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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如鐵看著劉東耿耿於海的樣子,拍了拍手說道::關你毛事,木已成舟,都過去兩千多年了,你說這些還有用麼?話說,你自己還姓劉來著。”
“我姓劉怎麼了?我可不是什麼帝王之後,你看看我這樣子,一看就是沒經過基因改良的影子,哪裡有一點帝王氣!”
“這倒是!人家皇親國戚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一個比一個漂亮,您這純粹都是**絲中的**絲,**絲中的戰鬥機。”
聽到張如鐵分明是在損自己,劉東憤憤道,拿著摺疊鏟,‘哐’的一聲就在鐵柱上敲了起來。
或許是這一鏟子實在用的勁道太大,或者是其他別的什麼原因。剛剛劉東這猛的一鏟子敲去,先是鐵柱繼續嗡嗡響了之後,接著就聽到有東西掉落的聲音。
啪!
一具屍體轟然落在地上。
虧的是旁邊沒有站人,要是站了個人,不說是被砸死,也被從頭而降的乾屍給嚇死了。
“呸、呸、呸,真他孃的晦氣”
劉東丟下摺疊鏟,跳出了一米開外,一邊扔摺疊鏟一邊抱怨道。
“你這出息。”
張如鐵撿起落在地上的鏟子就走上了前去。雖然說滿屋子都是乾屍,可要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和仔細細看,這才是第一次。
剛剛被巨鼠拖走的乾屍,已經被啃的七零八落,更像是一堆肉屑。
北佬孫也來了興趣,想著要是能整具屍體出去發發財,又是近在咫尺,為什麼不仔細看上一番呢!
張如鐵跟北佬孫兩人,走上前去,蹲了下來,仔細的觀察著屍體。
張如鐵畢竟對屍體還有些牴觸,拿著鏟子一陣在扒拉。旁邊的北佬孫像是攤上了什麼寶貝,一邊跟張如鐵搶他手中的鏟子,一邊戴上了自己的手套。
“你這是假文物販子的臭架勢,這麼具屍體,我用鏟子弄下怎麼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按照王館長的態度,從開啟著墓穴的第一剷土開始,我們都是在對文物的破壞,要記住你摸金校尉的本分。儘量減少對墓室的破壞和保持原樣。”
“說這些,我怎麼會不知道,可是,也沒讓我看到那劉濞那老頭的棺槨在哪?祖師爺講,是要盡到棺前,才謹慎得當,咱們現在是檢查從天而降的乾屍,沒必要這麼講究。”
“不跟你說了。”
北佬孫拿出早就準保的鑷子,夾子,一邊帶著厚厚的手套,穿過乾乾的麻布外衣,這漢服身上明顯的顯得極為簡陋而歷經世事。只是輕輕一碰,原有的小塊麻布已經震的粉碎。經歷千年的時空,雖然是在室內沒經過多少的氧化,可畢竟歷經滄海,這些粗布麻衣在時間面前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北佬孫一邊吹開散落在乾屍臉龐的殘片衣服,一邊小心的把檢查著面前的乾屍。乾屍不過一米五六長的樣子,看面龐仍然看的出大致輪廓。
國字臉,高顴骨,一副鷹鉤的鼻子,看起來威嚴肅穆。臉上的肌肉已經完全脫水,看上去像風乾的吐魯番葡萄乾。
“好,這可真是好東西啊,你知道嗎?這麼一具東西,要是弄出去,咱們再去弄個全國巡迴展覽,你可不知道這裡面會隱藏多少商機。”
北佬孫分明是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哪裡還想的是乾屍。
“你就掉進錢眼裡吧!這裡頭,比這東西值錢的多了去了。我聽說這肉倒不錯,聽說小孩要是從出生就吃這麼幾塊這死頭,長大後在這大斗裡面,就跟那隱形人一樣。因為他的氣息已經跟這些融為一體了。”
張義滿看著兩人一邊嘀咕的樣子,也湊了過來。不過他終歸是個道士,向來對死人心生敬畏,雖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死去的乾屍,可是看到他們死後仍然這麼受到算計和揣測,內心裡升起了一股子道家的道義。
“起開,都仙去了兩千年了,有什麼好看的。自古帝王多厚葬,可這陪葬的,卻是乾乾的吊在這些柱子,天花板上。真是太造孽了,老夫要給他們超超度,安安魂。”
潘娟走了過來,輕輕的說道:“張叔,這些乾屍都死了上千年了,你這麼做,可不成吧!萬一沒把魂安好,招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我年輕的時候聽我爺爺他們說,以前湘西趕屍,都只敢趕死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的屍體,時間長了的屍體,都要草草掩埋,草草火化了事了。據說,邪乎的很。”
“小丫頭聰明,我這就是想讓他們兩個住手,不要再對乾屍造成破壞了,我們得早早離開這個地方。”
說道這裡,躺在地上的白麵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