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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說完,走開到一邊去了。
張如鐵這才3反應過來,原來剛剛難怪潘娟這麼火大,原來這小子把地圖給到大家,卻讓大家自己學猜謎語,敢情這地圖裡有某些其他東西,他沒有說出來,拿給大家,無非就是讓他們瞎琢磨,尋大家開心的。
“說,怎麼回事?這張圖到底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都一一說來,我可沒功夫跟你開玩笑。”
張如鐵話說在這個份上,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平常他也算溫文爾雅,說一不二,這麼說,顯然不是在商量。
白麵也感到了張如鐵的命令,想到自己還想留著命做更大的事,便也不再隱瞞,慢慢地說開道:“這事,得從十五年前說起了。”
“那時候剛改革開放沒兩年,全國上下開始活絡了起來,我們從西北的北疆過來,一路翻越崑崙山,到河西走廊,踏遍了內蒙古,大興安嶺東北一帶,就是為了找到先輩留下的線索。
我們按著這些線索一條一條地找下去,家族裡的其他人經營著它們各自的產業和買賣,外頭看上去是連鎖,實際是我們分佈在全國各地的線頭,我們找來找去,找來找去,始終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直到有一天,我們鬼洞族上一任頭人在大興安嶺靠呼倫貝爾一代的一座北魏將軍墓中,找到這麼卷羊皮卷,開啟一看是這麼漲地圖,我們也是一知半解,毫無頭緒。
後來我們的頭人帶著這張羊皮卷,幾乎跑遍了大半個中國,直到後來在華中一處博物館中翻到西漢的一卷水文圖,才知道原來說的是劉濞墓。
本來頭人準備沿著這個線索繼續找下去,卻因為在那座北魏墓中染上了屍毒,不到兩年就去世了,這事也就撂了下來。
那時我剛出道沒幾年,頭人的重擔就壓到了我肩上,我再拾起先前頭人的線索往下查時,已經是這一兩年的事兒了。”
“那之前這十來年,你在幹什麼?那個時候怎麼不接著往下查,非要等到這一兩年才想起這一出。”
張如鐵不解的問道。
“我那時候也還小,不過十幾歲的年紀,所說是一身功夫在身,但也沒把這個給太當回事,我先後下海做了些生意,也順著族人遍佈全國各地的分點,慢慢經營了起來,當時就想著死亡還隔著好遠,也就暫時停住了。
直到近一兩年,經歷的事情多了一些,隨著族人中漸漸有人離去,這才知道鎖在我們頭上的千年詛咒沒有去掉,而族人也一直催促我,說是拼盡族人全部的人力物力,也要支援我將線索找到。”
白麵繼續說著,算是在給這十多年的經歷做一個辯解。
“呵呵,不錯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人送你外號冷掌櫃了,原來你真是做買賣的,不成,出去要是還有機會的話,給我說說你的產業,都做到鋪滿全國了,那一定得見識見識。”
張如鐵趁熱問道,難怪這幫搬山道人不貪財,原來他們底子厚,不屑於倒鬥明器。
“這個,有機會,你自然會知道的,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這部手卷來之不易,我也中途試著去破解過無數次,直到過了前面那片湖之前,我對這幅圖仍是一無所知,直到過了那片湖,我才明白了原因。”
白麵顯然也是才弄清楚這張圖的深沉含義。
“快說,你發現了什麼?”
北佬孫急道。
“你們沒有發現那片湖很有問題嗎?那片湖我們之前無論嘗試什麼手段,都無法安然過來,直到你們幾個人出現,我冒險混到你們中間才能穿越那片湖,先別說其他的,你們想想看,上岸之後,你們有沒有感到身上發生了一絲變化?”
聽白麵這麼一說,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又一時想不起來。
“你們有沒有感到胸口憋著一股氣,想要吐出來卻又始終吐不出的感覺?”
白麵指著自己胸口,對著一眾人說道。張如鐵跟劉東相互打量了一下,又都同時深呼吸了一下,果然是這樣,難怪進到洞裡來有一股壓抑感襲來,原來是先出在了自己身上。
其餘人也都各自嘗試著呼吸,都是同樣的感覺。
“怎麼回事?剛剛進大門的時候,都是陰風陣陣,說明這裡頭是通風的,怎麼會這樣?”
“這地方真他媽邪門,剛剛我還以為是我自己不太適應這裡的環境,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是這樣,沒想到你們也是這樣。”
“……”
“這跟這張羊皮卷有什麼關係?”
張如鐵看著白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