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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鬼後我們遇到的事情都會和鬼有關,而是它一直就存在,之前我們只是不知道而已。”
紀子越反駁:“可是我們之前的案子都是人為的啊。”
沈澤之笑了一下道:“之後的案子還是人為的。鬼和野獸是一樣的,他們沒有人這麼吩咐的感情。他們只有兩種感情,愛或者是恨。凡是死後沒有輪迴轉世皆是對人世還有眷戀,能讓他們留戀不去的感情無非愛恨。而且貴一旦殺人沾上了血氣他們就很難再輪迴轉世了。所以鬼不會輕易害人性命的。所以鬼遠沒有人心可怕。”
紀子越道:“那老倔頭是怎麼回事?”
沈澤之道:“這件事說起來其實和他沒有直接的關係,殺他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鬼,她是幾百年前死的了,當年害死他的人早都死了,現在她要報復他仇人的後代。”
紀子越道:“這樣說起來老倔頭不是挺冤的。”
沈澤之道:“不過女鬼說了一句話,他說老倔頭手上有人命。”
紀子越問:“她的意思是老倔頭殺過人?”
沈澤之搖頭:“我也不清楚。”
紀子越嘆氣:“失蹤的警察還沒有眉目,現在又有一樁人命案子裡。不過這個村子好像很排斥警察啊,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想著去報警。”
沈澤之道:“你沒有發現嗎?他們有一套自己的管理原則。在這個村子裡,所有的村名都被村長馬首是瞻。村長的權力太大了。他幾乎凌駕在法律之外。不,應該說村長的話就是這個村子的原則,就是這個村子的法律。”
紀子越認同的點頭,他也發現了,村長的威信高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沈澤之和紀子越在這裡討論案情,外面卻又是一番光景。儘管老倔頭死的很突然,但是村子裡的驚慌很快就過去了。村民們各自負責自己的部分,很快就把靈堂搭建了起來。英子雖然很傷心,但是現在家裡只有她和丈夫,大成還是女婿,很多事情他不能直接出面,英子只好主持喪事,這樣一來她的精神居然好了一些。村長已經派人通知了老倔頭的兒子,不過按照路程計算,他兒子估計是趕不上老倔頭的葬禮了。
大成比英子還大一點,他是個很穩重的人,雖然對岳父的死很疑惑,但是他覺得村長這麼說有村長的用意,便沒有和英子說,反而盡心盡力的幫著英子辦喪事。
沈澤之和紀子越對老倔頭挺感激的,這幾天他們一直住在老倔頭家裡,老倔頭照顧他們給他們做飯很用心。村民們的動作很迅速,晚上的時候靈堂已經搭起來了。
沈澤之和紀子越走到靈堂這邊來,英子已經戴上了孝。大成正在跟英子說請人做法事的事情,紀子越聽到他說請的人明天就能到。
英子見到沈澤之和紀子越過來警惕的看著他們,沈澤之道:“節哀順變。”他從錢夾子裡拿出幾百塊錢給英子。英子猶豫著要不要接。沈澤之道:“收下吧。這本來就是之前和你倔頭叔講好的,現在他出事了,錢你拿著吧。再說,給你爹辦喪事也要錢。”
英子眼裡閃著淚花還是把錢收了。他們的確沒什麼錢,沈澤之給的前能讓他們把這個喪事辦的輕鬆點。
“嘁!貓哭耗子假慈悲。”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過來。沈澤之不回頭就知道這又是焦大宏。他大概是命中和這個人犯衝,怎麼他幹什麼事焦大宏都和他作對呢?
沈澤之當沒聽見,給老倔頭點了紙。在看到老倔頭的牌位時他才知道原來老倔頭叫焦遠山。這個名字看起來到不像是沒文化的人起的。
焦大宏看著沈澤之的動作心裡不屑,他覺得沈澤之心思不正,所以要盯著他不讓他幹壞事。沈澤之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要是焦大宏一直這麼盯著他會讓他很難辦事,他得想個法子讓焦大宏不這麼地對他。
沈澤之和紀子越辦完事就回老倔頭家了,他們要做出一種不多事的感覺,然後才好自由活動。偏偏焦大宏不如他的意,一路跟著他們,看見他們進了院子,他就遠遠站在別人家牆根下盯著這邊,務必定死了他們。
紀子越看了焦大宏一眼道:“他這樣我們怎麼查案。”
沈澤之道:“是得想個辦法。”他又看了外面一眼說:“他想盯就讓他在外面待一晚上吧。”
於是,沈澤之和紀子越回房間了。焦大宏真的一晚上站在外面。不管這注定不會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夜裡十二點的時候,焦大宏有點熬不住了,但是他還是堅持這沒回去。忽然他摸摸胳膊自言自語道:“怎麼突然這麼冷。”
正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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