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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想著要不過去幫忙,至少能讓死之前的這段時間過得快一點,可又實在拿不起心勁,想了想又覺得還是和陸可琴說會話吧,這會不說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便說:“可琴姐。”
“嗯?”
“怕嗎?”
“不怕!”
“我接著給你們講楊紅旗的故事吧!”
“嗯。”
“我講到哪了?”我想了一下,“對!在高原上搜救無果,楊紅旗和黃同志無奈地接受了其他人都犧牲的現實,懷著沉痛的心情回到北京。楊紅旗回到部隊,每天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痛苦地活著。黃同志卻一頭扎進對那塊石頭的研究中。
一晃就到了五年後。由於一起經歷過生死,這時楊紅旗和黃同志已經成為了好朋友,知道他的身份是某科研所的研究員。
一天黃同志問楊紅旗還願不願意再到高原走一趟?楊紅旗懷念死去的戰友說,當然願意。然後黃同志就告訴楊紅旗他終於弄明白了那塊石頭的秘密,石頭本身是一把鑰匙,而刻在上面的圖案正是鑰匙能開啟的大門所在地方的地圖。
就這樣黃同志又組織了一隊科考隊,楊紅旗和另一些戰友又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因為有了前車之鑑,這次到達高原後他們才在當地大量地徵召優秀的獵人做嚮導。”
陸可琴插嘴說:“然後博巴老爹他們就去應徵。”
“嗯。後面從他們跟著嚮匯出發到進到咱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除了屁股後頭沒人追著,經過和咱們差不多,我就不囉嗦了。
到了這裡後,跟王教授當年的做法一樣,黃同志他們也把隊伍分成了兩組。他和楊紅旗帶著一組頭裡走,剩下的由咱們在下面見到的那個戴著眼鏡的老者帶領,在原地休息半個小時再跟上。
誰也沒想到正是這半個小時要了他們的命!也怪當年沒有現在這麼先進的裝置,害怕洞穴中氧氣不足導致突然窒息,走在前面的楊紅旗一組專門點了火把。火把燃燒釋放的熱量吸引了周邊大量的無根樹向孤山前的空地上聚集。
前面的楊紅旗一組順利地進入孤山上的山洞,半個小時過後趕來的另一組卻趕了個正好……”
邊上的林仙兒打斷我的話:“無根樹不是把逮到的獵物吞到觸手似的葉子裡,儲存起來慢慢分解了就吸收了嗎?他們怎麼會是那個樣子?”
“問得好!這個問題也是困擾了楊紅旗他們很久的一個問題,我先買個關子,答案都提前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我嘴上在跟林仙兒說話,眼睛卻看靠著我的陸可琴,心裡不覺生出一股暖流,一下子覺得死亡也許並沒有那那麼可怕,“楊紅旗說,他們安全進到孤山上的石室後,看見牆壁上全是珍貴的巖畫,就把後面的人給忘了。等到想起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見後面的人還沒來,連忙走到洞口看情況。
望見孤山下的寬闊地帶空空蕩蕩,他們不知道那些人就在下面遇難了,還以為在井洞裡出了什麼事,趕緊派人下去看,可順著繩索滑下去一個人就不見了,再滑下去一個又不見了……幾分鐘內一連下去三個,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連個響也沒有,想著那些人可能也這樣憑空消失了,他們恐懼到了極點。
因為之前的幾個小時,他們在石室內的巖畫上已經瞭解到了一些和這些洞穴遺址有關的資訊,所以他們返回石室發瘋了似的研究起來,希望儘快找到能解開那些人失蹤原因的相關資訊。”
“咱們看到的巖畫不是大部分都被遮蓋起來了嗎?是他們看完之後弄的?”
“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巖畫上都是什麼內容?”
“為這事我們專門問了楊紅旗,他說這一部分我們找到的筆記本上都有記得,讓我們完了慢慢看。”
我回答完陸可琴、林仙兒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提出的疑問,接著講道:“黃同志他們沒日沒夜地工作,直到二十多年後,破譯了孤山第三層地面上的一段文字和在一個堆放著大量生活用具的石室內發現了楊紅旗給咱們的那個夜視鏡,才算解開了科考隊另一組的失蹤之謎。這時整個科考隊活著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
至於那些人死了這麼多年還詭異地保持著活著時候的姿態,說起來挺殘忍的……”我想了想,繞過了那些人的死亡過程,“由於無根樹不是靠根系吸取所需的養分,要想繁殖下一代就變得特別麻煩,大樹首先要把成熟的種子脫落在葉子根部儲存養分的儲存器裡,種子發芽長成樹苗之後,大樹還得用葉子纏繞住一個足夠大的動物,分泌出一種毒素讓動物神經麻醉、表皮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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