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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我告訴自己，偷偷把房門鎖好。這會兒談論菲兒的事情，有擾雅興。我在她旁邊坐下，暗暗盤算話題。

“菲兒你們最近聯絡了嗎？”鬱芳把頭埋進枕頭裡。揚揚脖子喘氣。

“沒有。”這該死地丫頭。提菲兒幹嘛。

“其實我覺得感情就應該是這樣。”她坐起來。高跟鞋噹啷掉在地板上。“合得來就愛。合不來就散。大家沒必要這麼痛苦。”她好像清醒了點。

“恩？”我揚揚眉毛。挑釁地看她。“就像咱倆麼？”

“滾！”她咬著嘴唇。氣氣地笑。不覺臉頰一陣緋紅。“誰說跟你合得來？！”

“哈！”再裝下去就有些過分了。我伸手去攔她腰。“不試下怎麼知道？！”

……

清晨的陽光早已按捺不住好奇，溜進房間偷窺我身邊半裸的校花MM。我揉揉發酸的腰，幸福地感嘆，“果然是舞蹈班出身，精力太充沛了！”

鬱芳慢慢睜開朦朧睡眼，壞笑著把手伸進被子掐我大腿。

“啊！”我誇張地大叫，翻身伏在她柔背上，輕咬她微香的耳垂，“我可沒打算做你男朋友啊！”

“切！”她一鼓勁，奮力把我掀向一邊，壓了上來，一副武松打虎的神態，“穿上衣服後再說！”

“還來？！”

……

不能再省略號下去了，我還有正事要辦。

老虎我們四個進校門的時候，感覺身邊的目光都怪怪的。像是看哪個動物園跑出來的珍稀物種。

“嘿，我們昨天都幹了什麼了？”我問他們。

“行俠仗義！”老虎嘴裡要根菸，悠然朝前走，“除暴安良！”

“奧，”我點頭。

回到宿舍就急忙給手機充電。

胖子盯著我手機思索什麼，“你這樣用手機下載東西，不但速度慢介面小，而且費電。不是個長久之計。”

我點頭，確實，昨晚下載真人傑克遜，用了將近四個小時，電池後來都是燙的。“能給我改進下工具麼？”

“我儘量吧。”胖子推推鏡框。

“有個問題想問你。”六條趴在自己被子上，皺眉問我。

“說。”

“雖然都是下載實物，但畢竟人是有思維的，你能控制他的意志？”

我點頭，這傢伙還是比較善於分析的。“遊俠曾告訴過我，一個小時內下載的東西，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都統一預設為我是他們的主人。動物的表達方式比較差，所以不好判斷。就像第一次在宿舍下載的大蛇，滿樓道追過，其實不過是想跟主人親近下。而人則不同，他們會因性格上的差異表現出不同的接納方式，但內心的宗旨是還是臣服於我。在一個小時內完成我交給他們的任務。”

六條明白了，換個姿勢躺下。

老虎卻一直沉默不語。

“老虎，你怎麼了？”

“沒事，”他敷衍道，“想一些東西。”

我看他剛緊鎖眉頭樣子，應該遇到了麻煩，“你在擔心什麼嗎？”

老虎看看我們，“我擔心大家的安全。”

大家都愣住了。老虎的擔心沒錯，白氏集團比我們發展的要早很多，爪牙遍佈世界。病毒詩人的出現，一定依附著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昨晚Jackson的表演。

“其實我早已經被盯上了。”我笑笑。

“什麼意思？！”老虎不解。

“白氏集團在我離開郴州後不到三天時間，已經調出我全部資料。派人尾隨到西安城。”我解釋道。“但是大家都沒有互相作出明示。我想，他一定是已經跟我達成了條預設的君子協定。”

“君子協定？！”

“沒錯，我能安全離開郴州，就是因為這一點。我透過遊俠告訴白銘：大家目前都已經彼此瞭解，並留有相關證據和資料。那麼一旦互相揭穿對方，超級百度功能必然真相大白。相關媒體以及科研、司法部門的調查和追蹤是少不了的。既然這麼做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各自發展，時機成熟之後再做了斷。”

“偉偉之所以輕易被殺，是因為他手上沒有任何籌碼。並且白銘發現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秘密。連偉偉的父親，至今都矇在鼓裡。”

“那意思就是，我們現在可以高枕無憂了！”胖子得意道。

“那倒不是，”我搖頭，“白銘這個人陰險毒辣。解決我這個心頭大患始終會是他的主要目標。只是不同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