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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東南沿海,這裡屬於內地,相對於民風要淳樸得多,自然穿著上也要普通一點,才能跟本地融為一體。
見大家都換好了衣服,張如鐵也在來的路上問了引路小夥的幾個問題,怎麼坐車到市裡,哪裡是車站,一天幾班車,這些問題都問好了。
他心裡想的是,只要到市裡,就有辦法回上海,那裡交通肯定更加方便,不過,大家身上背的揹包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如鐵還是想到了聯絡王館長。
北佬孫皺著眉頭靠站在窗臺,好像是感覺穿在身上的衣服明顯不合他身份。張如鐵走了過去,拍著他的肩道:“我剛剛在來的路上問清楚了路線,怎麼坐車到市裡,都問清楚了,但到了市裡之後,咱們坐車回上海,只怕身上的東西不方便,你看,咱們能不能聯絡王館長,讓他重新弄輛車到市裡接應我們,我們明早就往市裡趕。”
北佬孫想也沒想,拍手說道:“恩,早就該跟王館長聯絡了,這次出了這些狀況,雖說是收穫也不小,但也有人員損失,咱們現在是在安徽境內,估計很長一段時間咱們是不能在浙江境內出現了。給王館長打聲招呼,讓他來接應我們,還有,把剩下難纏的事情給擺平掉。”
張如鐵聽在耳裡,他知道北佬孫說剩下難纏的事是什麼,在湖上組的船,在湖邊停的車,都要有人去收拾。
“恩,好,一會兒的話,咱們出去打電話,先聯絡上王館長再說吧。”
一想到當初王館長留下的聯絡電話給弄丟了,張如鐵就懊悔不已,要是現在電話在身上,哪裡還用這麼麻煩,又得出門去公用電話亭打電話。
一個小時後,兩人已從招待所不遠處的一個公用電話亭走出來,聯絡上了王館長,電話裡說的只是寥寥幾句,但王館長還是生出了驚喜之色,只說一切照他說的辦,明天在市裡等車接就是。
回到招待所,張如鐵將第二天早上趕赴市裡,跟王館長派過來的車接應,一一跟大家說了,聽完後,大家都知道又得在這耗上一天,於是各自便又回到船上,沉沉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北佬孫最先一個爬了起來,先是洗漱完,又對著梳妝檯擺弄了一番,也不知道多少人用過的髮蠟,被這個愛臭美的中年男人在頭上抹了一抹,接著便是聽到他一個個叫起床的聲音。
“起床了,起床了。”
光說還不算,蓋好的落地窗簾被他開啟,接著便是一一掀被子,昨天晚上幾人雖說都睡得晚,但一連在地下這十幾天,幾個人回來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單單這兩天的休息,哪裡能恢復得過來。劉東更是,鼾聲跟雷打似的,還在死睡著。
張如鐵跟王老大都起來了,在另一房間跟北佬孫同住一屋的張義滿也起了,劉東被掀開被子後,整個人捲成一團,還在賴床。
本來北佬孫想繼續下手,直到把劉東徹底弄醒為止,一旁的張如鐵已經不等他出馬,已經一個箭步跳了上去,照著劉東渾圓的普股就是一腳,接著就是聽到鼾聲戛然而止,一聲埋怨聲歇斯底里發了出來: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連睡個覺都要管。”
劉東聳拉著眼睛,揉了揉,說完了一句,之後,便準備繼續沉沉睡去。
“還睡?不起是吧,那留你在這,我們回上海了。”
張如鐵把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劉東聽到這裡,睡意已然全無,仰天坐了起來,嘴裡說道:“怎麼不早說呢,早說我早起了。”
一邊說完,衣服已經穿好,隔壁屋的潘娟也已經起床,等在門外了。
七點四十,六個人,坐上了趕往市裡的汽車,三個小時顛簸後,終於到了市裡,在之前約定好的汽車廣場前等了不到半個鐘頭,一輛上海牌照的商務加長轎車就開到了廣場,六個人再次坐了上去,劉東也再次沉沉睡去。
從市裡到上海的車程,足足有六七百公里,車上有兩個司機,來回換著開,一刻也沒敢多耽擱;一路上,省道國道來回的倒換,路況也是時好時壞,終於在顛簸到了傍晚的時候,到了王館長的府邸前。
王館長在車上留了電話,自然對路上的近況一如瞭然,今天看樣子,他別的事全都推掉了,什麼也沒幹,就等著接幾個人回來。
電話裡頭,北佬孫粗略說了白麵反叛,最後死在墓中,還有王二也犧牲的事情,電話那頭王館長停頓了一下,沒說什麼,只是說,一切等見面後詳聊。
果然,整個王館長的整座院子,燈火輝煌,似乎所有的燈光都已經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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