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亮,因有煙霧看不清具體情況,摸到跟前發現釘入石縫的鋼釺,知道他們下去了,想叫我們過來又怕人多容易暴露,就一個人先下來了。
聽陸大川說完,我問:“那那頭是什麼情況?我們走的這頭是死路。”
陸大川回頭望著他返回來的方向說:“往前大概走一里地,洞像龍入水一樣垂直向下走了,看不見有多深,不過裡面有人工開鑿的石階……”
“他們都進去了?”
“我走到跟前他們已經下去好深一截了,只看見燈光,看不見有哪些人。”
“但願他們不要聯起手來。”我擔憂道。
胡胖子沒明白過來,問:“什麼意思?”
“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一夥好比曹操,一夥好比孫權,而咱們像劉備,得三足才能鼎立。要是他們打起來,削弱對方的實力,咱們還能夾縫生存;要聯手,咱們是一點勝算也沒有了。”
“你小子還挺能琢磨!”
“我是害怕追上了打不過人家。”
陸大川說:“咱們儘量避著他們,實在不行就退。”
“真他媽壓抑!要是咱們槍沒丟還能輪到他們囂張,胖爺一個人……”
“你省省吧,和他們比起來咱們那就是根燒火棍!” 蔡正東在胡胖子肚子上抓了一把。
胡小明摟著肚子跳了起來:“哎吆!狗日的老蔡……”
他倆又吵吵鬧鬧了幾句。我們向山洞左邊走去。走到山洞垂直向下的地方,陸大川讓關了手電,我爬到洞口向下看,黑黝黝的洞井深處的亮光依然在,不過小得跟個螢火蟲似的。
看著神秘莫測的黑暗,鬼火似的一點光亮,所有人的心像一塊落入水中的石頭直向下沉去。爬在洞口直到螢火蟲似的亮光完全消失,沒有人說一句話。但從大家的呼吸中我能感覺到每個人內心深處的畏懼。
看得累了,我們乾脆翻身躺在洞沿上,也不開燈。過了很大一會,陸大川才開啟了手電,翻身坐起來說:“老劉還有煙嗎,我抽一根。”
劉發山掏煙掏火,給幾個抽菸的每人發了一支,點上火。煙霧在空中瀰漫開來,我們才還魂似的找回所有感覺。
我看著亮光中的變幻莫測的煙霧,不覺愁腸百結。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超出我的預料,父親的行蹤似乎成了茫茫宇宙中不知飄往何處的一粒灰塵,渺茫得尋找失去了意義。
陸大川看見我神色不對,問:“想什麼呢?是不是後悔堅持來這了?”
“說不上來後悔不後悔,只是有些迷茫。”
“是夠讓人迷茫的了,扎旺說這裡是大腦袋小人祖先生活過的地方,可是這裡到處都是石頭,絲毫也找不到人生活過的痕跡。”
“會不會是他們離開的時候把所有的痕跡都銷燬了?”
“如果真是這樣恐怕咱們還得回湖底那個村子裡去!”
“唉……沒辦法對付人家,去了也是送死。”
“別這麼沮喪,不是還沒到那個份上嗎,誰敢說下面這個洞穴裡什麼也發現不了!”
默默坐了一會,大家恢復了體力。陸大川站起來說:“走了!大家打起精神,別咱們辛苦一場給洋鬼子做了嫁衣裳。”便邁步踏上通往洞穴深處的臺階。我們站起來跟上。
洞穴似一口井,開口直徑五六米左右,看著深不可測,走起來卻並不兇險,因開鑿在洞壁上的之字形臺階雖不寬闊,但也趕上普通樓梯了。只是沒有圍欄,不能盯著井筒子往下看。
我們一字排開貼著筒壁不緊不慢往下走。開始還輕鬆,說說話鬥鬥嘴偶爾還笑笑,過了五十米腿肚子打顫了,肩上的揹包越來越重,壓得人屁都要出來了。咬著牙又走了二三十米,陸大川問陸可琴、林仙兒還能走動嗎?她們說還能堅持。胡胖子卻一屁股坐在臺階上狗歇涼一般喘,把後面的人阻住了,前面的人只好停了下來。
蔡正東一腳上一腳下靠著洞壁大喘了幾口,往下走了一步踢踢胡胖子的屁股:“哎,好狗不擋道,這是誰家的癩皮狗咋臥路當間了?”
“不說話會死呀,你奶奶的臭狗屎,你媽咋不把你生成個啞巴?”胡小明抹掉脖子上的汗,從包裡掏出一瓶水咚咚咚一氣喝完。
看得劉長腿直心疼:“我說胖子你不能省著點?這裡沒水源,你這樣牛飲咱們可支援不了多久。”
胡小明打了個飽嗝:“胖爺這不是揹著沉嗎,多往肚子裡裝一點背上就多輕生一點。”
蔡正東說:“那你把揹包也裝進去豈不更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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