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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死死掙扎著,嘴裡的氣喘得跟牛一般粗重,臉都憋紅到了脖子跟,也沒有把腿拔出來,見到張義滿喊,心裡也急了,急忙答道:
“我們腳被什麼東西給粘住了,拔不出來,快想辦法救我們。”
雖然隔著不過五六米,但是卻是向下斜坡,加上有了之前的教訓,四個人哪裡敢貿然下去,張義滿沒想到辦法,但為了安撫下面,還是回答了一句:
“彆著急!我們四個人正在想辦法救你們,你們先等一等。”
一邊說,張義滿一邊看著身邊的兩個人,說到道門法術,他還能會些一招半式,但是被東西黏住了,真是難道這個茅山最後一個道士了。
王家兩兄弟步調一致的搖搖頭,他們只對水裡的東西在行,在陸地上,頂多也是比常人高明兩招功夫,其他沒別的。
只有看潘娟了,看看她有沒有辦法。
潘娟,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但見到三個人黏住在下面,她也急了起來,心裡一陣沉思,把從苗家先輩那裡學到的全都仔仔細細回想了一遍。
“有了,要不這樣試試。”
潘娟興奮地說道,一邊看著拉著的繩子,一遍看著旁邊王二手裡拿著的摺疊鏟道。
“你想到什麼法子了?”
張義滿明顯喜出望外。
“我記得在我們湘西,那些深山老林裡面,會有一些天然陷阱,都是年深日久的老樹枯木跟葉子交織在一起形成的,如果有人陷進去,我們就只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附近找一棵樹,綁上一根繩子,一個人拽著繩子過去,不要落進陷阱裡,在找幾根木條或是其他別的東西。
等到了快接近人陷進去的地方,把那些準備好的樹枝草葉,撲上去,用什麼東西把陷進去的地方挖開一個口子,讓腳能慢慢出來。”
說到這裡,張義滿先是高興,繼而再轉為一聲長嘆,眼下,上哪去找樹枝跟草葉去,除了這根現成的繩子,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潘娟聽出了張義滿的顧慮,接著說道:“張叔,別擔心,我身子輕,又對這個熟門熟路,你就讓我來吧,把王二手中的鏟子給我,你看我下去把她們救出來。”
“這,這恐怕不成吧!你要是跟他們三個一樣陷進去,我怎麼好跟你爸爸交代,我們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不能這樣做。”
“別說了,張叔,你看我潘娟是那樣軟弱無力的人嗎?放心,我說行就行,你們三個只要在上面把繩子拉好,我肯定身輕如燕,下去把他們三個救出來,絕對沒有一丁點事。”
說完,也不等張義滿同意,潘娟一手提著奪過來的摺疊鏟,一手挽著繩子,就滑了下去。
她本來就身手敏捷,再加上腳上穿的運動鞋防防滑力還不錯,所以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潘娟就到了石坑邊緣。
她一手拽著繩子,一手拿著摺疊鏟,整個身子跟石坑底部呈現四十五度夾角,隔著張如鐵三個人不到一米的距離。
北佬孫已經被剛剛那一巴掌徹底拍醒了,醒來也是一臉的女人嬌羞害怕樣,跟在銅棺裡的劉東有的一拼,張如鐵一邊看著她像女人一樣撒嬌地向潘娟求救,一邊暗暗的看向劉東。
劉東也是急躁,但看到一個先前冷豔無比的姑娘,此刻冒著危險,整個身體只隔著坑底不過二三十公分的樣子,要不是姑娘本身有練過,現在早就跟著滑下來了。
潘娟沒有理伸出手去需要搭救的北佬孫,而是對著張如鐵說道:“我現在在這挖坑,等一會兒你們三個人,先想辦法弄出個人朝這坑走,再接著搭救另外兩個。”
三個人沒有選擇,只好預設,北佬孫還要再說什麼,早已被劉東捂住嘴巴,儘管嗚嗚叫著,卻沒再發出其他聲來。
潘娟拿出農村裡挖番薯的動作,一鏟一鏟的向下使力,額頭的粉汗也在涓涓的淌著,張如鐵隔著潘娟不過半米,又加上半斜拉著身子,潘娟身上幽香的味道更是撲面而來。
他沒搞懂女人為什麼天生這麼香,特別是正值青春時期的女人,她們一個個彷彿與生俱來,就有誘惑男人犯罪的誘惑力。
張如鐵趁著黑燈瞎火,心裡的**也膨脹了幾分,腦海裡竟然也浮想起了之前******裡那副**圖。
眼前的美人眉頭緊蹙,香汗淋漓,認真的勁,真是對張如鐵致命的誘惑。之前的冷豔,傲嬌,不搭理人,在此刻全變成了浮雲,她像一個願意為心愛的人去赴死的鐘情女子,拼盡全力也要救出他的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