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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旁邊的“衣鉤”上把自己掛好後,陸大川抓住還懸在上面的登山繩用力一扯,繩索便整根掉了下來。
劉長腿和馬強接過登山繩,穿進掛著他們兩個的巖釘上的O型鋼鎖內,又往巖釘靠下一點的石縫內加固了兩個巖塞,把繩索在上面穿好後固定在身上下降器上,然後解開當“衣鉤”用的兩個繩頭,兩個人四隻腳在坑壁上用力一蹬便快速降了下去。
看著他們繩索也不固定死,就那麼往幾個環裡一穿,我明白陸大川為什麼要用滑輪吊我和陸可琴下來了。
劉長腿和馬強下降的同時,陸大川又忙著把從上面取下來的定滑輪固定在我們身邊的石壁上,等長腿在下面發上來訊號,又把主繩拽上來,穿上動滑輪,然後故伎重演。
這一次陸大川也被懸在了半空中,不敢像前一次那麼猛地放繩子了,我們下降的速度慢了很多。我想再次緊緊抱著她,可稀裡糊塗吻了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下降了一段,她兩隻手抱住了我腰,我心思忍不住又活了,嘴巴蹭到她耳朵上輕聲叫道:“可琴姐。”
“嗯。”
“怎麼不大叫了?”
她逮住我腰裡一塊軟軟肉使勁掐了一下,頓時我心坎裡像有一萬隻蜜蜂在裡面釀蜜一樣,又甜又疼又麻……
回想著接吻時她歡快的雙唇和靈動的小舌頭,我故意說:“不想讓我親你嗎?”
她抬頭看著我說:“這兩天刷牙了嗎?”
我好奇地看著她說:“問這個幹什麼?這兩天喝的水都快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嘟起小嘴說:“你嘴巴好臭!”
真是沒法活了,我臉一下滾燙滾燙的。
“啥樣!”她白了我一眼,快速在我嘴上親了一下便低下頭把臉埋在我懷裡……
如此這般搗騰了三次,算距離我們往坑洞裡下降了近兩百米了,累得陸大川、劉長腿他們掛在巖釘上像死狗一樣不會動了,可低頭向下望去還是看不到底。
“哈哧哈哧”喘了一陣,陸大川讓劉長腿開啟大燈照向坑洞上空,我們仰起頭向上望去。
我仰得脖子酸了,也沒看見上面有多出來的山石,低下頭轉了轉腦袋說:“看樣子外面的也像洞井裡一樣,停下來了。”
劉長腿說:“停了是好事,就是不知道能停多長時間。”
陸大川掙扎著把登山包從背後移到前胸:“不管那麼多了,都把睡袋拿出來用繩子綁好拴在巖釘上,進去歇一會,再這樣吊著我這兩條腿就要被勒斷了。”
“好主意!”劉長腿積極響應,把我們在孤山上洞內往屁股上綁揹包毀掉的那根登山繩剩下部分割成六份,每人發了一根。
我們沒有陸大川那膽量自己掙扎著掏睡袋,都小心翼翼側過身讓旁邊的人幫忙。
陸大川左右望望,裝作生氣的樣子說:“有這麼好的辦法你們不早說,害我現在心還‘咚咚’地跳。”
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隔著陸可琴瞅了他一眼:“說得跟真的一樣,我怎麼沒感覺到你害怕?”
“操!把自己像一條豬肉一樣掛在絕壁上誰不害怕!這不是被逼得實在沒轍了,只能硬著頭皮幹了。”
說話間我們都幫對方拿出睡袋。我嘴裡叼著繩子,兩手拿著睡袋翻來覆去考慮怎麼綁合適,腳下突然起了一陣旋風,吹得睡袋一下翻卷起來蓋在我臉上。
“怎麼颳風了?”我兩手舞奓著把睡袋壓下來,還沒低下頭,眼前一暗,一個黑影已經撲到我面前,我本能地伸手一擋,只感覺手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睡袋便脫手而飛了,“啊——”我一聲尖叫剛脫口,就聽到陸大川大喊“快拿武器,是狗日的人面蝙蝠!”
“操!”我狠狠罵了一句,一手拔出匕首,一手掏出手電開啟,看見剛剛攻擊我的那隻蝙蝠帶著睡袋在空中盤旋著,等睡袋從它身上脫離掉下深淵後尖端帶著利爪的翼膜微微一收,一個猛子向我撲過來,嘴裡還發出“嘿嘿嘿”讓人冷到心裡的笑聲。
嚇得陸可琴尖叫著直往我身邊縮。“閉上眼睛不要看!”我猛地一側身把陸可琴半邊身體護在背後,揮刀向已經撲到面前的大蝙蝠醜陋的臉上刺去,與此同時,我另一邊的劉長腿和可琴另一邊的陸大川也舉起狗腿大彎刀狠狠砍向蝙蝠的兩翼……
體型龐大本來是人面蝙蝠的優勢,可在我們三個人的同時攻擊下卻變成了它的弱點。大蝙蝠腦袋微微一偏避開我刺向它面部的匕首,卻沒避開陸大川和劉長腿兩人的大彎刀,右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