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既沒窗戶也沒燈,我站在黑暗中把我家裡的事告訴他,然後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跟我說,他是去了一個山洞回來後,突然變成那個樣子的。我估計他去的那個山洞有可能就是最初石碟被發現的地方。”
陸大川把車停在路邊,轉過身:“那個山洞在哪?”
“不知道。我問他山洞的具體位置,和裡面的情況,他就不說話了,我能感覺到他特別驚恐……”
陸大川準備調頭,我趕緊制止他:“不用回去了,他告訴我非去那個地方的話,去索呼日麻鄉找一個叫扎旺的人。他說到地方一打聽,誰都知道扎旺。”
後面的車追上來了,打喇叭問怎麼回事?陸大川從車窗裡告訴他們沒事,然後一腳油門,帶領著車隊直奔索呼日麻鄉。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句責怪我的話也沒說,我想說點什麼表示自己的歉意,又覺得不說也許更好一些,便閉起嘴巴,看向車窗外。
“好美呀!”
沒想到,不再“心懷鬼胎”,我一下子便被車窗外西部高原的美麗景色深深吸引了,眼睛盯著公路沿途那重巒疊嶂、雪嶺泛銀的山峰;那渾圓粗狂的山坡;那翠綠的草灘;那倒映著山峰、藍天、白雲的湖泊;還有那遠遠近近散佈在青草綠水間的犛牛和綿羊,看得如痴如醉。
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到了索呼日麻鄉境內。陸大川停下車。透過車窗我看見公路右側遠遠近近二三十座低矮的紅瓦房不規整的散落在黃綠相間的草地上。一條清澈的河流曲曲折折從這些房屋旁邊流過。房屋後面是一道平緩的山坡,大大小小几十頭皮毛黃白相間,或黑白相間的牛在山坡上悠閒地吃草。
“真是風景如畫呀!”我感嘆的當兒,陸大川和劉鵬已經下了車,向那片房屋走去。
“等等我們——”陸可琴推開車門跳下車。
“你和鄭爽在車上待著。”陸大川回頭說。
我一隻腳塌到地上,聽陸大川讓我們呆在原地,剛想收回來,陸可琴已經從車那一側跑到我這邊,拉了我一下說:“傻子,走呀!”
我關好車門,跟著蹦蹦跳跳的陸可琴走到陸大川他們跟前。
陸可琴吊在陸大川的一條胳膊上說:“我們也去看看,在車上悶死了。”
“真拿你沒辦法!”陸大川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對後面那幾輛車山的人喊道,“你們等著,我們去打聽一個人,馬上就回來。”
收回欣賞風景的目光,心思回到正事上,我不禁擔憂起來,扎旺是什麼人?真的像那個人說的到了索呼日麻鄉一打聽就能找到嗎?難道就沒同名同姓的人?
陸大川察覺到我的情緒變化,問:“剛還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怎麼一下愁眉苦臉了?”
我把心裡的擔憂說了。
他哈哈一笑說:“你小子早幹什麼去了,不問清楚,到了這了才瞎擔心!”
我不好意思笑笑,掩蓋自己的囧像。
他又說:“在藏區有些人是人盡皆知的,比如活佛、智者、庫拜等,他那樣說,我想扎旺就是這其中的一種。”
“哦。”
這時,不遠處一個院落裡走出一個戴禮帽,穿藏袍的老者,手裡拎個水桶,看樣子像去河裡打水。
“呶,有人了,過去問問就清楚了。”
走上前去,“扎西德勒!”陸大川他們彎腰、曲臂跟老者施禮。我也學著陸大川的樣子向老者施禮。
“扎西德勒!”老者放下水桶,摘下帽子,很熱情地回禮。
除了簡單的打招呼,我們幾個都不會說藏語,還好老者會說漢語。
“我們要找一個叫扎旺的人,請問……”
陸大川話說一半,老者臉色陡變,拎起水桶轉身奔回他剛出來的院落。
我們還在驚愕中,“哐當”一聲,院落的大門已經緊緊關上了。
“靠!老頭怎麼一聽扎旺像見了鬼一樣?”我看向陸大川。
他緊緊皺著眉搖搖頭:“古怪的很!咱們再找人問問。”
長話短說,二三十座房屋的村莊實在不算大,沒多大一會我們走了個遍。除了那個老頭又見到三個人,像提前商量好的,他們都是剛開始很熱情,一聽我們在打聽扎旺,扭頭便走,連臉上的表情都一樣。
遇到這種情況,我心裡已經從單單好奇轉變為無比震驚了。從他們的反應看,確實是認識扎旺的,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們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就唯恐避之而不及呢?難道扎旺不是一個人名,而是一個可怕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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