?
凌兒嚇的哭了出來,常冰和秦琴帶她進了臥室。
“董原,你和週記堂把桌子輕點抬過來,隨時準備堵門。”
鄭介銘做好了又一場惡戰的最壞打算。
他再度把眼睛湊向貓眼,這次看見的是一隻眼睛!那隻眼睛也試圖往屋裡看!
“啊!”鄭介銘忍不住叫了一聲,心跳加劇,連連後退。
“怎麼回事?”週記堂見鄭介銘受到了驚嚇,連忙詢問。
“外面確實有人。得做好準備。把桌子頂過來。”
門外的人似乎是聽見了聲音,開始輕輕的、有節奏的叩門。
“開不開?”週記堂問鄭介銘。
鄭介銘想了想,抓住門把手,故意大聲咳嗽了一聲。
敲門聲停止了,少頃又再度響起。
“誰?”鄭介銘發問。
“友好的人。”屋外的人回答。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要幹什麼?”
“互相幫助。我沒有惡意,你能不能開啟門。你可以從門洞裡看看我,沒有帶任何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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