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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一邊盯著王館長在細看,一邊心裡嘀咕,希望他能儘快給說個數,讓明器體現價值,讓鈔票落袋為安,是三個人目前能達成最默契的共識。
王館長還在看,他的手套已經沁出汗珠,額頭上,眼鏡邊也是一陣陣的細汗,旁邊的北佬孫一邊遞著工具,一顆心也跟著砰砰直跳。
王館長還在盯著夜明珠看,他把探照玉石的小手電拿在手裡,另一隻手不斷照在夜明珠上。手電的白光混合著夜明珠自己發出的藍光,兩種顏色交相輝映,照的大家也跟著緊張起來。
王館長用小棉籤沾著酒精擦拭了一遍夜明珠,直到恢復的光景如初,才停下手裡的活來。他把夜明珠放在桌上,口中徐徐說道:“這顆珠子,最起碼得值十萬。”
十萬?什麼概念,工薪階層一年工資才幾千塊,十萬塊相當於一個工薪階層不吃不喝乾上一二十年。聽到十萬塊,三個人早已喜出望外,相互間握手的握手,撓頭的撓頭,一片歡快的氣氛。
“那其他幾件呢?王館長。”劉東怯生生的問道。
“那串珠子,值不了幾個錢,佛珠這東西不安年份算,頂多值個幾百塊,這些年信佛的人又變得越來越少,那串金剛菩提子,沒什麼行市。筆筒嗎?能值個兩三千塊,那隻簫,也很值錢。
這是一支南宋年間的玉簫,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它應該是素有玉手回春的簫九琢精心雕刻的。他殘存世上的玉雕東西,現在世界上據我所知總共不超過五件,兩件存放在臺北故宮,不見天日;另外一件在大英博物館,據說國家文物局跟大英博物館交涉過,無果;另外一件,在現在的國家博物館;再一件,流落於北方孫家。你這支玉雕,要是流傳出去,也是最起碼能值個好幾萬的樣子。
不過……”
王館長汗水已經在臉上匯成小溪,他索性丟開了架在鼻樑間的眼鏡。
第27章 七王之亂
“這些年來,簫九琢的東西大家都心知肚明,總共殘存這世上不過五件,如果聽說這世上又多出了一件,那不石破天驚。政府方面查的嚴,這東西也不敢隨意擺出去,可以這麼說,除了海外可以消化,要不然在內地,只能是黑市交易。黑市交易你們應該知道,向來都是一刀切,上來也是打對摺的。如果你們急於脫手的話,我可以幫忙聯絡聯絡。”王館長擺擺手,示意不想收玉簫的意思。
張義滿見此情形,想到日後還有很多合作,擺擺手道:“我們也不急著出手,那既然王館長為難,我們先把這東西留著,等過兩年光景好些了再說吧!我們也不光是為了發財而來,留一件兩件在家裡擺著,也是講究不是。”
“那這樣的話,也成,我一會給你們十三萬,你看怎麼樣?現金還是銀行劃賬由你們挑,這其他的,我就都收了。”王館長乾淨利落,把話挑明瞭。
張如鐵看了看北佬孫,得到北佬孫點頭的回應之後,答應了下來。張如鐵說道:“給我們劃賬吧,現金不方便。”
交易完了之後,王館長帶著幾個人到了他的展覽館檢視擺著的展品。整棟展覽廳高四層,屬於整棟莊園最高的一棟,裡面全是各種高科技防護裝置裝置,還跟安防中心連線報了警,出現什麼異常反應,會在第一時間得到安防局的緊急出動。
走上展覽廳,由近代當代到上古時期,逐層增加。一樓擺著的是蘇繡杭娟,菸斗,墨盒,哈達門,老上海灘的東西;二樓是清朝、民國時期的陶瓷字畫,琺琅鐘錶,地球儀,漢陽造等一系列擺件,三樓規模略小,東西卻越來越講究,主要是宋元明三代的東西,有青花瓷,字畫,石刻本《三國演義》《水滸傳》,元代的官服,授印,錢幣之類;到了第四層,不過四格展櫃,層層佈防,只能隔著層層的安全窗看到裡頭的東西,有唐三彩,魏晉以來的文物,絲綢布料,出彩的,是幾張柳體楷書字帖,半截碑刻。
張如鐵指著碑刻說道:“王館長,那半截殘碑上的字,莫非就是素有”顏筋柳體“的柳公權的石刻?”
“正是,那是我早些年間,在北邊開封一代收來的。現在這東西,堪稱是我鎮館之寶,不是千金能換的。”
看著王館長志得意滿的樣子,張如鐵說道:“石刻這些東西,我們也能找到,有我家傳絕學,加上我堂叔我們三個,這些都是小事,有機會,遇著這樣的碑刻,我給你弄一塊過來。”
“是麼,小子,聽你說的倒像那麼一回事,這樣,咱先下樓,一會喝喝茶,咱再好好敘敘舊。”
幾個人出了陳列館,背後的自動門機械的合上,周圍的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