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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隻腳會落下一點小毛病。不算什麼大礙。”
當初答應了王館長的高薪聘請,就料到這趟活不會輕鬆,沒想到,這墓碑都還沒看到,自己腿差點就折了,想到這些,一向冷酷嚴肅的白麵眼裡泛起了淚花,其餘人看了,也是唏噓不已。
剩下的四隻老鼠還在僵持著,一直不肯離去,少了白麵,防守的就只剩下了四個人。雖然四個人都是驍勇,但畢竟老鼠實在太大了,單打獨鬥,怎麼都不會貪上一點便宜。那四隻老鼠好像還成了精,一招不成又想著下一招,前面兩趟都失敗後,四隻老鼠似乎又改變了戰法。
看樣子,老鼠要跟八個人耗上了。
張如鐵讓其餘三個人守著臺階,自己上了石臺看受傷的白麵,白麵經過簡單包紮,加上剛剛失血過多,已經昏睡過去了,剩下的三個人,潘娟顯得有些柔弱,北佬孫根本無法對付老鼠,張義滿,對付死的在行,對付活的,畢竟上了些年紀。
張如鐵看了看遠處的老鼠,捋了捋鬍鬚說道:“這幫老鼠,真是成精了,想活活把我們在這困死,幾位說說,有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們。在這麼耗下去,遲早我們都要掛在這。”
張義滿看了看昏迷的白麵,徐徐的說道:“眼下,只有用**了,槍,咱們只有一把,胖子劉東槍法倒是可以,但四隻老鼠,就算一槍一個,還得四次,誰能保證這槍要把老鼠打死,並且,其他老鼠還沒來得急反撲。”
“可是,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昏迷了,這**,誰來弄,不會等他醒來吧!”
北佬孫看著白麵昏迷的樣子,無可奈何的說道。
“我去問下胖子,看看他會不會放火藥。”張如鐵拍了拍張義滿的肩膀,就要往下走。
潘娟這時好像想起了什麼,她猛的一拍腦袋,拉住張如鐵鐵的手說道:“我想起來,我來的時候,我備了樣東西,應該能派上用場。”
“是什麼,趕緊說說。”
潘娟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從裡面掏出一個小小的木頭盒子,看上去跟手掌一般大小。她把它拿在手上,指著盒子說道:“這裡面是我從小養的蜈蚣,我們用蠱的時候,需要用蜈蚣來試毒,這裡面這隻蜈蚣,是跟我隨身一起的,我剛剛一緊張,竟把這一茬給忘了。”
說道這裡,張義滿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哎呀,我怎麼也忘了,這次來浙江,其實還是我讓張如鐵跟你說的,我們上次去你家,其實就是想跟你家學學這苗家巫蠱,沒想到沒學會多少,我就想著,來浙江找吳王墓的時候,在大江大河邊,萬一遇上什麼瘴氣毒蟲之類的,你能幫幫我們。”
張如鐵低著頭,聽著張義滿把潘娟這次跟來浙江的原因全說了,他偷偷的看著潘娟,等著她的反應。
潘娟努努嘴說道:“這些都別提了,先想辦法離開要緊。我這蜈蚣,對付蠱蟲都不怕,還說是幾隻老鼠,一會這樣,把下面死了的那隻老鼠給劃開兩道口子,把我這蜈蚣埋進去,想辦法讓那些老鼠過來。”
“我看這辦法成!”
北佬孫再一次標準的馬後炮送上。
張如鐵明白了潘娟的意思,走下了臺階,對王大、王二、劉東三人說明了意思,三個人聽到後,提著鏟子,把死了沒多幾久還冒著熱氣的老鼠從肚子中間橫空開了一道口子,擺在了石臺階梯口。
潘娟拿著盒子徐徐下來,往剛剛花開的老鼠身上看了看,就開啟了木匣盒子。
大約一指來長,金燦燦的蜈蚣從裡面爬了出來,頭上是兩隻長長的觸鬚,見到老鼠肉,徑直就鑽了進去。潘娟開啟盒子的時候手上不知塗上了什麼藥,蜈蚣絲毫沒有傷著她,其餘人看在眼裡,都從心底佩服這個勇敢的妹子。
見蜈蚣埋好了,張如鐵示意幾個人往石臺上退,等著老鼠上鉤。那幫老鼠雖說也算老奸巨猾,可比起人來,終究還是存在極大的差別,看到人都退到石臺上了,都慢慢靠了過來。
“往槍裡裝子彈,胖子,一會他們要是敢上來,你第一個就朝他們的天靈蓋打,知道嗎?”
張如鐵一邊把模擬槍遞給了劉東,一邊輕聲的說道。
劉東拿到了槍,嫻熟的拿在手中,又把摺疊鏟遞給了旁邊的張義滿,一夥人都等著看看潘娟那隻金蜈蚣的效果。
四頭老鼠可能真是太餓了,百十來斤的同類在他們的口中被爭相的瘋咬,眼看就要吃完三分之一了。
“噗”
突然,一隻正大口啃著的老鼠好像瘋了一般,瘋狂的撲向了旁邊的石臺根,朝著石臺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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