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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掌櫃白麵跟王家兩兄弟從上了銅礦山,就一直沒說話,聽到張義滿說銅礦不對勁,這時都回了話,說道:“真不對勁。”
劉東見三人半天不說話,一說話都是同一個口氣,黑燈瞎火,聽起來倒有一股子邪氣,這時心中早已不耐煩,隨口便罵道:”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們是那王麻子花錢請來的,有什麼不對勁的直說,我張叔說不對勁,你們也跟著瞎起鬨,算怎麼回事?”
說完,劉東還不覺得解氣,拿著摺疊鏟就朝腳下的礦石拍了上去,那些粗細不等是石塊在摺疊鏟的重拍之下,紛紛發出碾碎的聲音。
王二這時聽了也覺得火大,聲音不擴音高了幾分貝:“我們是看那礦山跟剛開鑿過的,都覺得不對勁,連張道長都說了,難道我們說的有錯嗎?”
張如鐵剛剛一心撲在辨認銅礦商,對整個礦山被削平一半的石壁,倒是沒有細看,聽到劉東跟冷麵三人吵架,才仔細回過頭,朝山壁看去。
只見山壁上,整個山體被整個切了一大塊,整個山體裸露了出來,細心一看,這些裸露的部分,跟剛剛開鑿過的一樣。可是,眼前這裡,明明應該是近兩千年沒被開啟過了才對。
難道,剛剛這裡的礦山有別的什麼人開鑿過?又或者,密封的地下陵墓天然會封存好千年的印記,即使歲月流逝,這裡的礦山也不沾滿灰塵,也不褪去昔日的光彩?
張如鐵腦海中快速的閃過種種念頭,似乎每一種假設都沒有很好的說服力。
難道是,叔叔一直唸叨的神秘的眼睛?
想到這裡,張如鐵扔開了石子,走近張義滿身邊,拉著他的手問道:“叔叔,你從進這地宮裡面就一直說到有人盯著我們,那眼前這礦山,是因為他嗎?”
“應該不是,他好像還離我們有好一段距離,這裡的情況似乎跟我感覺到的不一樣?”
“那是什麼?”
正當兩人還要繼續聊下去的時候,突然,剛剛聽到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伴隨著聲音響起的同時,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股揚塵,緊接著,大家感到腳下的土地,眼前的礦山,分明在發生著什麼。
“快跑,這山要塌了!”白麵冷不丁的大叫了一聲,隨著他這一聲大叫,眼前不遠處的山體開始像是深深受到某種類似於人工的外力,發出了陣陣晃動,緊接著,整個山體就像是被一把大刀生生的切下了一層,被震碎的石塊離開山體紛紛向四周滾落了下來。
八個人原本沒理石壁多遠,聽到白麵叫喊,剛反應過來,紛紛往外跑。可人的反應哪裡還來得及,只聽到大小不等的石塊紛紛如雨點般向眾人打來。
張如鐵身手矯健,拉起潘娟就向外跑,悲傷只是吃了些灰塵,倒也沒什麼大礙;苦的是北佬孫跟張義滿,畢竟有了些年紀,動作明顯比年輕人要慢了兩拍。原本北佬孫才在地宮門口被白蟻叮了一口,現在又遭到身後石塊的襲擊,他一邊瘸腿跟在張義滿身後跑,一邊把摺疊鏟擋在背上,用來避免更多的石塊砸擊。
好在銅礦山的石頭都夾雜著少許的泥沙,也不是非常大的石塊,北佬孫腳底下被鵝卵石般大小的石塊敲倒,雖然敲的生疼,可比起要人命來,終究算是好的。張如鐵把潘娟拉出了安全範圍,又折了回去,拖著張義滿跟北佬孫就往外跑。
石塊還在不斷落下,那聲音也越來越刺耳,腳下好像是一塊搖晃著的篩子,大大小小的石塊和人都受到巨大的顛簸,不到一會兒,眾人都被震動的七葷八素,幾個人連連頭部被彈起的小石塊砸到,張如鐵用手護住頭的同時,被生生的劃出了幾道口子。
“啊!疼,”潘娟也被石塊砸到了,一邊喊著,一邊哭出了聲音。
她的哭聲伴隨著未知的聲音,把氣氛變得更加恐怖。
“我知道了,這是鬼礦!這一定是當年劉濞那老東西,到死都害怕錢不夠花,所以就把當時挖礦的工人給活埋了,希望他們死後也能給他挖礦造錢,繼續做他七王作亂的美夢。”
張如鐵一邊揉著被敲傷的手臂,一邊說道。
白麵背的揹包最沉,裡面全是雷管**,模擬槍子彈一類的爆破防衛器械,被張如鐵這麼一說,索性把揹包丟在地上,頭也不回的問道:“你就說重點,怎麼能把他們幹掉,我準備好**,我一鍋給他們端了。”
張義滿搖搖晃晃的挪到了張如鐵身邊,說道;“鬼礦,茅山術中有說過,對付有怨氣這一類的冤死鬼,要麼就是把當時害死他們的人給找到給他們洩氣,要麼就是找到他們當時埋藏屍骨的地方,給他們重新超度超度,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