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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嚨。狼哪裡會心甘情願,兩隻後爪子沒命的在二愣子後背上刨,沒幾下就把二愣子棉襖刨得稀爛,背上血肉模糊。背上疼得要命,可二愣子一點也不敢撒手,拼命往回跑。到了家裡,叫開門,他爹弄清情況,喊他兄弟幾個拿出傢伙事準備打狼。二愣子把狼扔在地上,早斷氣了。”
“真有這人,也太神了!”
“還別不信,二愣子現在還活著,這次咱們回去,我帶你去他家裡看看,那張狼皮筒子還在,展開差不多能蓋住大半個單人床。”
“好!回去我請他喝酒。”
“喝酒沒問題,不過說起這事你可不敢說我說他二愣子長二愣子短的,論輩分我管他叫二爺。他現在雖然上了年紀,火性可一點不比年輕的時候差。”
講了一些關於狼的故事,不少人困了,畢竟折騰了一天,昨天晚上在小旅館也沒睡好。陸大川安排好值夜的人,讓大家在篝火和山根間的空地上鋪開睡袋休息。第一個班由陸大川和劉鵬值,他們一人拿一把槍守住兩側,防止狼再玩偷襲的把戲。由於昏迷了半天,我找不到一點睡意,便往火上加了一些枯樹枝,坐在陸大川身邊。
陸大川掏出香菸給我,我擺擺手,他自己點上一支吸起來。濃濃的煙霧從他鼻子嘴裡冒出來,隨風而散。我們心裡都明白,狼群的事絕沒那麼簡單,我們那樣說不過是故作輕鬆。
我心裡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前前後後想了一遍,怎麼想都覺得過於蹊蹺:我們來尋找石碟的秘密,出門被人跟蹤。陸大川為了安全,退掉預訂的賓館,臨時找了個小旅館。在小旅館中又被我發現線索,被人指引著一路來到這個狼群聚集的山谷……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陸大川見我低頭不說話,以為我困了,讓我去睡覺。我把心裡想的給他說了一遍。
陸大川想了一會搖搖頭:“如果真是個圈套,設定圈套的人得有未卜先知的本領才行。第一,換賓館是我自己的決定;第二,小旅館也是我們找的,並沒有外人給我們引薦。再說真是圈套,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謀財害命怕是說不過去。”
“這個局要是從小旅館才開始做的呢?目的是阻止我們找到真相。”
陸大川陷入沉思。
“你想,我發現石碟和屍體後聯絡到你們,要用石碟和屍體取得你們的信任,石碟和屍體就丟了,後來我又發現了腳印,要用腳印取得你們的信任,我家裡的豬又跳出了豬圈,把院子弄得一塌糊塗,這是不是有人想阻止咱們這次行動?如果是,見阻止不成,他乾脆在咱們住宿的小旅館設了個局,直接把咱們引到這條山谷喂狼。”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說得通。不過到底是不是個局還得看在這座山上能不能找到湖和扎旺。要是找不到人,狼群也不散,”陸大川揮揮手裡的槍,“咱們就打出去再按原來的計劃走。”
“你們帶著槍真是萬幸呀!”
陸大川笑著說:“現在不說我們是幹黑社會的屁話了!”
我給他個白眼:“什麼人了,還記仇!”
“你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陸大川虎著個臉。
我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正要再跟他扯個皮,突然“嗷”的一聲,山下傳來一聲長長的淒厲的如南方零下三十度般寒冷的狼嚎,緊接著四面八方狼嚎聲連成一片,響徹山谷……
第十七章 狼舞
難道狼群要進攻了!?
我和陸大川都“蹭”站起來,爬到身邊地形高一些的一個土包上,向山下望去,月光雖然明亮,但離得遠了,山谷中情形看不真切。
劉發山、張小虎等人跳也似的出了睡袋,睜著滿是驚恐的眼睛:“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和陸大川幾乎異口同聲地說:“現在還搞不清楚情況,你們趕緊把東西收拾了。”
他們三下五除二收拾起睡袋、水壺等裝備。登山包統統背在身上。
狼嚎聲持續了差不多一分鐘戛然而止,山谷陷入一片寂靜。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弄得我們心裡毛毛的,篝火堆裡樹枝被燒得爆裂的噼啪聲也讓我們心裡毛毛的,彷彿這些都是狼群在悄悄向我們靠近不小心弄出來的響動。
提心吊膽等了十分鐘左右,狼既沒跳出來攻擊我們,也沒再嚎叫,彷彿它們根本不存在,我們只是發神經自己嚇唬自己。
本來等待就容易讓人煩躁,在恐懼中的等待更是讓人崩潰。陸大川罵了一句“狗日的難道喊了句口號,散會各回各家了!”,問劉鵬要望遠鏡。
陸大川一要望遠鏡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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