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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的胸口好悶,太陽光很強烈,刺得我眼睛發疼頭髮暈,怎麼也看不清那個女孩子的臉。可奇怪的是我感覺不到太陽的溫度,卻感覺遍體生寒,象掉進了冰庫一樣的寒冷,手腳都發麻。是不是因為這一切都是,在夢?
隔天醒來的時候頭痛yù裂,連宿醉以後也沒有這麼痛苦,我使勁的搖了搖頭,看著吵醒我的罪魁禍首,電話,鈴聲正肆無忌憚的瘋狂大作著,誰說電話是把人類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的功臣?
我翻了個身,不想離它,不過它好象很有毅力,持續不斷的響啊響,最後我還是輸給了它,拿起了聽筒,裡面馬上傳來了李洋急吼吼的聲音:“小逍,快來jǐng局!”
“幹什麼一大早的啊?我還沒有睡醒哪!”我咕噥著,口齒不清。
“出大事了!”李洋的語氣很焦急。
“什麼事啊?”我實在很想繼續去找周公,不過李洋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差點沒有從床上摔下來,至於周公,也只有下個晚上再會了。
第十章 突如其來的兇手
“兇手自首了!”李洋低沉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我知道他指的兇手是哪件案子,可是他的語氣並不輕鬆,這不是他破案以後的風格。坐在計程車上的時候,我嘴裡還塞著麵包,手裡還拿著一袋牛nǎi,因為太急的緣故,我裡面襯衫的扣子都沒有扣好。我狼吞虎嚥的解決我的早飯,不管是多忙,我都不會忘記吃早飯,因為那是印雪的囑咐,曾經我認為她很嘮叨,可現在,卻是無緣再聽到了。看著手機上的短訊息,上面只有李洋留下的很簡短的一句話:兇手自首,速來!
自首?我突然笑出了聲,現在簡直可以引用痞子蔡的一句名言:母豬會上樹嗎?不會,所以,那個神秘女子決不會自首。那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哪?我自從上班以來的第一次,第一次渴望快點到jǐng局,原本認為太短的路也突然變得漫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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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到啊!”方蕾在jǐng局門口就截住了我,看來她已經等了一會了吧,有美女迎接,真是人間一大快事,如果沒有最近的這些鬼事情的話我想一定會更好。
“怎麼回事?”我和方蕾急速的向辦公室走去,一路上我就開始著急的發問。
“兇手自首了,不過不是你見到的那個神秘女人。而是一個計程車司機。”
“計程車司機?”
“是的,他是今天凌晨來自首的。任鋼,五十一歲,大同計程車公司職員,家裡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女兒。妻子叫李鳳銀,四十八歲,因為有嚴重的尿毒症而無法工作在家修養。女兒任熒熒,二十三歲,剛剛從大學畢業。”方蕾很簡略地向我訴說了兇手的情況。
“任熒熒?我還令狐沖哪!”我伸手從衣架上拿下了白大褂,覺得她老爸大概是個金庸迷,而且還是《笑傲江湖》看多的那種。不過從我個人的推測,喜歡這本書的人的xìng格一定是很豪爽俠義的人,怎麼會是一個變態的連環殺手哪?通常一個人的喜好和生活習慣是xìng格潛移默化的表現。而在犯罪學上,也有一種叫做犯罪心理鑑定學的學說,這種專家可以透過罪犯的一點點蛛絲馬跡和犯罪物件、現場痕跡、作案手法等來推斷他的樣貌、習xìng、xìng格甚至是病歷歷史和家庭狀況。
“不要開玩笑!”方蕾很嚴肅的指責著我,我好象看到她手裡有個教鞭,她這種人不去當老師也是種資源浪費啊!
“好了,我知道了。”我衝她笑了笑,“他的動機哪?”
“因為看她們不順眼!”方蕾給的答案讓我著實吃驚不小,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啊,完全超出人的想象。
“真是個既爛又好的理由啊!”我拿杯子倒了杯水,越是沒有理由的理由其實越是讓jǐng察無從下手,搞不好最後還是要請jīng神科的醫生來鑑定一下這個人的jīng神是否有問題。而說它爛則是因為沒有一起殺人是沒有理由的,為錢、為情、為仇或是為權都不外乎是人各種私yù的極端宣洩。即使是變態的連環殺手,也有他潛在的殺人動機:他可能在童年遭受過虐待,那麼施虐的人的型別就會是他長大以後的殺人目標;他也有可能被情人拋棄,那麼和情人相近的異xìng就會成為他的假想敵,進而進行報復攻擊。等等諸如此類的打擊,都會在初時並沒有辦法在他們身上很明顯的察覺到,但是這種傷害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流失而消失,反而會在一定的時間以後爆發。就象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的那樣:不在沉默滅亡就是在沉默爆發。其實這句話對罪犯的心理過程是個很好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