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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那樣奔跑早該掉下去了才對,可跑了這麼遠都沒事,顯然走出鏡式空間的這條小路超出了我們的認知,不說破也許我們迷迷糊糊就走出去了;說出來會發生什麼事就只有天知道了。
想到這些,我心一狠閉著眼睛大喊一聲“我們被小人發現了,快跑呀!”,拉著陸可琴撒丫子猛跑起來。
“在哪呢?”
“我怎麼看不見?”
一時後面七嘴八舌很多人在問。
我剛想喊“趕緊跑就對了,哪有時間說那麼多廢話!”,就聽不知道誰說“我的媽呀!這路怎麼成這樣了?”,心想壞了,睜開眼睛回頭一看,果不其然,身後所有的人(包括陸大川)都低頭盯著自己的腳下愣愣地看,急得我幾乎吼了起來:“閉著眼睛只管跑,什麼事也沒有!”
可惜已經晚了,他們還沒弄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就一個接一個舞胳膊彈腿殺豬似的慘叫著向下墜去。
好不容易出了峽谷,再掉到村莊裡去摔不死也是自投羅網啊,我不管不顧地拉著兩眼痴呆,已經被完全嚇傻了的陸可琴跑起來。也不是我自私,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沒有辦法。
跑了一段,眼前又變得朦朦朧朧,陸可琴醒悟過來“哇哇”哭上了,我心裡也難受到了極點,可既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也不敢停下來,只是強忍著淚水咬緊牙關拼命地跑、跑、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陸可琴支撐不住跌倒了,我一個踉蹌被她帶得也摔倒在地。
“可琴姐快起,不能停……”我連滾帶爬到陸可琴身邊摸到她一條胳膊架在我脖子上掙扎著站起來就往前跑,可跑了幾步發現我架著這個人特別的沉,根本不像是可琴姐,抹了一把眼中的淚水,定眼一看,環繞著我脖子的竟然是一條男人的手臂。
第三十一章 扎旺的信
我記得清清楚楚,一路上我攥著陸可琴的手就沒鬆開過,陸大川他們墜落村莊後她還在不停地哭,怎麼跌了一跤就成了個男人?心裡念頭電火石光般的一閃,我一把把半個身子緊緊靠著我的人向外推去。他轟然倒地,發出一聲悶響。
扭頭看去,倒在地上的居然是胡小明,他媽的怎麼回事呀?我架起的是胡小明,可琴姐呢?心裡想著我向四周看去,才發現周圍的朦朧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平緩的山坡,不但是胡小明,可琴姐和陸大川他們也都橫七豎八躺倒山坡的草地上。我們的裝備更是亂七八糟到處都是。
意識到脫困了,我是既震驚又歡喜,更覺得莫名其妙。不過看著他們一個個不省人事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情況,也沒心思和時間去想那麼多,急急忙忙去看看這個摸摸那個,掐人中、用力晃、踢屁股,上躥下跳折騰得所有人有了動靜出了一身的臭汗,身上的傷口又疼又癢,難受得要死,心裡卻樂開了花。
等所有的人醒過來,明白平安無事的脫險了,自然都是歡呼雀躍高興萬分,可是想起陸大川等人在村莊上空便掉下去了,我和陸可琴跑出那麼遠才跌倒,現在我們為什麼會在同一個地方,都又疑惑不解。
就在我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突然想到臨進眼睛似的大水珠時扎旺給陸大川的那個布團,便對陸大川說:“扎旺不是給你一團布嗎,看看是什麼東西?”
陸大川一拍腦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陸大川把布團從口袋裡掏出來解開,上面密密麻麻許多小字,果真是一封信。
十幾個人腦袋一起擠了過來,要看布上寫著什麼,結果擠來擠去誰也看不清楚。陸大川說:“都別擠,我念給你們聽。”
大家才縮回脖子坐好,陸大川一字一句念出了信上的內容,我們才知道了一切是怎麼回事:
原來那個大水球並不是真的水,而是一種和水分子極其相像的微生物的集合體,在水中它們分開時肉眼根本看不到,但當它們成千上萬抱成團時便在水中形成那樣一個神奇的水球。看著特別大,其實分量輕得像個氣泡。
藏民本來是不會進入湖泊的,但扎旺在神龜的引導下去了水裡,發現了那種“水珠”和其中的秘密:當把手不輕不重恰到好處放在“水珠”上時,微生物受到輕微的驚擾,會以一種它們自己獨有的方式集體運動,“眼睛”的奇異景象便會出現。我們看到的水珠睜眼和眼睛裡面的瞳仁,就是那種微生物集體運動造成的一種假象。
最初發現那隻“眼睛”睜開後就是走出峽谷的奇門時,扎旺驚喜萬分,但很快他又發現了一個問題:當微生物運動形成奇門後,驚擾它們的手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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