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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活物,先前剛進墓洞見識到那隻巨大烏賊,已經算是僥倖,突然又冒出來這麼個東西,幾個人哪裡吃的消。不過那東西似乎也還沒準備好,而是盯著幾人看,剛剛張如鐵腰部受到它這試探性的一頂,已經把後面三人嚇的不輕。
張義滿說道:“別慌,那東西怎麼越看越像是一條大蟒蛇啊!只不過渾身雪白,身形巨大。莫非當年漢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殺的就是這中蛇。”
張如鐵站了起來,眼前的形勢他想得極為清楚,幾個人是橫在這天橋上,想要逃離已經是來不及了,剩下的辦法只有兩條,要麼跟這白色巨蟒拼了,要麼就是看看兩邊還有沒有什麼生路。
這天橋足有十來米寬,那巨蟒卻足足把橋身裹成了幾節,只留下一張血盆大口和長長的信子盯著幾位。張如鐵沒往前走,那白色巨蟒也沒有再動,它好像是在守護這通往天橋另一端的靈獸,任何人都休想從它身邊走過。
見那白色巨蟒沒有動身,張如鐵給三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先往回慢慢走幾步,迴避一下,看它什麼反應。如果追過來,就跟它拼了,如果不追來,那就再想其他辦法。
幾個人徐徐向後移動,那白色巨蟒彷彿整個蛇身被纏在在天橋上,也沒有跟來。見那巨蟒沒有襲來,幾個人直接原路返回了先前發現土司王座的位置,以退為進,想著其他法子。
到了王座後的屏風邊,張如鐵幾人開始停了下來。他一邊打量著大家,一邊扶著屏風喘氣。他剛一扶屏風,就覺得手裡有一股股辣辣的生疼,他忙把手伸了回來,這才沒了那股辣辣的生咬。
“堂叔一陽子,你過來看看這屏風,看看這有什麼古怪,剛剛我手一摸上去,盡然感到辣的生疼。他孃的是什麼東西做的,跟塗了辣椒水似的。”
張義滿本身就是道門中人,叫他正好是找對了人。求仙問道跟煉丹學法,向來是道門中人所追求的兩**門。張義滿走過前來,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屏風,又把手指放到鼻子邊輕輕一聞,嘴中說道:“好東西,咱們找著對付那巨蟒的法寶了。”
“什麼法寶,對付那巨蟒的?”張如鐵將信將疑,看著張義滿。
“這是一面雄黃浸泡過的屏風,興許就是因為這屏風的所在,所以那巨蟒一直沒有跟來。我們現在再看看周圍,還有沒有其他出路,如果沒有,我們只能硬著頭皮,弄兩塊敲碎的屏風,跟那巨蟒一拼了。也許這樣,還能勉強湊合過去。”
見到張義滿這麼一說,劉東掄起工兵鏟就像那屏風劈去。屏風本來經過精雕細琢後,本身已經多半是鏤空單薄狀態,又加上好幾百在地下的侵蝕,早已變得近乎枯朽。劉東工兵鏟才“哐哐”兩聲下去,立在王座後的屏風一半邊已經碎成大大小小的石塊,散落在地上。
張義滿又吩咐了每個人往兜裡都多裝幾塊,實在不行對付巨蟒才派得上用處。張如鐵坐在地上,一邊想著那巨蟒,一邊腦海裡翻滾著祖上傳下的那本《易經心注》。
書裡面講,墓室內部,過了殉葬坑,就應該是到了牽引臺,就類似於現在的位置,接下來就應該是停放棺槨的墓室。帝王陵寢,講究高階大氣防盜賊,所以在越靠近墓室棺槨的位置,設定機關越是重重。但每個陵墓都有他特有的特性,有的陵墓機關設定以暗器毒煙為重,而有的陵墓則以守靈神獸為重。眼下這土司雪冢,從開始進來到現在,從遇到巨型烏賊,再到殉葬坑蛇群,無一不是守靈獸的佈置,所以,後面的白色巨蟒,應該是拱衛棺槨的最重要一道屏障。
剛剛一直忙著走出去,卻忽視了這後面的細節,就在打碎的屏風上,張義滿一邊撿著石頭,一邊發現了一條重要的資訊。他乾脆直接走到另外一邊完好的屏風,拿著手電筒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
原來屏風通體白色,又加上走的匆忙,根本沒注意。張義滿用手電筒照著屏風,一邊念道:“守護這墓室主人的靈獸是一條原古遺留的雪雪蟒,當年正是因為這雪山底下有這雪蟒,土司老爺才叫風水師給自己看墓建陵。”
張義滿看到一半,突然看到的文字斷了,便站到地上,把原先打碎的石塊重新拼接,開始斷斷續續說道:“這巨型雪蟒連著身後的天橋,身子已經跟天橋融為一體,矗立的屏風是當時建陵時不定時給雪蟒的懲罰,據說開鑿陵墓死了很多勞役,後來都投食給了身後的雪蟒,我們要走出去,必須得重新走回去。”
一邊聽張義滿說著,張如鐵腦海裡冒出了許多的念頭,雪蟒怎麼能跟整座雪山連為一體,當年開鑿這墓的時候那些勞役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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