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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我也沒辦法保護好每一個人我沒辦法對每一個人負責。”鄭介銘默默的對秦琴說著,也對這些屍體說著。
他再一次深深的感到了無力感。
他感到自己壓根兒就不可能搞定每一件事情。
從北岸小碉樓分裂的時候開始,他便感覺到了————自己其實面對這樣的形勢變化,雖然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本質上什麼也改變不了。
就連這次邪教事件————本質上自己也沒有發揮太大的作用。甚至如果自己晚進來一些的話,所有的教徒可能都已經自殺完畢了。
他似乎改變不了人的思想,也改變不了這個世界,他無法讓烏雲散開,更無法讓所有人安穩的活下去。
耿直點燃了火把,望了望鄭介銘,點燃了屍體。
“出去吧?你要再看麼?”耿直走向鄭介銘。
鄭介銘擺了擺手,他只覺得自己鼻腔一陣發酸,但又忍了回去。
他轉頭,看見鄭之嵐也站在門邊。
他又再度看了看手中的洋娃娃,前方的屍堆已經開始燃燒,他將洋娃娃投向火堆之中。
第六百二十一章眼睛
鄭介銘將那洋娃娃投入火堆之中,轉身走向門口。
鄭之嵐觀察著弟弟的一舉一動,笑了笑。
“走吧,這件事情差不多結束了,得向大家公佈事態。”鄭介銘對依然守在門口的武裝人員說著。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感。
公佈事實的任務交給林泊強進行。林泊強頂住了大家的質疑聲,並沒有立刻宣佈結果,而是先仔仔細細的與存活的幾個人聊了天,徹底瞭解了他們的經歷之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還原,之後向剩餘的倖存者進行了傳達。
而他的這些解釋,終於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一個黑袍男人和四個白袍男人的小組,在孫程統治時期,便已經秘密的存在了。
這些人在那時候,便私下裡產生了自己的觀念,並悄悄的將這些思想進行傳播。
但效果並不理想————原本他們還有一個成員,被孫程恰好以其他的原因處以極刑。這使得他們的傳播受到了很大的阻礙。
他們就像是一把乾柴,空有一大堆“想法”,卻絲毫沒有行動的土壤————集權的孫程的領導下,他們幾乎沒有多少見縫插針的空間。
而秦琴的出現,卻如同一把烈火,使他們歪曲的“信仰”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發揮。
秦琴在地下商場的“演講”,贏得了大量倖存者的信任,而這五人小組立刻私下裡與秦琴進行了接洽。
秦琴似乎並不能理解他們的行為,她根本就處於糊塗的狀態。她早就失去了辨別是非的能力,但卻願意為他們而發聲,當她被尊為“神母”的時候,她並沒有任何的反對。
她似乎還很喜歡這種感覺。
而抗盟的相對自由的土壤,卻給了這些人發展最好的空間。
誰說集權就等於獨裁,而自由就等於安全呢?
倖存者得知事情水落石出,都聯想到了自己之前收到的手繪傳單,也聯想到了之前一些看起來行為異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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