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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泊周圍的山外面看像個牛角,裡面的洞也像個牛角,我們豈不是走到頭了,我心裡想著抬起頭,手電光柱直直向前照去,果然在我們前面十幾米的地方一面三角形的洞壁封住了去路。
這時我們把洞穴中能看的地方几乎都看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眼見前面又沒路可走了,我心裡完全沒了底,看向陸大川:“怎麼辦?”
陸大川沒理我,也不再左顧右盼,快步向前走去。
我不明白怎麼回事,問胡小明:“前面有什麼不對頭嗎?”
“沒看見呀!”胡小明臉上也是疑問。
陸大川越走越快,還剩幾米就碰到洞壁的時候大步跑了起來。
難道他要去撞牆嗎?我和胡小明在驚愕中還沒回頭神,就見陸大川回頭衝我們喊:“你們他媽的還愣在那幹什麼,這裡有個洞口!”
第二十一章 垂直的洞口
我一聽有洞口,心情激動得跟什麼似的,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陸大川跟前,晃動著手電在洞壁、地面上四處找:“哪呢?哪呢?我怎麼看不見?”
“你眼睛睜那麼大用來出氣嗎!?往這看。”陸大川用力揮動了幾下他手中的手電筒,然後停住,我才看見他說的洞口在我們頭頂上方。
“我操……”看見那洞口,我剛要發洩自己的不滿,就被胡小明一膀子擠到一邊,聽見他嚷嚷起來“這他媽的算什麼洞口呀,比個煙筒大不了多少!”
“你家開化工廠的還是火葬廠的,有這麼大煙筒?”
我本來也要憤恨一下的,見他倆吵起來了,於是說:“管他煙筒還是老鼠洞,能找到他們才是最重要的,你們吵吵有屁的用。”
陸大川劈頭給了我腦門一下:“你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教訓起老子來了!”
“陸大川,你不打人腦袋能死呀!”我雙手捂著頭,“我媽就我一個兒子,你把我打傻了,你養活她?”
“好傢伙,打你一個腦袋瓜,就開始訛人了!”
胡小明說:“鄭爽已經很厚道了,我要是他就訛你家陸可琴給我做……”
我和陸大川同時伸出二郎指,一左一右直奔胡小明腦殼。
“好漢難敵四手,胖爺我知道錯了!” 胡小明抱頭竄到一邊。
我們沒去理他,仰頭看起陸大川發現的洞口,也難怪我跟胡小明強烈的不滿,洞口不但開在洞穴穹頂上,直徑頂多一米,而且眼睛能看到的部分全是豎著的,連個稍微大一些的凸起物也沒有,別說轉彎了。
胡小明說得沒錯,這就他媽是個煙筒呀!我心裡罵一句,揉揉仰得痠痛的脖子:“這洞通到哪裡?他們真的從這走的嗎?這有法上去嗎?”
“你小子是他媽十萬個為什麼?”陸大川舉起手又放下了,可能真怕把我打傻了,“不管通到哪,也不管他們是不是爬上去了,現在只有這一條路,上不上的去咱們都得想辦法上去。”
雖然有諸多的不幸,但是萬幸的是洞口所在的穹頂是整個洞穴中最低的地方,離地面有兩米五左右。我和胡小明蹲下一人抱起陸大川一條腿,站起來把他腰部以上送進洞口,然後他雙手撐著洞壁蜷縮起兩條腿,整個人便進入了洞內。
我們三個人中只有陸大川和胡小明兩人帶著登山繩索,在天坑口丟失後只剩下一條十五、六公分長的輔繩,要想陸大川先爬到“煙筒”頂部給我們放下繩索幾乎不可能,所以陸大川一進洞便用巖釘把輔繩固定好放了下來。
一兩米的距離也不需要用上升器,我雙手抓著繩索“噌噌”幾下爬到洞口,洞徑太小,容不下兩個人,陸大川看我上來了,腳下蹬著巖釘露在外面的部分一發力向上竄了一米多,四肢撐開穩住身形給我讓出地方。從認識陸大川到現在我還沒真正見識過他的身手,就這一下子看得我不由得呆了。
“鄭爽,你行不行?怎麼不動了?”胡小明在下面叫喚著托起我兩隻腳往上頂。
這時我才發現要想進到洞裡還真不是容易的事情,洞壁上雖然不是完全光滑,但是根本抓不牢固,得完全靠手臂硬撐著兩邊洞壁把自己卡住的力道,這種情況別說讓我往上爬了,不掉下去就算好的了。
在胡小明的幫助下,我好不容易踩在了陸大川固定繩索的巖釘上,雙臂累得又酸又痛,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聽著胡小明在下面“哼哧哼哧”往上爬了,我急得大叫:“胡大哥,你別上來,我上不去了。”
“別慌,我拉你。”陸大川在我頭頂上說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