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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意圖的表現來看他們並沒有接到禁止犯人談話之類的通知,或者說很有可能他們被告知不用禁止犯人之間的談話。想到這酷冷更加有些迷惑了,他越發的搞不清楚內務部的這幫人葫蘆裡到底在賣些什麼藥。
“什麼!?你說獵狗閣下也被關進來了!?這下好了大夥都被一窩端了!原本還指望您和閣下沒被抓進來大夥還有些盼頭,可是現在…”桑尼斯提爾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失望的情緒。
“你說大夥指的是?”聽到桑尼斯提爾的回答酷冷擔憂起來。原本他還指望被判有叛國罪的只有他和獵狗兩人,這樣的話即便在外面的同伴不能把他們救出去但多少還有些盼頭。可是看眼下這情況是沒有指望了。
“船上所有的人,輪機長吉米,彈藥主管沃克迪恩,以及負責電訊和雷達監控的那幾個姑娘!大夥都是一個罪名——叛國罪!真是莫名其妙大家不過是來尼桑星休假罷了!我就想不通了為什麼大家就和叛國罪牽扯上了關係了!?”聽的出桑尼斯提爾的語氣中充滿了委屈和怨恨。這符合他那有些膽小怕事的性格。
接著是一段令人感覺壓抑的安靜。沒有人說話,酷冷和桑尼斯提爾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上尉知道嗎!?“黑鯊魚”號被內務部的人接管了!原本不該出現這種情況的,都是我的錯當時沒能阻止沃金那個叛徒。要是當時我能及時組織那個叛徒的話“黑鯊魚”號可能還在我的控制下,我就還能透過船上的通訊系統給大夥示警,這樣一來可能我們還有翻牌的機會,就算不能一起逃出去,但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有可能的!”桑尼斯提爾悲傷的說著,語氣中充滿了無盡的後悔。
頓了頓他又接著繼續道:“上尉或許你還不知道沃金帕金的真正身份是內務部安插在“黑鯊魚”號上的特工,這是他自己後來來看我時對我說的。”
聽到桑尼斯提爾如此說酷冷嘆了一口氣,想說點什麼安慰下他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最終他嘆了口氣道:“情況可能還沒糟到不可挽回的程度!或許這只是一次誤會,只要查清楚了就沒事了!而且我們要對季陌閣下抱有信心他總是能帶來奇蹟的不是嗎!?”
實際上這些安慰人的話連酷冷自己都感覺毫無說服力,可是在桑尼斯提爾聽來之後卻安心下來:“是了!這一定只是一場誤會,只要調查清楚就好了!上尉您可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像我除了和航行用的星圖打交道之外什麼都不懂。”
聽到對方的感嘆酷冷頓時有些無語,星圖航線的測算可是項精細活,酷冷可不相信能幹這樣精細活的桑尼斯提爾會想不到自己剛剛所說的那番話。
或許有些話自己說出來不相信,但是從別人那聽到卻能給人以鼓勵!?這樣想著酷冷突然有些遺憾為什麼現在的自己不是聽別人講話的人,而是講話給別人聽的人。
話雖這麼說,但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酷冷從腦子中清除了出去,比起被別人安慰,此刻的他更想知道獵狗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讓我們回頭來看看這個事件的中心人物獵狗到底在做些什麼。
自從被捕以後獵狗就被迫與自己的副官酷冷分開單獨押運。令獵狗疑惑的是,雖然說內務部的特工們是以叛國罪將其逮捕的,但是那些負責押運的人對他的態度可以說是好的出奇,上車之後就將其的手銬解除了不說。在整個押運過程中還對他噓寒問暖的,一會兒問他肚子餓不餓,一會兒又問他到底渴不渴,而其他們把他所帶到的地方不但不是內務部的大牢,相反卻是位於北都城的一個最著名的消金庫的一家五星級賓館內的總統套房裡。
看這架勢獵狗有點徹底被弄糊塗了。不過內政部的傢伙們到底想幹些什麼這樣的念頭在他的腦子中盤桓了不過半秒鐘就被他拋到了腦後。對於對方不斷提供的高金服務專案獵狗可以說是來者不拒。
其實也不能說獵狗無恥,實際上獵狗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拒絕來自對方的好意,對於心中只有忠於自我的價值標準的獵狗來說,什麼社會責任感社會道德感在他的價值觀中根本不佔有任何地位。
而且獵狗也並不急於見那個把他帶到這個豪華享樂賓館的大人物,在他看來既然對方把他帶到這來就是說對方有見自己的意思,之所以並不急於見他也應該是作為主人的一方有著自己的考慮,所以既然作為主人的一方都不急獵狗他有必要急嗎?正是處於這樣的考慮獵狗儘可能的吃喝享樂著,直到今天他被告知想見他的人終於要出現了。
而現在獵狗穿著一身便裝呆在總統套房中安心的等待,直到指標指到中午十二點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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