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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不要多問了,反正有大用處就是了。好,就這樣吧,我掛了哦!再見。”
“哎!林逍。。。。這。。。。”小任的問話沒有說完就被我結束通話了,因為還有第二個電話需要馬上就打:
“喂,是方蕾嗎?”
“林逍,你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
“哦,沒出事,我和李海都很好。”我暫時隱瞞了童鬼河和李海受傷的事情,道:“方蕾,你能不能明天就去對安軼的屍骨做一個線粒體DNA檢測?我已經讓小任對那具爛尾樓發現的屍骨也做一個線粒體DNA檢測,然後叫他儘快傳真給你。你能不能比對一下他們兩個的基因圖譜哪?”
“為什麼啊?你懷疑他們是。。。?”
“有這個可能,所以需要進一步的證明。”
“好,我明天就做。”
“對了,阿寶怎麼樣了?”
“住醫院了,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那就好,你要小心照顧自己啊,我這裡很好。手機快沒電了,不跟你說了。我們過幾天再詳細說吧!”
“好的。你。。。你要保重啊!”方蕾的口氣充滿關懷,讓我很是窩心。
笑了笑,我道:“知道了,再見。”
“再見。”
一掛上電話,李海就立馬疑惑的問:“什麼是線粒體DNA檢測?”
“線粒體是一種幾乎存在於所有細胞內的一種物體,叫細胞器。它包含了遺傳物質以及許多對細胞新陳代謝起重要作用的酶。能獨自複製和提供密碼以合成某些蛋白質。”我向李海解釋:“線粒體DNA檢測和一般的DNA檢測不同。每個人體細胞裡只有一個細胞核,而線粒體卻有數百個。。線粒體DNA檢測法就是依靠這數量上的優勢來獲得比較準確的資料檢驗結果的。而且線粒體DNA還有一個很奇特的地方,就是它是依靠母親的血液來遺傳的,也就是說,一個人的線粒體DNA只能從自己的母親那裡獲得。雖然在準確xìng上它沒有DNA檢驗這麼準確,但是也具有特殊的識別價值,就是可以證明兩個人是不是屬於同一個母系血緣。”
“這麼說。。。”李海歪著頭想了一會,說:“你是想鑑定一下安軼和爛尾樓裡的那具屍骨是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嘍!”
“不錯!”我打了個響指,道:“因為爛尾樓裡的那具屍骨頭顱部分毀壞的相當嚴重,所以根本沒有辦法進行顱像重合術。現在既然我們懷疑安軼和這具屍骨的關係,這個檢測方法是最合適的了。”
“如果他們之間如你想的是兄弟關係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肯定安冉有殺人的嫌疑?”李海問。
“很有可能,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你別忘記了,安冉到現在都沒有下落,其實他才是關鍵。”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個男人到底去了哪裡了哪?從阿寶的電腦資料來看是從五年前消失的,可是又突然在三年前出現並且出資建造了一個半路停工的爛尾樓。還有那個畫展,開辦的實在太過奇特了,為什麼去的人除了我都死了?真的是安軼殺的嗎?動機哪?
哎!重重的嘆了口氣,我搖了搖有點發漲的頭,衝李海道:“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先睡覺吧。”
“是啊!”李海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道:“我也感覺好累哦。”
“那明天見!”我笑著把李海送出了房間,臨走,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你的傷沒事了吧?晚上記得要鎖門!”
“知道了!”李海衝我擺了擺手,就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我把靠床的那扇窗戶開啟,迎面撲來的山風有點cháo溼的寒冷,還有淡淡的泥土味道,這讓聞慣福爾馬林味道的我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當清新的空氣穿過肺部帶走體內的濁氣之後,原本有點昏昏沉沉的腦袋也開始重新清醒起來。
斜靠在床上,我又忍不住翻開了那本抽象畫冊,奇幻的藍sè油彩彷彿遊離出了紙面,讓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正置身於一個巨大無比的藍sè世界裡一樣。那些油彩正在不斷的重新排列組合,構成了一張張奇怪的畫面,好熟悉,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可腦袋裡卻被什麼東西阻擋了,一下子怎麼也想不出來在哪裡見過!
揉了揉眼睛,我把畫冊放到了桌上合衣躺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已經泛黃的天花板,剛才在童鬼河裡所看見的孩童的頭骨彷彿又在這些天花板裡浮動。
四周寂靜的只有我的呼吸聲,我把整個身體都捲縮成一團躺在了床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