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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西日阿洪手上的老繭就比較多,抓在手上就已經令人生疼,這下倒好,指甲開始慢慢生長,一把就死死扣住了劉東的一雙胖腳。
“走,走開。”
劉東一邊用力蹬著,淚水已經在眼角打起轉來。好在這時潘娟,蘇婉,蘇振雲幾個,也開始投入到對付西日阿洪的戰鬥當中。
“把剩下的狗血往他頭上潑。”
張義滿在一旁指揮道,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問在一旁戰戰兢兢的王館長道:“有帶大蒜嗎?”
北方人有吃生蒜的習慣,王館長是東北人,張義滿自然想到了這裡。
“有,你要這個幹什麼?不過沒幾瓣了。”
“一會兒我在給你解釋,趕緊拿過來,再準備點水,要不然他們只怕是支撐不住了。”
“嗯!”
王館長不敢耽擱,立馬跑到放食盒的地方,開啟一個小小的罐子,從裡頭取了兩頭大蒜來。一個人的飲食習慣,無論是走到哪裡,基本上都會帶有一絲幼年時的記憶。王館長雖然不在東北老家多年,但愛吃生大蒜,生蔥的習慣,一直沒有改過。即使是蘭心常說他,他還是沒法剋制住自己,只不過是偷偷吃不讓她發現罷了。
張義滿接過大蒜,快速剝開表皮,一下扔進了自己嘴裡大嚼起來,嚼碎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哇地一聲,走向西日阿洪,照著他的面上就噴了過去。
西日阿洪正跟幾個人糾纏在一起,一個用力,潘娟被扔出了兩米遠,被張義滿一口大蒜水噴到的時候,臉上,頭上竟發出滋滋聲,還散發出一股燒焦了氣息,如蒸汽般散開,臉上像是被硫酸澆上了一般,整個身體也是擰成一圈,在地上打起滾來。
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甚至一旁的張如鐵也是被張義滿剛剛的一幕怔住。敢情這大蒜水有這麼厲害,看來下次出門的時候,得備些這個。
王館長見張義滿剛剛的大蒜水這麼有效果,嘩嘩兩口也是大嚼了一口蒜瓣,呼呼一口水含在嘴裡,帶著一股辛辣,也跟著張義滿一樣噴向了西日阿洪。
滋滋!
再一股蛋白質燒焦的味道襲來,西日阿洪的兩隻手摳向了地上的泥土裡,張如鐵這時也取了兩張符,染上狗血後,朝西日阿洪已經被燒壞的半張臉上粘了上去。
“奇怪,易卜拉欣這老頭這次竟然沒反應。”
鬆了一口氣的劉東問道,再看向剛剛易卜拉欣站的位置。
“靠,這老頭,竟然被嚇暈過去了。”
只見易卜拉欣倒在地上,確實是暈過了。大家在一旁牽制著西日阿洪,誰也沒顧得上來看他,看來是剛剛西日阿洪確實已經死了的結果嚇壞了他。
蘇婉這時已經走到他跟前停了下來,連拍了三四次易卜拉欣的臉龐,他才清醒過來,一醒來,哭泣聲也跟著冒了出來。
“好了,別哭了,都快過去了。”
張義滿跟劉東,蘇振雲等一幫男人,這時已經在迅速地翻挖起來,工兵鏟這時終於派上了用場,嘩嘩幾聲下去,沿著躺倒在地上的西日阿洪周圍,已經佈滿了一道壕溝,張義滿再把兩張符紙燒化,向壕溝內撒了一圈,再把糯米準備了一小把,均勻地撒在了溝裡。
王館長跟著張義滿,問道:“這大蒜水?怎麼回事啊,跟硫酸似的。”
“那可不?說起來,這跟你東北老家還有些淵源呢。我當年當護林員跟我師父修道的時候,有一天我那同事,就是東北那個老李,見我在背卦譜,就跟我聊了兩句,說你們東北那邊信的那個薩滿教了,說大蒜搗成汁,混合點水,對驅邪很有用。我今天突然你想到你也是東北人,正好就問你有沒有蒜了,這還正巧,你帶了,要不然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制住他了。”
張義滿指了指地上的西日阿洪,這個已經徹底被沙民的病毒感染侵蝕的半人半屍。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只可惜我們來晚了一步,要不然是可以救他的。”
“真的沒法再救他了嗎?”
王館長心存一絲僥倖問道。
“你說呢!再活過來,那就是殭屍咯。哎,趕緊埋了吧,看著鬧心。”
張義滿看著大夥說道。
不由分說,幾個人加快了步伐,將之前拋開的泥土蓋在西日阿洪屍體上。為防止沙民過來驚擾,張義滿又圍著屍體周圍佈置了幾道符陣,這才停歇下來。
埋完西日阿洪的屍體,大家都累得氣喘吁吁,王館長看了看山上,有些擔心地問道:“剛剛那幫沙民莫名其妙全都跑光了,會不會這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