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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昂貴的,所以他做的那個瓶子後來賣出了千萬的高價。可惜這件事本來就是一個局,就在個個瓶子交易不久後,真正的玉壺春瓶就出現了。而買走假瓶子的那個人基本上是傾家蕩產買的這個瓶子,知道手裡的這個是假貨,他們一家服毒自殺了。這件事在當年弄得很大,孔華章知道這件事後自斷一指,發誓不再做仿品。”
沈澤之道:“他既然自斷一指,那這個瓶子就不是他做的了?”
沈銘道:“我有幸見過一次他做的仿品,和這對杯子的手法很像,但是感覺上有一點不一樣。所以即使這對杯子不是他做的,也是和他有關的人做的。”
沈澤之道:“難道是孔華章的弟子?”
沈銘道:“據說他當年並沒有收徒。”
沈澤之道:“那就是孔家後人了。”
沈銘道:“孔華章後來就閉門謝客,不再見外人。後來聽說他年紀不大就去世了。”
沈澤之和紀子越吃完飯才從沈銘家離開,紀子越問道:“組長,我們要去查孔華章的後人嗎?”
沈澤之道:“孔華章因為一件瓷器害的一個人家破人亡,他發誓不再做假。那麼他的後人應該也不會做這件事啊,但是你看那對卵幕杯,爺爺說像是孔華章的手臂。”
紀子越道:“這個也有可能,有錢能使鬼推磨。”
在沒有見到孔家後人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測。沈澤之和紀子越定了當天的機票,直飛贛西。
等到兩個人下飛機後,已經是晚上八|九點的時候了,沈澤之和紀子越只好先在贛西機場附近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去景德鎮。
十二月份的天氣,就算贛西地處南方,外面的氣溫也冷的要人命。紀子越凍的抖了抖道:“南方的冷才是真的冷啊。”
沈澤之看著他縮著脖子的樣子笑道:“等到你回到房間會更冷。”
果然,雖然酒店裡都是有空調的,但是對上這個溫度,空調似乎也失去作用了。
沈澤之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道:“這麼冷?”
紀子越此刻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瑟瑟發抖。
紀子越道:“組長,你說我們明天能順利見到孔家人嗎?”
沈澤之想了想說:“見到孔家的人不難,難的是找到做這對杯子的人。”
紀子越道:“組長,你的意思是想透過做被子的人找到幕後黑手。”
沈澤之道:“對,但是這件事不容易做到。”
另一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接著電話。
“他們已經到景德鎮了。”
男人低聲笑了一下:“看來不能小看沈澤之啊。”
“那現在怎麼辦?”
男人挑眉:“讓他去查。”
電話那邊的聲音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忍住道:“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為了教訓一下蘇啟?值得嗎?”
男人沉默了一下語氣冷淡道:“這是我的事情,你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好。”
第二天一早,沈澤之和紀子越趕到景德鎮。孔家很好找,他們在景德鎮很有名。孔家現在也制瓷,從藝術品到家用品都有涉獵。其中以孔赫最為有名,他甚至拿到了仿古藝術家的稱號。
沈澤之和紀子越找到孔家的制瓷廠,他們亮出身份後,秘書打電話問清楚後,請人帶他們去孔赫的家裡。
沈澤之和紀子越被保姆帶進可廳裡。紀子越看著周圍的裝飾道:“你看那個博古架,上面擺的瓷器是不是都是他自己做的。”
沈澤之道:“不知道,不過我估計那應該都是真品吧。”
“沈組長好眼光。”
沈澤之和紀子越抬頭看,之間一個年輕的男人走過來,只是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年輕了,年輕的讓他吃驚。
孔赫坐下喝了一口保姆遞過來的茶道:“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沈澤之道:“是這樣,我們有一個案子和瓷器有關,知道孔赫先生在這個圈子頗負盛名所以……”
孔赫打斷他:“沒有沈銘老先生有名。”
沈澤之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男人,心裡對他的定位再一次發生變化,這個人不簡單。
沈澤之不再繞圈子,他拿出兩隻卵幕杯給孔赫:“請你看看,這兩隻杯子是不是你做的。”
孔赫道:“不是我做的。”
沈澤之拿著杯子的手一頓,紀子越不高興道:“你連看都沒看過就知道不是你做的?我們這是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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