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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在雲南西雙版納最早發現箭毒木汁液含有劇毒的是一位傣族獵人,有一天,這個獵人在狩獵的時候被一直大狗熊逼迫得爬到一棵大樹上,可狗熊還是不放過他,緊追不捨,在走途無路、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這個獵人急中生智,折斷了一根樹枝刺向了正在往樹上爬的狗熊,結果奇蹟突然發生了,狗熊立即落地而死,從那以後,西雙版納的獵人就學會了把箭毒木的汁液塗抹到箭頭上用來狩獵,
而關於箭毒木的來歷在西雙版納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傣族民間傳說,他們說箭毒木因為是用人的毒血滋養長成的,所以樹汁才會那麼毒,
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西雙版納傣族地區遇到大洪荒,竹樓全部被洪水沖垮、淹洠В�榛墓�螅�幸桓黿釁潞檣車拇鱟迥兇櫻��亟�以氨憒�湃嗣僑ド繳喜煞ツ玖希瑳'想到山林裡聚集著七十七隻猛虎,上山砍伐木料的人屢屢被老虎傷害,有不少人祭了老虎的“五臟廟”,
坡洪沙又組織人上山打虎,打虎的人又有很多被老虎吃了,坡洪沙痛不欲生,為了消除虎患,他就找來很對毒藥熬成汁,外擦內服,決心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毒死老虎,
等到坡洪沙上到山上,便毒發身亡,七十七隻老虎一起上來搶著吃他的屍體,結果全部被毒死了,而坡洪沙的屍體被老虎撕開吃了的那個地方流滿了毒血,後來毒血清潤過的地方長出了一個小樹,這棵小樹由於吸收了坡洪沙的毒血,最終長成了一種毒樹,就是現在的箭毒木……
陸大川接了滿滿一水杯箭毒木的汁液後叫我和陸可琴,我倆走過去,他把我們的長矛矛尖全部塗上毒,然後帶著我們向森林深處走去,
看著陸大川把裝滿毒液的水杯用一根藤拴著,像拎著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小心翼翼拎著,我說:“既然要做毒箭幹嘛不利用接毒汁的時間做上一些,我們直接拿箭不挺好的,何苦提著一瓶毒藥,又不敢往包裡裝,累人巴巴的。”
他抬腿給我屁股上一腳:“你小子什麼也不懂就屁話多,你看看這些樹,能做我不知道做,還用你叫。”
這些樹怎麼就不能做了,我扭頭看了一圈,發現平原上的這片樹林裡的每棵樹粗大的樹幹高都超過了二十米,而夾雜在大樹間低矮的植物大多數都是蕨類植物,確實洠в惺屎獻齬��牟牧希�嫦敫�約鶴焐蟻硪話駝疲�諦睦鋟⑹囊院笥惺裁匆歡ㄏ擾�宄�榭鱸俜⒈硪餳��
應該是離河岸近,水分充足的關係,平原上的這片樹林靠著沙灘這邊的樹木每一棵都又高又大,我們往進走了幾百米後,周圍的樹木便錯落有致了,光線也明亮了起來,陸大川和劉長腿兩人東張西望,到處尋找適合做弓箭的材料,我們的速度便慢了下來,我乘機又向陸可琴和林仙兒請教了很些不認識的植物的名字,知道了葉子長的像豬腰子叫荷葉鐵線蕨、像三角形大雞蛋一樣的叫截擊盾蕨,還知道了鹿角蕨、蟹爪葉盾蕨、翠雲草、石松等等等等,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陸大川和劉長腿兩人總算採集夠了做弓箭的所有材料,然後我們在一塊比較寬闊的地方圍坐在一起,我、陸可琴、林仙兒三個人負責把他們截好的溜光水直的樹枝削尖,陸大川和長腿兩人用拓木枝做弓,用老蕁麻樹皮做弦,根據我們五個人的力氣作出了三張弓和兩把簡易的弩,然後又給我們削尖的樹枝上加上箭羽(看著他們把樹葉削成箭羽的形狀代替羽毛,我覺得很是神奇,),最後我們小心翼翼把每個箭頭上都塗上箭毒木的汁液,
總共花了小半天時間,我們大功告成整裝出發,有了致命武器心裡底氣明顯足了不少,說話的時候也不想之前那麼偷偷摸摸的了,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
我邊走邊天上地下前後左右四處亂看,走在我前面的陸可琴注意到了,轉過身說:“你脖子不舒服嗎,怎麼腦袋晃得和個撥浪鼓一樣。”
我晃了晃手裡的弓:“這林子太洠Ь⒘耍�矝'個野兔、山雞之類的小動物讓我練練手。”
陸可琴白了我一眼:“燒包樣。”
“想練手還不容易。”陸大川隨手砍下一根筆直的樹枝,簡單地修了幾下遞給我,然後指著我們左側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樹上一根橫著伸進另一棵樹茂密的樹冠的粗大樹枝說,“射那個橫著的樹枝。”
我看了看,那根樹枝有水桶那麼粗,離我們最多十五米遠:“這目標也太大了吧。”
陸大川說:“你以前玩過射箭。”
“小時候算不算。”我有些不好意思,
陸大川眼睛瞪得和牛眼一樣大了,
我假裝洠Э醇��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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