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有什麼用?”鄭介銘問。他似乎從週記堂的話裡品出了一點敵意,但是不太確定,他也沒有多想。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週記堂又從抽屜裡找到大門鑰匙,出門後鎖上了門。
這個小區單元沒有安裝門禁系統,只剩一副破木質門框。週記堂將鈴鐺拴在一根細線上,線的一頭系在門欄上,鈴鐺垂下來,正好在胸前位置。然後他在鈴鐺左右各拴一根線,分別系在門側框上。這樣,風並不會讓鈴鐺發出響聲,看見機關的人,如果從鈴鐺下方鑽過去也不會發出響聲,但是如果有人,或者有喪屍直接闖進來,鈴鐺就會被碰撞而發出響聲。
二人繼續向樓上搜尋,一至二樓都沒有其他住戶,三樓第一戶,鄭介銘曾經看見過有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女孩。二人輕輕敲門後,內層防盜門被開啟,這也是雙層的防盜門,樣式與樓下一樣。一個女人警惕的站在門口,隔著外層防盜柵欄門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隨後捂著臉就開始哭泣。
屋內,一個女孩跑過來,剛到門口,一看見鄭介銘,立刻睜大眼睛。
“兇手!兇手!他就是那個殺人犯!”女孩驚恐的大喊。女人將女孩緊緊抱在懷裡,依然止不住在流淚。
週記堂看見這一幕,沒有說話,只是手裡的刀握的更緊了。鄭介銘則一臉困惑,殺人犯?開什麼玩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應。
“凌兒,別喊了。他不是殺人犯。”女人總算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看了一眼鄭介銘,隨後將視線躲閃開,安撫自己的女兒。
“不可能!我親眼看見的!他殺了爺爺!”女孩兒不依不饒的叫喊——之前正是她的叫喊聲引來了樓道的喪屍攻門。
“你們走吧…你們快走吧…不然喪屍又該察覺聲音了…”女人一臉哀求的望著鄭介銘,搖著頭說著。
鄭介銘凌亂著,他仔細回想之前的事情,一瘸一拐的老頭是樓下老太太李玉屏的老伴,她沒說自己的女兒或者兒媳婦住在附近,難道白內障的老頭就是眼前這叫嚷哭泣的小女孩的爺爺?
“你們快走吧!求求你們!我女兒最喜歡她爺爺了…她搞不清楚外面那些東西與活人的區別的…你們走吧!”女人幾乎快要跪在地上。
鄭介銘只好向四樓走去,走到樓梯拐彎處,女人將門關上,鄭介銘看了看週記堂,發現他正盯著自己,鄭介銘看不出週記堂心裡在想什麼,只覺得心裡一陣涼。
“我只是打死一個喪屍。”鄭介銘覺得應該向隊友解釋原因。
週記堂冷冷的沒有及時作出回應,過了幾秒鐘才緩緩吐出三個字。
“知道了。”
在週記堂的心裡,他覺得鄭介銘應該只是打死一隻喪屍,而女孩兒誤以為他殺了她的爺爺。但是另一方面,週記堂對鄭介銘的懷疑與警惕之心還是不可逆轉的加深。
二人繼續向上搜尋。現在他們除了在三樓、五樓各找到一戶人家以外,其他屋內要麼沒人,要麼只有喪屍。
五樓的住戶叫董原,是一個微胖的34歲單身漢,喪屍危機爆發時,他恰好睡過了頭,沒有來的及起床上班。董原很乾脆的加入了鄭介銘一行人,還貢獻出一大堆零食。現在只剩下6樓最後一戶了,三人謹慎的敲門。
“這戶也沒人,撬開吧。”鄭介銘說。
週記堂沒有說話,小心把鎖撥開,咔噠一聲,門緩緩的開啟。
“你這,正常時期就能發家致富了吧!”董原對這門技巧羨慕的口水直流。
“少胡鬧,老子是搞安保的。”週記堂淡淡的回應。
“啊?那可夠有意思的,賊喊捉賊啊。”董原這人屬於口無遮攔、腦子缺根筋的型別。週記堂雖然也口無遮攔,但腦子裡有弦有輕重。
“呆會進去別說話,保不齊有喪屍。”鄭介銘小聲交代董原,手裡握緊菜刀。
鄭介銘和週記堂徑直朝屋裡走去,檢查每個房間。
週記堂探頭向主臥室看,只見一對**男女白花花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沒有發出聲音,用手勢示意鄭介銘過來。
董原瞪個牛鼻子眼睛搶先一步看熱鬧來了,一抬眼,哎喲!白花花的大姑娘!這貨口水流了一地,把兒都快搭帳篷了。
“哥們!”週記堂並不確定這兩個是否活人,他試探著喊了幾聲,沒有回應。
週記堂向外推董原,自己小心的朝裡走,他懷疑這兩個人已經死了,想要靠近檢視究竟。
鄭介銘站在董原前面,把他擋在門外,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音,準備接應週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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