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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知道父親心裡的齷齪思想。初次坐飛機的新鮮感很快也淡了。只覺得窗外不是天就是雲無聊得很。也就打了個呵氣,將座椅靠背調矮,睡下了。
年齡上畢竟還是個xiǎo孩子,覺多一點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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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現在的科技還真是不得了呢,只是睡了一覺而已,再睜開眼睛就是幾千公里之外了。我一邊這樣感慨著,一邊隨著父親下了飛機。
機場上,雖然歡迎儀式看起來很熱鬧的樣子。但是父親的臉sè卻有些難看。多半是因為來迎接的傢伙官職xiǎo了一些。父親再怎麼說也是實權公爵,就算三公九卿什麼的忙了點,可是派個副手過來意思一下總是可以的。可是現在麼……衛生部副部長?算是那顆蔥?!
一個個的與迎接人員握手,父親的面sè越發的溫和。可是眼睛裡的怒火卻怎麼也藏不住。外人或許察覺不到,我卻看的清楚得很。
看起來,父親在京中官僚的眼裡,地位不怎麼高啊……
就這樣一路假笑了下來,眼看著歡迎的隊伍到了頭,我也就收回了目光。準備隨著父親一起登車離開。沒想到這個時候,我卻發現父親的眼睛一亮,原本的怒火一下子不見了。原本的假笑裡多了幾分真誠。
我有些奇怪的望了過去。同時父親也向著那位官員介紹:“這是犬子曹cào,表字孟德。”
而那個官員同樣和善的笑了笑,誇獎道:“的確一表人才。”
這可是父親今天第一次把我推出來。之前跟那個衛生部副部長握手的時候都沒有的事情。難不成這傢伙的官職很高?可是官職高的話為máo要排到隊伍末尾?吃飽了撐的麼?
再看那個官員,長的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眉眼間的yīn柔之氣無論如何也藏不住中間還有鼻子上面用紅sè顏料塗的跟個xiǎo醜似的……
宦官?
艹!
'。。'
。。
第二章皇帝的喪禮
不過我也不愧是我,很快就調整好了心理,臉上浮現出恰到好處,不卑不亢的笑容,衝著那個宦官行了個晚輩對於長輩的禮節。、
“真是個好孩子。”那個宦官眼看著我這麼懂事,用袖子捂住嘴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過獎了。”父親點了點頭,之後和那個宦官jiāo換了個眼神。便上了東北軍區駐雒陽辦事處準備的豪華轎車,一路開去下榻的酒店了。
“那個,是家族的盟友麼?”坐在車裡面,我這樣問父親。
父親點了點頭:“嗯,孟德早慧。這種事情說給你聽也是無妨。我們曹家在聯邦內部雖然位高權重,只是出身卻不好,當年曹家高祖本姓夏侯,後來過繼給了當朝宦官的曹家。就是憑藉著朝廷內宦官的援助。我們曹家才能在東北立足。後來我們曹家也很是出了一些英才。實力也越來越強。等到了現在,已經成了有實無名的東北王。
然而就是因為這該死的出身。那些自命清高計程車族看不起我們,卻又嫉恨我們手中的權勢。因此少有人與我們曹家相而我們曹家為了在中樞能有人說的上話,也只能與宦官結盟。宦官們對於在外部jiāo到我們曹家這樣的盟友,也很高興。雙方算得上互惠互利了。”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名聲上不好。”
父親卻是苦笑了兩聲:“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啊。好在我曹家在東北經營上千年。在那裡卻是無礙的。”
這一次,我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出心裡的想法。
太
父親的格局,只有東北一地麼?
實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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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據說是七星級的招待到了雒陽的外地大員。父親的職位夠高,手段也夠強,在這種時候還能直接包下一個樓層的房間。只是旅店住的雖然不錯,卻也比不上家裡舒服在外,我已經有點想家了。
老皇帝的喪禮辦得很大。中華畢竟是傳承了數千年的超級大國,雖然近些年有些衰敗了,可是底子仍然足得很。看上去到是氣勢十足。只是huā銷也大得嚇人。讓我覺得牙磣。心裡想著這麼多的錢,都足夠組建二十個特種裝甲師了。泥馬竟然huā在一個死人身上。真是群敗家子。
葬禮過後便是新皇的登基儀式了。兩場紅白喜事隔了一個星期,倒是給了父親一段緩衝的時間,畢竟進京一次不容易。雖然透過可視電話也能見面,卻哪裡及得上面對面jiāo談那麼親切。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