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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觀望。我們跑過去在他們身邊停下來,看見面前的這個洞和我們之前進過的所有洞都不一樣。首先在它入口內二尺左右的地方有方石壘起來的門窗外牆,雖然上面既沒安窗戶也沒安門,但是窗框和門框大小和方位一目瞭然。再著從外面望進去山洞底部橫七豎八堆滿了東西。
我們相互交換目光,臉上的表情盡現內心的激動。也許眼前洞內的東西不一定能解開我們心中的謎團,但在這樣一個到處空蕩蕩的地方有東西就足以讓人滿抱希望。更何況洞內還跑進了一個神秘的人。
“進去吧!”我急不可耐要進洞一探究竟。其他的人也很期待。
我們在洞口籌足的這段時間,山洞內靜悄悄的。陸大川晃動著手電光柱,見逃進去的那個人像煤粒掉進煤堆一樣不見了蹤跡,終於撐不住氣了,拔出彎刀,邁步穿過門框,走進洞內。我們生怕被落下似的一擁而進。
這個洞前面一段狹窄,後面寬闊,像個倒下的細頸瓶。我們在外面望到的東西全堆放在後面寬闊部位的地面上。
走到跟前,我看見地上橫七豎八放著的大部分都是類似於水缸的容器,立著的有少部分還蓋著蓋子,倒在地上的則大張著口,裡面內壁上有一層白色的物質;另外一些是盆、罐之類的小容器。這些東西放置的雖然雜亂,但每件物品木質紋路的表面都泛著黑油油的亮光,彷彿天天都有人擦拭一樣。
我想看看蓋著蓋子的缸裡有什麼東西,走到其中一個跟前,伸手去揭上面半厘米薄厚,直徑六七十公分同樣木製紋路泛著黑光的圓蓋子,一下竟沒掀動:“好傢伙,這是什麼木頭這麼沉!?”
陸大川用刀背輕輕在蓋子上敲了兩下,看上去的木頭蓋子卻發出了金屬被敲擊才有的聲音。他再敲下面缸,也是金屬聲。不過聲音有些沉悶,應該是裡面有裝的東西的緣故。
再敲那些盆盆罐罐居然全是金屬聲。我們徹底震驚了。不過更令我們震驚的還是掀開那些蓋著蓋子的大缸後,有的裡面裝著水,有的裝著粘稠狀物質,還有一個裝著小半缸焙乾的植物根莖。
水我們自然認識。粘稠狀物質我們判斷是一種油脂,但不知道是動物油脂,還是從哪種植物裡提煉的。焙成乾的根莖,我們壓根沒認出來是什麼植物。
認識也好不認識也罷,我們不是考古專家,沒能力對這些東西做進一步的研究,只是簡單討論它們可能是怎麼回事。
陸大川看了看缸裡的水,又抓起一把植物根莖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說:“缸裡的水清澈見底,植物的根莖也沒有變質,如果這些東西還可以食物,我想那個人有可能是山下那夥遇難科考隊中的倖存者。”
剛剛我們還在探討這些容器的材質和裡面裝的東西的真相,突然陸大川把話題轉到殺死胡小明,搶走我們食物的那個人的身份上,讓我們倍感詫異。
我說:“不可能吧?山下那夥人外貌衣著儲存的那麼完整,一看就是六七十年代的人,就算當時有人沒死,這裡有食物有水也活不到現在。”
其他人嘴裡沒說話,但臉上掛著明顯不相信的表情。
陸大川看向我:“你是說時間上不可能,還是在這種環境下長期生存不可能?”
“我覺得都不可能。”
陸大川堅定地說:“我覺得完全有可能。首先時間上沒有什麼可懷疑的,我記得博巴老爹說過,當年要不是他父親替換了他,他也是那夥科考隊中的一員,也就是說倖存者如果和博巴老爹的年齡相當活到現在不成問題;再說環境,這裡是見不到天日,但畢竟是大腦袋小人祖先生活過的地方,既然他們能在這裡生活,為什麼我們這些後來的人不可以?”
我聽陸大川分析的有幾分道理,可還是覺得不可能,斟酌了一會說:“年齡上是我臆斷了,你說的沒錯,可我還是不能同意你的推測,這裡是他們生活過的地方,但集體生活和獨自生活完全是兩碼事,別說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就是在外面讓一個人長期不跟人打交道也得瘋了。還有他們選擇住在這裡面並不是說一輩子不出去……”
“要是那個人神經上早就出現了問題呢?”陸大川打斷我的話。
“殺了人,還搶走我們的吃的,你說他是個瘋子?”
陸大川點點頭:“假如他神經正常,長期生活在這種地方,見到有人來會怎麼樣?我覺得正常反應應該是驚喜萬分,如見親人。但他卻是殺人搶吃——的。” 陸大川說吃的兩個字時有意停頓了一下,強調只搶吃的,而不是其他財物,“這是第一個我覺得他神經出了問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