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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逍?”男人走上前喚出了我的名字,聲音是近乎呻吟的沙啞。
“你是。。。。?于波?”我沒有辦法看見自己的表情,但我想一定非常的尷尬。
“是的!”于波苦笑了一下,道:“你恐怕認不出來了吧?”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非常的驚訝,于波是我大學時為數很少的朋友之一,是我的學長,更是一起學跆拳道的師兄。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剛進大學校門的復讀生,因為印雪的事情而異常的消沉,幾乎都不太講話,結果和班上的同學關係相處的並不好,幾乎沒有一個朋友,一向獨來獨往。可就在那一天,學校各個社團招收新生的時候卻被身為跆拳道社長的他一把拉住,然後莫名其妙的就入了社。感覺他永遠是一個可以讓誰都說出心裡話的好學長,更是一個可以在跆拳道上指導大家的好師兄。別看他長得一臉斯,還帶著一副金邊眼睛,可是跆拳道卻非常的出sè。
“你有空嗎?我想和你單獨談談!”雖然是詢問,但是于波已經一把拉起了座位上的我向洗手間拖去。
隨著他走進洗手間,裡面並沒有其他人,于波走到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鏡的自己和我,好一會,才轉過身,很慎重的問我:“你相信這個世界有鬼魂的存在嗎?”
“相信!”我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如此迅速的答案倒讓于波愣了一下。
“你相信?法醫可是要講究科學的!”于波道。
“科學是科學,鬼魂是鬼魂!”我道,“誰說這兩樣東西不可以同時存在?”
“呵呵,你變了不少啊!”于波感嘆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以前可不信的。”
“人是會變的。”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是嗎?”于波嘆了口氣,道:“那我想你應該看得到吧!”
“看得到什麼?”我疑惑的問。
于波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他肩膀上的揹包裡拿出了一個鼓鼓的信封,遞給了我,道:“這是一卷照片。”
我接過信封開啟一看,這竟然還是當年于波畢業前為了給大家留念而一起拍的照片!照片上出現最多的就是我、于波、白雲還有就是我們的跆拳道師父,更是我們的哲學老師趙醒!可惜,現在白雲已經和我們yīn陽相隔,甚至連殺她的兇手都毫無頭緒。而趙醒也在那半年後突然失蹤,從此查無音訓,彷彿如人間蒸發了一般。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這些照片當年就給大家看過,我現在的家裡還有那麼幾張哪!
“這是當年第一次沖印出來的照片,我一直儲存著!就在半年前,我無意整理像冊的時候又重新翻了出來。結果沒想到其一張被我打翻出來的墨水弄花了,那我就想在這卷照片的底片把這張花了的照片找出來重新沖印出一張,可你猜我看到了什麼?”于波的聲音開始顫抖,難道是在害怕?
“底片怎麼了?”我把信封裡的那捲底片抽了出來,朝著燈光望去。當那些底片上的人像呈現在眼前的時候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一個人應該是一個腦袋兩雙手,兩隻腳!可底片上除了我以外每個人都不知怎麼的多出了一個器官,有的是腦袋旁又多了半個腦袋,有的是一雙手後面還有一雙小手,更有的變成了四隻腳!再仔細看,發覺竟然每張底片上趙醒的面目都是模糊的,似乎蒙了一層幕。還有白雲的臉,根本就是骷髏頭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你確定是原先的那捲底片嗎?”我問。
“肯定!當年我沖印好以後就把照片和底片存放在了一起,再也沒去動過它!而且我想也沒有人有機會換過底片或者是動過手腳!”于波搖了搖頭,回答。
“你有重新去沖印嗎?”我又問。
“有!”于波點了點頭,愣愣的看著我,道:“可惜卻都曝光,每一張印的出來!”
“那你有沒有多試幾次?”我不甘心的問。
“有!”于波憔悴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臉整個的埋到了雙手裡,再抓了抓那頭亂髮,道:“我試了無數家,都說曝光沒有辦法印!可是我不死心,就一家一家的試,幾乎把所有的沖印社都試過了!後來,我終於找到一個對攝影很在行的朋友,把這卷底片拿到了他那裡希望他有辦法印!”
“結果怎麼樣?”我著急的問。
“很奇怪!”于波一臉古怪的看著我,道:“我這個朋友說單從底片上來看應該儲存的很好,沒有曝光的可能,可就是怎麼也沖印不出來!”
“這就奇怪了!”我道。
“更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