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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上帝創造的太陽當做偶像崇拜,用黃金和鑽石堆砌成太陽神的形象,和他們的種群一起在地下埋藏了幾千年,人們更關注的是那些鑽石和黃金,似乎對他們的太陽神並不感興趣,而他們的文字,幾乎就是巫術的符號,是迷信的標誌,這些可以作為所謂的科學依據嗎?所以我說它荒誕!
還有中國神秘的《易經》預言,恰好和瑪雅預言是同時代出現,又有著同一話題及同一答案,可你怎麼就知道它不是瑪雅文化的根源呢?人是會行走的,思想是會傳遞的,文字也是會演變的,正如日本的吉備真倍把中國的文字拿到日本,發明了平假名和片假名才有了日本文字。所謂瑪雅預言和《易經》預言的巧合沒什麼奇怪的,正如不同地方的兩個名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又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是因為他們有著相同的觀點或職業,人們便會浮想聯翩,把猜想當作不辨的真理。自己嚇唬自己是人類最可悲的事情,因為人們有聯想思維,而那些恐懼感,上帝告訴我們:是魔鬼,是撒旦在利用人的迷信心理侵害人。科學是在發展中進行的,而不是從地下挖出來把猜測當做依據去論證的。
2012,該怎樣就怎樣,只有上帝知道。”
他爺爺不無思索地點著頭,因為這並不存在答案,他便高聲叫孫子:
“鬧鬧快來!你不是還有問題問小爺爺嗎?”,
這爺孫倆是串通好了來考我的吧?其實是我的狹隘想法,他爺爺認為我和孩子的溝通更直接些,因為我們是“哥們兒”,所以造成我在孩子心目中彷彿難不倒,這很糟糕,我感到很心虛,生怕我的小哥們兒再發飆,但無法逃避的現實就在眼前,孩子來了,帶來另一個問題:
“帥伯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人是猴子變的,為什麼還有猴子在樹上?”,
這回他沒有跑開,他在等答案,這竟牽涉到所謂“進化論”上,我淺薄的知識容量使我很難歸結成淺顯易懂的闡述,但還得問有所答:
“拋開進化,先說個來回話:1。先有雞,不信你問蛋去;2。先有蛋,不信你問雞去。猴子就是猴子,沒什麼為什麼,因為它一開始就是猴子;人一開始就是人。若干年過去了,和人相處那麼久,為什麼只是說猴子模仿人?到現在還沒有一隻猴子再進化**,因為沒有事物在進化。達爾文:馬克思的誤導導師;馬克思:人類的空想主義者。雞和蛋的問題,不該是哲學問題,不存在辨證關係;人和猴子,不存在進化問題,因為各是各的領域。人永遠在研究雞、蛋、人、猴子,而猴子不能,它本來就叫猴子。生命是自身的質變和量變,生命是進步而不是進化。
如果一定要找出人和猴子的相似處,那就是猴子和人的染色體相近,可以通婚,除非人願意,縱使有生育,也不能稱之為人:或叫猴人,或叫人猴。但那不是所謂進化,而是錯亂,不可能有人的智商。這在本質上有別於植物的嫁接。
基因記憶是基因載體自身的轉換或變異,沒有向另一種生命改變的可能,更不會是質的否定,無論是基因遺傳、基因記憶的發展、甚至基因變異,都不是由此及彼的質變,是生命載體自身的進步或扭曲,但人終歸被稱作人,不會變成別的物種,也不是由別的物種變異而來。達爾文經歷的只是地質變化和人類種群的差異,他誤會了,正如讓。雅克。盧梭從大百科運動回到最初的認識一樣,當他認為自己發現了一顆小草時便以為是他發現了新的植物,其實,那些小草長在那裡已經至少幾百萬年了,是他來到了小草的面前,不是他發現了小草。也就是說,是達爾文來到了猴子面前,而不是猴子沒有“進化”**來找他,因為猴子一直就生存在樹上。橙子和柑子是近鄰,但各是各的內容,有著質的區別。”
當讓。雅克。盧梭從《大百科全書》派中被驅逐出去後,他的《懺悔錄》也沒能給他心靈上真正關於生命的答案。最終他又回到了《聖經》中,所以說,信仰和迷信是兩碼事。
生命無須刻意地去研究,否則克隆便會一發不可收,世界也將造**為的混亂。
(於西安市盛順豐)
沒有資格懷念顧城
沒有資格懷念顧城
音樂匯入——《拉赫馬尼諾夫鋼琴協奏曲》№
一、世俗篇
時間彷彿太久了,想不起你的每一首詩,只記住了《黑眼睛》裡的一句,不去妄談你的詩,因為不配。想到你的死,可你的死也幾乎被人遺忘,知道你的一些經歷,使我想起70年代一部電影《南海長城》裡的兩句歌詞:
苦根上結出的一對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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