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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聽到哭聲便讓人聯想到是女人,也許是出於對陸可琴的關心,我站起來徑直走到陸可琴和林仙兒睡的睡袋旁邊,彎腰檢視,兩個女人睡得跟貓似的,無聲無息。
“可琴姐,可琴姐。”我輕輕搖動陸可琴肩膀,小聲叫了兩聲。
陸可琴嘴巴動了動,翻了個身,並沒有被驚醒。林仙兒在陸可琴的驚動下也變換了睡姿。
我確定她們確實在熟睡中,放了心,掉回頭去看陸大川。不想一回頭被背後的兩個東西嚇了一跳,拿手電一照才知道是劉發山和劉長腿被他驚醒了,連同睡袋直撅撅地坐在地上。
噓了一口氣,我不禁埋怨了一句:“醒了也不吭個聲,你倆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
劉發山和劉長腿都沒表示歉意,爬出睡袋問怎麼回事?我告訴他們聽到有人在哭。
“哪有人哭?”劉發山、劉長腿豎著耳朵聽。
四周靜悄悄的。
“欸?”我再聽,不知道什麼時候哭聲已經停止了。
第六十三章 哭聲背後
叫醒了馬強,過去看了五花大綁的兩個敵人,最後我們目光落在石臺中間那個人身上。他還以給了陸大川夜視鏡之後的那個樣子躺著,似乎是一個姿勢睡到現在,不過他微微抖動的肩膀告訴我們他是醒著的。
弄清楚哭的人是他,我和陸大川一陣興奮。當然不是看到別人難過我們感到高興,而是之前我們分析那個人作為人的那一部分退化了,或者沉睡了,現在他會傷心的哭了,是不是說明他失去的那部分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如果真是這樣交談便不只只是我們這一方需要的,那個人也許更需要。
帶著這樣一份心情,陸大川伸過去推動那個人的指頭尖都興奮得顫抖著。
果然,在陸大川的搖晃下那個人翻身坐了起來,眼睛紅紅的,兩行淚順著失去光澤、水分和肌肉支援的乾癟的臉不太利索地往下流淌著。
在這種時候, 我們想著可能有很多秘密即將要從他那失去嘴唇的嘴巴里說出來了,也就顧不上去驚奇這樣一個骷髏似的人,體內竟然還能有多餘的水分從他的淚腺裡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陸大川暗中讓劉長腿去拿一包香菸來,長腿取來後,他在那個人對面坐下,拆開口,彈出一支遞過去:“會抽菸嗎?”
那個人看了陸大川一眼,手動了動但沒抬起來。
陸大川目的是引起他談話的興趣,而他的反應正是求之不得的,便不由分說把菸捲塞在他手裡:“不用客氣,來一支!”
他拿住香菸似乎不認識一樣,低頭看了好一會才抬起手往嘴巴上放。
陸大川一看有戲,趕緊打著打火機給他點火。可惜打火機都燙手了也沒能給他把煙點著。因為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個人嘴唇幾乎沒有了,根本沒辦法吮吸。看得出來連想吸支香菸也不能了,那個人也很傷心,陸大川還是不得不放棄了努力。能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把香菸插到他的鼻孔裡。
看到這樣的局面,我們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陸大川讓劉長腿取來香菸,本來是希望事情往好的一面發展,大家抽著煙自自然然地聊聊天,沒想到沒營造出來談話的氛圍,反而弄得更無從說起了。
還好就在我們不知道該怎麼打破僵局的時候,那個人先開口了。他說:“還、能、給、我、一、些、酒、嗎?”
雖然他說話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出蹦,但清晰了不少。
真是喜出望外!我連忙去拿酒,完全忘記了那瓶酒已經讓他們喝光了,迫於無奈,我只好往酒瓶裡倒了一點水。
看著那個人一氣灌進肚子,似乎沒嚐出來酒瓶裡是水,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等他的情緒平靜了下來,陸大川試探著問:“外面洞廳裡那些長著長長觸手的是什麼東西?”
那個人擦了擦流到脖子上的水,一字一頓地說:“無、根、樹。”
“樹!?”我們幾乎驚叫了起來。
我們做夢也不會想到,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竟然是一種植物。
那個人吃力地告訴我們,那種樹靠著自身分泌出來的一種汁液能隱去身形,有些像變色龍,但是比變色龍還要完美;由於沒有根系,不能從地下吸取水分和養分,活著完全靠吸收中空的柔軟觸手捕捉到的動物,在觸手根部的特殊容器裡腐爛分解後的物質;因為無根,它能利用觸手一樣的葉子的彎曲蠕動變換生長的位置;最神奇的是它可以根據溫度追蹤獵物。
聽到無根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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