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雜了少許的墨汁,開始練習封印的字,這個字像是漢文,可又比漢文複雜的多。
說起來符上三清下的齏字已經有些難寫了,這比齏字還要複雜十倍。
練了十幾分鍾才漸漸熟練了起來。
林東催促道:“名瞳,快一點,暮雪快不行了。”
我進去看了一下,真暮雪的鬼魂越來越淡了,就只感覺剩下個輪廓了,可我還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搞會。
咒語。
來不及了,拿著書唸吧。
我先讓林東脫去外衣,在他心口劍突的位置,用硃砂混合了墨汁的毛筆寫下那個複雜的字。
然後劍指夾著畫得最好的一張黑符在蠟燭上燒了。
緊接著我就開始捧著書唸咒語,嘰裡咕嚕的,我自己也是邊念邊忘,隨著我的咒音越來越快。
真暮雪突然一陣尖叫。
我的餘光看到真暮雪就像那天被葉小晴吸進瓶子裡的色鬼一樣,被林東胸口的那個字吸了進去。
我當即不敢怠慢,咬破手指,用鮮血把林東心口的字圈了起來。
封!
把真暮雪徹底的封印在了裡面。
林東痛苦的嘶牙咧嘴,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冷汗直冒出來,那個字在他心頭散發出墨黑的光暈,就像面板燒著了一樣,慢慢的隱淡下去。
再看那字時,鑲嵌進了面板下。
應該成了!
但有一點我不敢跟林東說,我只知道照本宣科的做個鬼繭把真暮雪封印進去,至於怎麼解開封印。
我還不知道!
林東的臉色異常的蒼白,說道:“剛才感覺一團火在我心口燒著,疼死了。”
我道:“很快就沒事的。”
說完我走出了林東的房間。
我在想,村裡的厄運是不是我帶過去的,畢竟三寸小鞋是我帶回村子的。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片黯然。
拿著從家裡帶出來的照片默默發呆,總共就兩張,一張是爸爸葉文強還有隻有二歲葉小晴的合影。
另外一張是爸爸葉文強還有一個憨厚老農的合影。
老農的臉上被汙漬弄髒了看不清是誰。
爸!
我用手指撫摸照片上爸爸的臉。
我爸性格比較內向,跟我媽風風火火不同,有時候半天也不會說句話,感覺總是有心事的樣子。
但我知道他很疼我,只是不善於表達。
林東走了進來。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眼角有了淚水,怕丟臉,低下頭偷偷擦了擦,鼻頭有些發酸說道:“怎麼樣了?”
林東摸摸心口像紋身一樣紅中帶黑的字型,說道:“沒感覺了,你在看照片。”
他從我手裡把照片接了過去,看了起來,隨口問道:“都是誰啊?”
我介紹了一下,然後在憨厚老農那裡頓住了:“這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照片都花了。”
林東道:“這小意思,我拿回警局讓技術部的人幫你復原一下。”
我道:“那敢情好,再幫我洗幾張,我怕丟。”
林東點了點頭道:“剛才那隻鬼,是誰?你好像認識,他為什麼要殺暮雪?”
我沉吟了一下,還是把事情說了。
林東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這些孕婦都是鬼妾跟張老漢殺的,封門村的案子也有可能是他們乾的?”
我點了點頭。
林東憤怒的道:“嘛啦個巴子的,這些鬼東西盡知道害人,你剛才怎麼不收了他。”
我苦著一張臉道:“他能隨意離開自己的死亡地,還在白天出沒,說明是比一般厲鬼還高一個層次,而且還懂陰陽術,要不是家裡的老太爺顯靈,我們今天全要死。”
林東道:“這麼厲害,那這麼辦?”
我道:“他還不算厲害的,三寸小鞋內的鬼妾甚至有可能是鬼靈,那更不是一般的陰陽師能對付的。”
林東道:“那怎麼辦?”
我道:“我想找個師傅學陰陽術,可惜我不認識厲害的陰陽師。”
瞎子的水準應該算可以的。
但我估計他對付不了鬼妾跟張老漢,當天去省城,瞎子一直防備著一隻鬼,他恐怕就是在防備鬼妾或者張老漢。
由此可見瞎子實力應該沒有鬼妾跟張老漢強。
要不然直接就開幹了。
提到省城,我想起了葉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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