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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子越道:“這說明什麼?”
沈澤之道:“這說明村子外面的結界另有蹊蹺。”
紀子越道:“我們不能直接開口問,村子裡的人又對我們很防備。失蹤的三個警察八成就是在這裡失蹤的。組長,你覺得他們還活著嗎?”
沈澤之道:“活著的可能性很小。要是村子裡真的有什麼秘密,還被那三個警察發現了。那麼最可能被滅口。”
紀子越道:“他們三個人是追捕逃犯來這裡的,那個逃犯呢?”
沈澤之道:“按照他們給的材料來看,那個逃犯也是在這裡失蹤了。”
紀子越皺眉:“這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沈澤之道:“遲早會發現的。”
兩個人沒有找到自己像找的東西,只好下山。等到再回到村裡已經是中午了。
老倔頭有一兒一女,兒子在城裡打工,女兒已經嫁到村裡一戶中。這些事是吃飯的時候沈澤之和老倔頭聊天時說的。因為兒子打工掙的前不少,所以老倔頭家裡只有兩畝地,很少幾畝地,種一點自己吃的糧食。山裡基本都是靠天吃飯,老天爭氣風調雨順就多收一點。遇到氣候不好的年份,大旱或者大澇顆粒無收都是有可能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沈澤之從車上拿下倆一瓶白酒,老倔頭喜歡喝酒,也喜歡愛喝酒的人,因此和沈澤之暢飲幾杯慢慢話多起來了。
幾個人正吃著飯,老倔頭的女兒過來了。老倔頭的女兒叫英子。英子慌慌忙忙的跑進來:“爹!爹!”
老倔頭放下筷子往外走:“出啥事了,看你著慌慌張張的樣子。”
英子道:“大東家的妮子今天早上沒啦。爹……”
“咳!”老倔頭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我們出去說。”
英子聞言往屋裡瞟了一眼,看見兩個長得電影明星似得男人正坐在屋子裡吃飯。她轉身和老倔頭一起去廚房了。
“爹,屋裡的人就是他們說的外人?”英子壓著聲音問。
老倔頭問:“大東家的妮子沒了?”
英子道:“是,今天早上剛沒的。今年開春的時候就說了他家妮子活不過夏天了,果不然,今天早上沒啦。唉!可惜了,那妮子長的可好看了。”
老倔頭問:“今天年初的時候你不是和他們家訂了親了嗎?”
大英道:“是啊。我們家小叔子前年沒了嘛。他們年紀也合適,到了地下正好配成一對互相解個悶做個伴。”
老倔頭道:“這件事得問問族長。”
大英臉上出現一抹愁色:“年初的時候本來是已經說好的了。可是現在村裡來了外人。我怕族長……”
“那你咋個意思?”老倔頭皺著眉頭問。
大英道:“爹你和族長關係好,您去幫我問問唄。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出的主意,現在要是辦不成了,我們成子他們家人肯定怪我。”
老倔頭想了想說:“成,晚上我去問問。不過我問出來之前,你們別胡來。”
英子點頭:“哎!知道了爹。”
沈澤之和紀子越坐在桌子上細嚼慢嚥,一直吃到老倔頭回來。沈澤之不著痕跡的問:“倔頭叔,來的是英子姐?”
老倔頭心不在焉的說:“啊。”
沈澤之問:“那咋不進來呢?”
老倔頭拿起碗吃飯:“有事。”
看著老倔頭語氣不善的樣子嗎,沈澤之識趣的沒有再問。吃完飯和紀子越一起回房間了。
夏天中午的時候太陽太毒,大家基本上中午都在家裡睡覺。沈澤之站在床邊看著老倔頭回堂屋睡覺了。
紀子越道:“組長,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沈澤之道:“停英子的話,好像是有人死了。”
紀子越道:“和我們的案子又關係嗎?”
沈澤之搖頭:“應該沒關係。不過也是個機會?”
紀子越不解的看著他,沈在之解釋道:“這是個發現這個村子古怪的機會。”
下午的時候,老倔頭做好的飯草草吃了幾口放下碗筷就出去了。老倔頭走到一戶人家。裡面一個老人對著桌子上神龕拜了拜。
老倔頭道:“組長。”
族長轉身道:“坐吧,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大東家的妮子今兒早上沒啦,年初的時候她和你們英子婆家的老二的事還是我給定的。”
老倔頭問:“那現在是不是算個日子辦事了?”
族長道:“可是,你們家住的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