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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是重點吧。重點是這裡。”陳皓洋打斷了他們的說話。
所有人於是又保持了沉默,專心聽陳皓洋說話。
“來襲的人,以及之前我在山上發現的那群人,是一群老外,也是黑衣人。穿的服裝都和餘澤愷手下那群黑衣人的服裝一樣。而且……用的武器,也和喪屍危機爆發之前,新配發給我們的武器,完全一樣。這個資訊我也是發現試劑的時候才留意的。”陳皓洋說著,“這也是我不敢把試劑交給餘澤愷,而要交給你們的原因。”
他這句話一說完,大家都陷入了迷惑之中。
“什麼意思?你是說,他是被窩裡反了?”鄭介銘問。
如果說是窩裡反,而來襲者又是找試管,那……這邏輯說不通啊??餘澤愷既然是這群人的老大,怎麼會管不住他們呢?
“不太可能是窩裡反,我覺得更像是老大踩小弟來了!!”陳皓洋斬釘截鐵的說著,“餘澤愷肯定在某種關係上,從屬於或者有求於來襲的人,所以當我們無意中帶走了試管,來襲的人會直接想到要來找餘澤愷的麻煩!!”
第二百九十章嘆息
“如果說讓我來判斷,我覺得餘澤愷更像是從屬於那群來襲者,甚至於,餘澤愷手下的黑衣人群體,本身也是為了那群來襲者服務的。”陳皓洋提出了自己這兩天冥思苦想後的結論。
……
眾人一片沉默,尤其是週記堂,他現在對於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已經理不太順了。
“餘澤愷整出了病毒?弄出了喪屍?”週記堂試探著問。
“不,他頂多是一個代理人,而且他可能甚至壓根都不對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知情,他只是一個棋子而已。”耿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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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間房間裡,謝武資還在不住的發抖,但意識卻混亂不堪,他的身體經受這樣的折騰,已經虛弱到了極限。
方心平安頓好王承難,也來到了謝武資的房間,探查他的情況。
“嚴重發燒!”
方心平取出體溫計,看了看上面驚人的數字,並沒有將這個數字說出口來,反倒直接將刻度甩回了原位置,彷彿這樣能夠把謝武資的體溫降下來一樣。
儘管她要做出對應的處理方法,但是在情感上,她一點兒也不想面對這種讓她感到難受的數字……
旁邊搭手的王鑫蕊和莊儀見狀,只能再度添旺屋裡的柴火。
“小心點兒,別點燃了旁邊的東西。”莊儀提示王鑫蕊。
“他一直在喊冷,還在說胡話,能夠………熬過去麼?”王鑫蕊問道。
“不好說……他生命力應該不弱吧,能夠從那麼苛刻的環境下跑回來。”方心平說著,隨後把嘴湊到他耳朵旁邊鼓勵著,“堅持住……”
謝武資似乎根本聽不見。
方心平等到屋內溫度升高一些了,才開始處理謝武資腿上的傷口和汙漬。
“我現在才慢慢認識到,脫離了醫院,我所謂的醫療水平是多麼的有限……”方心平小聲的對王鑫蕊和莊儀說了一句,“以前遇到問題我們幾個醫生可以討論、可以有各種先進的裝置、可以有足夠的藥物和安全預案……現在我覺得……”
“不要緊的,不用苛責自己,你只要盡力了就好。”莊儀看出方心平言語中的無奈和自責,安慰著她。
“哎……”方心平看了看莊儀,嘆了口氣,繼而開始專心的行使她的本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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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介銘等人的房間。
“再過兩個小時天應該就亮了,我想我們有兩個地方肯定得去查探查探。”鄭介銘說著,“一個肯定是末日政*府,最好能夠找到倖存的人,陳皓洋雖然從那邊過來,但是他沒有經歷屠殺現場,不知道里面具體發生的事情。(陳皓洋並沒有諱談自己躲在吊頂保命,以及手下幾個人全部死亡的事情。)謝武資似乎經歷了,但是他現在的狀態,沒辦法詢問他。如果要知道具體的資訊,還得咱們親自過去一趟。”
“還有多少槍支彈藥?”花奉轉頭問耿直。
“不多了,槍支倒是有不少,彈藥寥寥無幾。現在謝武資倒下了,狙擊槍也沒人用的順溜。”耿直說著。
“那倒不要緊,末日政*府死了不少人,相應的也就騰出來不少槍,你們只要去了,滿地屍體上都有充足的槍支彈藥,何況我還掌握彈藥庫的位置。”陳皓洋說著。
“這倒是又一個不錯的見面禮。”耿直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