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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信還跟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樣壯實,找個這麼有活力的姑奶奶做什麼。要是我,有需要的話,直接上趟會所,直接解決了。這麼個女人,白天都折騰成這樣,晚上那還得了。”
看著笑得花枝亂顫,腰間跟屁股一扭一扭的蘭心,北佬孫很是焦急跟嫉妒。
“管你什麼事,有錢人不都這樣,你要不回頭也整一個,看你這身子骨,估計比老王應該還強點。”拍了拍北佬孫略瘦的身板,張義滿面帶邪笑地說道。
“切,拿我北佬孫當什麼人,咱是誰啊,堪稱模範丈夫,從不沾花惹草,不管賺再多錢,第一時間都是上交老婆大人的。”
北佬孫說這話倒也沒吹擂,多年來,房子換了,面門換了,連交往的朋友都換了一波又一波,可就是這老婆沒換。
“不談了,我到前面跟趕駱駝的師傅聊天去了,往下就都是沙漠了,多知道點,到時候遇上什麼突發情況也好及時處理。”
雖然在來之前大家再上海已經專門請了兩個私人戶外教練上了幾節課,但比起真正正宗的沙漠土著居民來,張義滿對阿訇易卜拉欣跟兩位趕駱駝的師傅更信任。
話剛說完,張義滿已經朝駱駝隊前面走去。
請來看管駱駝的兩位師傅,都是兩位維吾爾人,一位年紀大些的維吾爾大叔,名字叫做西日阿洪,獅子的意思,聽到他名字後,蘭心直接管他叫獅子大叔。西日阿洪也沒生氣,終日捋著他的山羊鬍,還時不時跟滿臉絡腮的張如鐵開玩笑。
年輕的估計也就三十歲出頭,鼻子很是堅挺,眼珠是藍色的,名字叫鐵木爾。鐵木爾話不多,幹活卻很踏實,十幾峰駱駝,照顧草料,裝載貨物,基本上全是他主力乾的。
無聊的時候,兩人跟阿訇就用大家都聽不懂的維吾爾語聊天,到了一天固定的禮拜時間,在阿訇的帶領下,兩個人也跟著做禮拜。
張義滿走上前去,正聽到阿訇走在前面,兩個人牽著駱駝走在後面,好像是在說些什麼古蘭經上的東西,兩人很是虔誠,一句多的話也沒說,只是認真聽著。看到張義滿走上前來,易卜拉欣停下,用帶有些維吾爾腔調的話說道:“張師傅,你是你們漢人的阿訇,你們不用做禮拜嗎?”
“呵呵,不用,阿訇,我就是一個俗家道士,我們這派是入世教,可以娶妻生子,有很多自由的,沒這麼多規矩。”
張義滿並沒說自己是最後一個茅山道士的事,也沒說道士跟阿訇的區別。
“那你這個阿訇,主要是做什麼的。”
一旁年輕的鐵木爾說話有些魯莽。
“這個,鐵木爾兄弟,我不是阿訇,我是道士,道教的道士,不是阿訇,我們主要就是做些卜卦算命,驅邪避兇之類的。”
聽完張義滿的話,西日阿洪跟鐵木爾都一臉困惑,兩人本來漢語就不會多少,說出卜卦算命之類,他們更是不知道了。
一旁的阿訇易卜拉欣估計因為是一個研究各民族宗教跟文化多年的阿訇了,道沒覺得什麼奇怪的地方,聽到鐵木爾說話有些無禮,便用維語說了兩句,估計是給兩人做解釋。
兩人聽完易卜拉欣的解釋,開始崇拜起來,西日阿洪更是用左手做了個禮拜的樣子,顯得極為尊敬。
“張師傅,原諒我們不知道,原來你很厲害。前面說的,對不起,對不起。”
鐵木爾摸摸腦門,在為剛剛說過的話在道歉。
“呵呵,這個,沒什麼的。我很喜歡你這樣說話,很實在。”張義滿回道,突然,好像他又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你們知不知道?傳聞中塔克拉瑪干沙漠裡面有沙民?”
“沙民?”
三個人齊聲問道,兩位趕駱駝的師傅很是疑惑,他們顯然沒怎麼聽說過沙民一詞,不過,易卜拉欣嘴裡的疑問,更多的像是在擔心什麼。
聽到張義滿說出這話,他先是一驚,然後嘴裡說道:“胡大,萬能的胡大,保佑我們這次順利出行,不會遇上什麼沙民的。”
用漢語禱告完,他用朝著西方祈禱了幾句,不過這次換成了維語,只有他們三人才聽得懂了。
禱告完畢,其餘兩個人終於知道張義滿口中的‘沙民’是什麼意思了,看樣子,他們聽到也是一驚。聽完易卜拉欣的話,年長的西日阿洪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胡大不喜歡有人說壞話,特別是在有沙子的地方,要不然,他要發怒的。”
一邊說著,西日阿洪一邊面朝西面,兩手與耳平行,手心向前,唸了句:按拉胡艾克百雷。
張義滿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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