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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還要恐怖。在沙漠中迷路,一不小心就被沙民給生生拖拽到沙子下面,簡直殺人於無形。”
王館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用上了逃回來這個字眼,聽到這,張如鐵忙問道:“不是說新疆機會很多嗎?你那些兄弟,怎麼說是逃回來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實不相瞞,張老弟,我之所以金盆洗手,多多少少也是受到我那從新疆逃回來的哥們兒影響。他們一共去了十來個人,回來的時候,就見他一個人,他只是簡單跟我說了幾句話,後來也神秘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們當時到底到了新疆哪裡,具體遇上了什麼,甚至連他們有沒有摸到明器都沒來得急問,就再也聯絡不上他了。
後來幾年,我也就在幾個熟悉的明清新鬥裡面翻了幾樣東西,再加上我開始做起白道生意來,轉做了古董收藏跟買賣,也就漸漸跟倒斗的失去了聯絡。”
“你不是說你這幾卷羊皮卷一直在勾引你往新疆那邊跑嗎?你幹嘛不去,還有,你後來是怎麼不做噩夢了,沒有想過再去大發一筆了。”
張如鐵想起諸多疑點,王館長似乎說的有些含糊其辭,再加上剛剛他說到的沙民,看樣子他對這邪火鬼生羊皮卷,肯定還知道什麼,沒有告訴大家。
不過,人家既然不肯說,那肯定有他的原因,也許,這也是為大家好。畢竟有些東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多,其實是越多煩惱,越多危險。
想到這裡,張如鐵看著地上的四張照片,再看著樓蘭妖山那幾個字,心中更是疑惑開來。
第136章 沙民
“究竟沙民是怎麼回事,老王啊,你倒是跟我們說說清楚啊!”
張義滿第一次這麼稱呼王館長,全場所有人,除了張義滿之外,所有人都感覺詫異,什麼時候改口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王館長也是很覺得意外,他知道,想讓一箇中年人改變死板的態度,的確很難。張義滿對王館長的態度,說好不好,說壞倒也不壞,只是,他這一句老王,已經明顯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關於這一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王館長很高興,有這茅山道人的一聲老王,我就是豁出去也值得了。只見他擼起了衣袖,指著筆記本中的沙民影象接著說道:
“這沙民,是我斷斷續續從那些西北邊疆逃回來的人講的,有一幫考古學者,專門研究西北地質跟文物保護的,也去過一次塔克拉瑪干沙漠,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在北京的收藏展上有幸見過他們其中的一位老專家。
當時他掂著一個大大的老花鏡,在幾幅飛天壁畫前停留下來,我就跟他們聊了許多,後來自然扯到了沙民,然後,我就慢慢還原了他們經歷過的沙民形象。
他們一共十幾人的考察隊,到最後出沙漠的,總共不過五個人,後來其中兩個人還瘋掉了,一直被關在精神病院。那老頭是最硬朗的一個,話不多,懂的不少,雖然是文物方面的專家,卻對道家的符籙之類的很有研究,看樣子,他可能是自己懂一些道家的法術,躲過了那場沙漠浩劫吧。
不過他顯得格外蒼老,當時我見到他的時候,以為他已經七十出頭,原來他不過五十來歲,再後來,我又透過其他途徑知道,這人一直被特別看護,身邊隨時都有人跟著。看樣子,整個考古隊的大失敗,跟他有很大關係。
我又從其他很多路子,比如路邊賣新疆烤羊肉串的兄弟,賣切糕的朋友,我為了打聽這些訊息,足足吃了快大半年羊肉串跟買了上百斤切糕。”
現場在座的,除了從小生在香港的蘭心不知道切糕,其餘人,沒有一個不知道切糕。切糕這玩意,實在好吃,關鍵是,太貴了。
上百斤的切糕,那不得花上幾千上萬塊
劉東聽到王館長說道這裡,大拇指直接就豎了起來:“有錢人,了不起,為了打聽這事,還大手筆照顧人家生意。”
“這倒不是!”王館長立刻解釋道:“我是上上下下找了不下幾百人,都是換著城市,換著人問的,這樣做的目的,也是希望能夠知道的更全面,瞭解的更清楚。”
他扶著手裡的筆記本道:“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花了一兩年心血之下,我記錄下了這些,我從看到聽到來的訊息,一一整理記錄下來,最終還原了大致音箱中的沙民形象。我還捕捉到了一條更詭異的資訊。”
“什麼,快說說。”
張如鐵也有些忍不住了。
“沙民,好像跟傳聞中的搬山道人,有某種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是摸金這一門派,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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