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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稱呼嚇我一跳,我差他兩個輩份呢,怎麼當得起老弟這個稱呼,不過。從他變的哀傷起來的表情來看,這一聲老弟恐怕是由心而發。
“鍾爺爺,見到你實在太好了”心裡早有所準備了,鍾小慧是鍾老祖最愛的孫女,出門在外都會跟在身邊照顧他的起居飲食,現在卻不在了,但還是不死心:“鍾小姐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鍾老祖嘆了口氣:“冢上一戰,小慧雖然被我救了出來,但。。。。。。哎,不提也罷。”
我驚道:“她怎麼啦?”
鍾老祖哀傷的道:“小慧她看不見了。”
跟後的嫣然也倒吸了一口氣,瞎了,這,一種哀傷跟心痛的感覺在心中蔓延。那麼天真可愛的少女,竟然瞎了,再也看不見東西了,只能生活在無盡的漆黑中。難怪鍾老祖沒有把她帶在身邊,別說是照顧鍾老祖的起居了,就連她自己恐怕都要人照顧了。
跟葉家一樣。鍾家也遭受了同樣的滅頂之災,也可以說是一蹶不振了,也就鍾老祖這種程度的陰陽師才能從九宮八卦陣從逃出。救出鍾小慧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師儼然插嘴道:“找大夫看了嗎?”
鍾老祖道:“辦法都想盡了,但有些事情她不願意。”
鍾老祖說的有些事情應該是換雙鬼眼上去,那樣的話,能看到陰物,更簡單的說就是看到鬼,可一個少女哪怕是陰陽師一睜眼就只能見怪,這也實在太可怕,太折磨人了,還不如什麼都看不見。
我道:“回頭,我去府上拜會鍾小姐。”
鍾老祖道:“那感情好,那丫頭至今過不去那道坎。”
在場了除了鍾老祖我認識之外,還有幾位家主,龍虎山張家,西苗藍家,遼東離家,九大陰陽師家族無論現在發展如何都有人到處,只有大西北的敦煌家連一個人都沒來,說是絕了,敦煌家沒人了。
我跟嫣然年紀太輕,而鍾老祖跟一葉又失去了家族底蘊,敦煌家又沒了人,實際上,這次的爭奪主要集中在張家,藍家,離家,當然也不能排除另外一切小家族的崛起又或者隱藏家族的出世。
我們可以怠慢渡邊一郎這位不速之客,但樊偉卻不行。
樊偉介紹道:“渡邊先生,這位就是名瞳先生跟師儼然小姐,南毛北馬的傳人。”
渡邊一郎伸出手來:“幸運。”
他的手很厚,握手的姿勢讓我想起了日本的手刀,這是一隻可以輕易劈斷木板的手,在日本生活了五十多年,一舉一動都跟一個真正的日本人沒有絲毫的差別了。
我道:“幸會。”
渡邊一郎那雙可怕的眼睛一直都在打量我:“名瞳,現年二十二歲,籍貫西川名花流,家中獨子。”不過,這算不上什麼,我的事情九大陰陽師家族的弟子幾乎都知道。圍諷東血。
渡邊一郎湊近過來,以別人聽不見的聲音道:“生於一九七八年鬼節晝夜之交。”
我的心頭猛然一震,眼睛倏地瞪了起來,他怎麼會知道我真正的生辰的,而且連出生的時辰都以一清二楚。
我強壓著內心的震驚,擠出笑容道:“渡邊先生對我很瞭解,但我對渡邊先生卻一無所知。”
渡邊一郎意味深長的道:“會的,會知道的。”
樊偉又介紹道:“這位是渡邊先生的孫女渡邊櫻子小姐。”
看到渡邊櫻子,心裡暗暗叫苦,都不敢正視她的目光,褲子上的血跡要是月事也就罷了,可要真是那啥,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象徵性的朝渡邊櫻子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目光在她的俏臉上絕沒有停留半分,可一掃而過也將她的表情收入了眼底,沒半分陰陽師的目力遠超普通人,不過這個時候我真希望自己的目力別那麼強,匆匆一撇間卻看到了渡邊櫻子眼眸中那一點幽怨,心中咯噔了一下,暗叫:不會吧。不要啊,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為了確定是不是看差了,又洋裝不經意的看了她一眼,正好對上了她的目光,這小娘們一直盯著我看,目光很複雜,有怒火,有怨恨,有無奈,又有一點茫然,在這麼複雜的眼神底下卻是那麼一股說不出化不開的幽怨。
我勒個天,這,難道真的就那麼湊巧?
這算不算瞎貓撞上死耗子。
反正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沒人會信,拿定主意,打死不認,可心裡卻很虛,兩耳發熱,不禁的伸手摸了摸,轉過頭來剛好對上了渡邊一郎可怕的雙瞳,當即就把女兒私情拋之一旁,他怎麼會知道我的生辰的,陰陽師的生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