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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一陣慌,說若是如此,他們肯定會派著車在後面跟著,等到合適的時間,就會馬上動手的。
我師父卻擺了擺手,衝著我們說別緊張,安心睡,等快到車站的時候,提前下就是了。
老鬼有些奇怪,問為什麼?
師父看著我們,嘆氣,說你們兩個不要因為自己的遭遇,就覺得“洪洞縣內是無好人”,實際上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的;羅金龍以及他那局長爸爸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剛才那人的確是認出我們來了,但人家出任務,不過是應付差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裡面有著貓膩,所以才會好心提醒我們的。
老鬼有些疑惑地問,說師叔,你就這麼確信那人是真心幫助我們的?
師父嘴角一撇,說老子活了一百多年,什麼人沒見過?
聽到師父的講述,我稍微鬆了一口氣,感覺不再那麼憋悶,而儘管老鬼並不太相信師父的判斷,不過繃緊的身子還是放鬆了一些。
我們乘大巴前往,前往最近的城市桂林,在城區邊緣的時候就下了車,找了個路邊小店吃飯,緊接著師父就帶著我們去附近的電線杆和牆角邊兒溜,在一片小廣告裡面找辦假證的電話。
我們不可能總是遇到像滕曉這樣的好人,所以該準備的,還是得弄一下。
我們所有的開銷都是師父出的,也不知道他剛剛從牢裡逃出來,是從哪兒弄來的這些錢。
透過街頭小廣告,我們順利聯絡到了街頭辦證的人,不過因為是身份證的關係,所以對方需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夠出貨,我們不得不在桂林待上一晚。
當天我們住在一家不用身份證的小旅店裡,商量起接下來的事情。
師父想臨死之前,再見一次他師兄,也就是老鬼的師父一眼,不過老鬼說的那個地方,十分危險,如果去了,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得做一些準備。
之前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兩人有過幾次討論,最後的結果是老鬼想要回家一趟,安排一下家裡的事情,而因為他家就是地處苗疆,可以順便調查一下我肚子裡面的蠱胎,所以師父覺得可以一起解決。
說到這裡,師父問我,給我肚子裡面下婦人蠱的那個前女友,具體住在哪兒。
米兒跟我交往的時候,很少有提及家裡面的事情,我幾次提問都被她含糊其辭地避過,有一次開玩笑說要看一下她的身份證,結果她還生氣了,兩人鬧得很不愉快,所以我只知道她來自湘黔邊界的苗疆一帶,至於具體是哪兒,這個還真的無從說起。
師父十分無奈,問我有沒有辦法查到?
我想了一下,說公司的人事檔案裡面應該有,我可以找朋友查一下。
師父想了一下,點頭說可以。
我到附近找了個公共電話,打給我公司一個玩得很要好的同事江友,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十分吃驚,問我去哪兒了,還告訴我,說警察來找過我兩次,都沒有人知道我的下落。
我讓他別問,能不能幫我查一下米兒的地址。
江友不是人事部的,不過說可以想辦法。
我跟江友是一個部門最好的同事,同期的實習生,所以我對他還算是比較放心,應該不會出賣我的,而等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打電話過來了,告訴我,米兒入職時填寫的地址資料是廣東的,而她的籍貫,在貴州省雷山縣。
我把這個訊息帶回來,師父聽到,突然笑了,說如此說來,我們得去傳說中的千戶苗寨拜訪一下了。
千戶苗寨,在雷山?
我突然想到了當初羅平說的話——他對我講,蠱胎這種蠱術,只有正宗的苗蠱三十六峒之一的西江一脈,才懂。
第035章千戶苗寨
次日,得到三張假身份證之後,我和便宜師父跟著老鬼,去了一趟他的老家。
貴州省晉平縣大敦子鎮亮司村。
聽這名字就知道,一般在這種少數民族聚居的地方,什麼“屯”、什麼“寨”、什麼“司”,都是明朝那個時候漢家官軍過來鎮壓作亂土司時留下的屯兵所,那時苗侗作亂,可殺了不少人,也留了不少兵,不過幾百年過去了,現在都是民族融合,不過那彪悍的民風,就一直留下來了。
老鬼告訴我們,他們村解放前出過好幾個大土匪,整個湘黔附近都有名。
還有一個遠近聞名的神婆。
可惜死了。
老鬼的真名叫做聞銘,然而一個名字叫久了,我都已經有些習慣,一時半會兒也改不過來,便仍叫他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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