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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一見那火苗,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
剛剛明明泛著黃色火焰的蠟燭,全變成了綠油油,帶著藍色的火苗,那火苗越燃越旺,將四周對映得綠油油起來。
潘娟走到劉東跟前,剛要去拉劉東,劉東看著臉上泛綠的潘娟,哪裡跟將手給他,反而向後退了兩步。
“膽小鬼,把手給我,沒見過世面了,起來。”
潘娟說完,一把手將劉東拉了起來。
張如鐵也感到奇怪,剛剛明明是黃色的火苗,怎麼成了綠色,越想越是奇怪,不由自主就朝燃放蠟燭處走了過來。
劉東被潘娟拉著,心裡踏實了幾分,回過神來,想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怎麼見著那棺材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顫粟。
張義滿跟在張如鐵身後,與劉東擦肩而過的時候,在他後背拍了一下,一張符悄無聲息的落在了他背上,潘娟看的真切,正要說話,被張義滿一個眼神,活活給逼了回去。
“是不是鬼吹燈?”
張義滿輕聲問道。
“不對,明明沒有屍體,根本就不存在屍變跟其他怪事,怎麼可能是鬼吹燈。”
張如鐵嘴上這麼說,心裡倒是不敢肯定,但那架勢,明明跟書裡描述的鬼吹燈一般無二。
張義滿還不放心,拿著瑞士軍刀的刀尖重新挑了挑蠟燭的燈芯,想看看蠟燭能不能恢復正常起來。
但,軍刀剛剛接觸蠟燭,忽地一下,整個蠟燭徹徹底底滅了。
熄滅的過程來得實在突然,彷彿真像是被鬼給吹滅一般,張義滿拿在手上的軍刀因為緊張而跌落在了地上。
“堂叔,往後退一步,別動那支蠟燭。”
張如鐵說著,手裡的手電筒突然向西周重新掃了起來。
依舊一片寂靜,一片黑暗。
張義滿正準備點燃第三次蠟燭,身旁卻傳來張如鐵一聲猛喝:“堂叔,讓開,頭上有東西。”
張如鐵手中的狼牙手電筒正指著頭頂,一張人臉正直勾勾盯著大家,那是一個女人的人臉,兩隻眼睛睜得奇大,眉間犀利,目光冰冷,像是在對入侵者發出仇視的警告。
張義滿這時徹底清醒了過來,手裡的桃木劍也已經握在了手中,靠近張如鐵說道:
“從到富陽,一直到這裡,一路上我一直被一雙眼神困擾,先前我以為是之前那具女屍,但看到她,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就是她,從始至終,一直是她在盯著我們。”
說完,桃木劍已經離開雙手,直直朝著那張跟牆壁貼合在一處的人臉扔了出去。
劉東這個時候,手裡的蘇聯式模擬槍也已經扣動起來,砰砰兩槍照著那人臉就打了上去。
子彈先到,桃木劍隨後也已擊到頂壁,不偏不倚,正是人臉出現的位置。
但,就在子彈跟桃木劍都快接觸到那張人臉的時候,它竟然移動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張人臉,像是貼在牆上的一具臉譜,朝著地宮更深處挪了過去。人臉在石壁間,猶如魚在水中,來去自如。
“怎麼會這樣?那究竟是人臉還是鬼臉。”
劉東拿槍指著頭頂問道。
沒人回答,誰也沒有準確的答案。
殭屍,骷髏,各種巨大無比的怪獸,大家之前都已經碰到了,本以為進到地宮內,就已經到了開明堂,起棺拿明器,收穫勝利果實的時候了。
不想,到了地宮裡頭,除了空空的一副棺材,那套編鐘還算驚喜之外,再也沒有其他。
關鍵是,那點燃又熄滅了兩次的蠟燭。
張如鐵腦海中一片空白,把經歷過的學過的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想要從浩如煙海中得到答案,從《山海經》想到《聊齋志異》,再到爺爺留下來那本《易經心注》,張義滿口中的茅山術。
無一能解,無一能破。
平常見多識廣的北佬孫也沉默在那裡,坐在地上一聲不吭。
那張遊離著的人臉,將六個人再次拖入了漩渦之中。
白麵被那人猿撕碎而死,王二也被殭屍殘害,剩下六個人,看到那張人臉,怎麼不害怕,怎麼不擔心。
張義滿輕咳了一聲,撿起掉在地上的桃木劍,推了推一旁的張如鐵:“你跟大家說下,是朝裡走,還是出去,你來做決定,別幹愣著。”
張如鐵回了回神,摺疊鏟緊握在手中,走到幾人面前,又看了看大家緊盯著自己的雙眼,無力地說道:“諸位,感謝大家一路以來的支援和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