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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這兩個侄兒,都會為你保密的。”
張義滿早已準備好了說辭,或者說,他根本也沒別的意思。
“不是,張道長,我把大家誤會,今後大家還要合作,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存在什麼誤會,今天就這件事,我還是要跟大家好好做個解釋,以此打消大家的誤會。”
王館長顯得很是誠懇,額頭上的麻子顯得更加明顯了。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等著他做出所謂的解釋。
“其實是這樣,北佬孫應該知道,兩年前,北京舉行了一場盛世藏品展覽,我作為上海為數不多的死人收藏家,有幸受邀到了北京,就這樣機緣巧合的機會,認識了蘭心。
當時,我正跟我的太太感情鬧的挺僵,她還執意要跟我離婚,因為結婚之前沒做好財產公證,要是跟她離婚的話,我的財富積累會被分割掉一半。”
說到這裡,王館長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接著說道:
“我本來也不是太看重財富地位的人,但我名下,最值錢的就是那棟宅子跟那棟博物館,我不怕她分割我財產,只是那博物館裡的東西,是我這半生積攢下來的東西,要是被無情地分割了,那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想當年我也是走南闖北,做摸金校尉一二十年,才慢慢積攢下這份家業,後來金盆洗手才慢慢在上海安了個家,你說,要是被我那年輕太太分了去,她肯定是低價拋售掉了……
這之餘我,於心何忍。”
王館長是三十來歲才成的家,娶的是上海名媛,年輕貌美,本以為生活會平靜如水,哪知道會鬧到離婚的境地。
“後來,我終於跟我太太商量出了一個好辦法,每年我給她一百萬,讓她在國外帶孩子,我們不離婚,相互之間也不干預各自生活,我那寶貝女兒,也由她撫養。”
說到這裡,這個年近半百,一臉麻子的中年人臉上已是掛起了幾滴淚珠。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給大家解釋這個當口,看似風光的王館長身後竟是一本難唸的家務事,想不到金盆洗手後力求安慰的這麼個人,家庭依舊未能得到所謂的和諧,想起來都有幾分心酸。
“別說了,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明白了,其實,你也不容易。”
同樣作為中年人,張義滿明顯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自己的老婆也不在身邊,跟著年輕人到處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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