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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把聲音壓了下去。
“這複製體,說的古老傳說中的一種玄術陣法,據說是一種類似於國外的降頭的一種,他們會在某些特定的地點和區位,選一個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人出來,有點像我們今天說的陰陽人,把他活活憋死,然後放在特定的某個地方,等到有某些外界的異常活動的時候,這複製體就自然出來,變成一個類似於這人身邊非常熟悉非常接近的一個人模樣。
剛開始,他不會傷著你,也不會跟你說話,只是跟你近距離的糾纏你,等你放鬆警惕的時候,他就會下手,跟那些粽子一樣,伸出藏在嘴角下的牙齒,咬住被迷惑人的咽喉,直至將那人斷氣為止。”
“這個道家裡面好像沒有講過?我那家傳《易經心注》上面也沒有這麼個說法啊!”張如鐵說道。
“這是我近些年回到家鄉,閒來無事翻閱浩如煙海的道門舊事裡找到的,道家經典三千六百卷,玄術法門又是三十六種走向,七十二般變化,還有什麼捉鬼心經,驅魔舊事什麼雜七雜八的,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麼多,你是自然不知道這些的。”
“那這能信麼!”
“先前我不信,這下見到你倆這表情跟描述,我是有些信了。”
“呃,那怎麼辦?”
王二睜著雙大眼睛,望著張義滿說道。既然是他提出來的複製體這麼個東西,那他就知道怎麼解除這複製體的威脅,邏輯上的推導,張如鐵也想問同樣的問題。
“這個嘛?據我看到的說法,對付這種複製體,得等到他出現的時候,看穿而不說穿,趁他沒發覺你發覺他之前,先下手為強,直接就地解決,把他大腦中樞神經挑了,他就不會再出來禍害了。”
張義滿平靜的說道,張如鐵心裡卻道:說的倒是輕巧,這要是真出現,哪個是真,哪個是假,誰又知道呢?到時候萬一誤傷怎麼辦?誰的生命不是生命,經得起這麼冒險的一試。”
張義滿似乎看出了張如鐵心裡的顧慮,接著補充道:“我知道,大家是怕到時候複製體出來,大家搞不清楚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對不對?這我都想好了,你們看這是什麼。”
說完,他突然將左手提了起來,無根手指連在一起,好像是握住了什麼。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走近看起來。張義滿徐徐將手中的紅線拉開,一看,原來是幾根紅線,被張義滿枯樹皮般的手掌抓著,像是一團紅雲纏繞。
“這是做什麼的?”潘娟來了興致,好不容易開口問道。
“這個,大家一人從我手上拿一根,一會兒拿好了之後,我再告訴大家的用法。”
幾個人按照張義滿的要求,從手裡領到了屬於自己的一根小紅線。
“好了,都學我一樣,先把自己的左手舉起來。”張義滿示範性的說道,像一個站在課堂上講課的先生。
“用右手拿起紅繩,跟著我的節奏,將紅線搭在左手靠肩的位置,將兩頭交叉穿過腋下,然後拴起來。”
“對,對,就是像劉東那樣子,把左臂舉起來。”
劉東舉著圓圓短短的胳膊,用自己右手輕易就將紅繩拴在了左手腋下的位置。當年當兵的時候把杯子疊成豆腐塊,上場演練的時候裝槍換膛,以及搶修公路,找水源,哪一個他不是手腳靈活,動作輕快,拿了幾次學習標兵,要不然以他五短的身材,就算是過了地方的一關,送到了軍營,頂多也是一個背黑鍋,戴綠帽,還要看著別人****的後勤兵角色。
所以誰都沒有劉東快,哪怕是對針線女紅熟悉的潘娟,也沒趕上劉東的速度。
幾個人陸陸續續按照張義滿的安排把紅線綁在了左手上了,張義滿看到後,又仔細檢查了幾個人的綁的鬆緊程度,直到確認無誤了,才又說出下一個步驟來。
“好了,我讓大家縛住左手齊肩的這根紅繩,關乎著我們誰是真人,誰是複製體的命運,據那本書上講,這複製體什麼都能複製,連你的眼神,你的鬍子,還有你的個頭,只要你身邊人是什麼樣子,他就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是,這根小小的紅繩,無論如何,他是萬萬不會變的出來的。”
“為什麼?”張如鐵瞪大了眼睛說道。
“因為,因為複製體是色盲,還是紅綠色盲,他即使是看明白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紅繩這種東西,可是他複製起來,卻頂多的變成這個樣子,卻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紅繩是這個樣子,而且,我們還綁在腋下的位置,這個地方,是複製體複製不來的地方,因為這是他們的氣門,是不能有東西縛住的,否則的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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