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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方蕾問。
“好象有東西。”李海把光明符往前拿了拿,就在光線和黑暗的交界處我看到好象有什麼東西橫在了地上,擋住了我們的道路。
“小心!”我囑咐著李海,右手卻牢牢的握住了方蕾的小手。
“知道。”李海慢慢的走了過去,柔和的白光逐漸照shè到了那堆物體上。
第五十三章 一副骨架和花型玉戒
我不知道能不能用“物體”這兩個字來形容眼前的這個東西,雖說人死以後萬事空,但是一具骷髏確實已經介於物體和人之間了。它就這樣斜躺在那裡,沒有絲毫肌肉組織或是內臟器官,只有森森的白骨,黑洞洞的眼眶直直的盯著你,露出的牙齦構成了一個奇怪的笑臉。
蹲下身體我仔細瞧了一下眼前的這具骨架,骨架上明顯的咬痕看出他曾經遭受過類似老鼠之類的齧齒動物的啃咬。人的骨頭也是會說話的,許多潛在的證據和線索就可以透過骨頭來告訴你。作為法醫很重要的一項就是法庭人類學,就是透過對於屍骨的研究和檢驗來找到被害人相關的一些基本線索的。
“這是誰的骨架?”李海問。
“是個男的。”我回答,指了指盆骨,說:“一般來說,可以透過盆骨和頭蓋骨來區分xìng別。男人的盆骨窄和陡,女人的盆骨就相對來說比較寬和淺。你再看這個頭蓋骨的眶脊和背脊,比較大。這是男xìng頭骨的基本特徵。”
“不錯。”方蕾在旁邊接了口,“他的年紀應該在三十歲以上,因為他頭蓋骨的骨縫已經基本縫合。”
“而且,”我把頭骨扳開露出了牙齒表面,道:“牙齒的咬合面磨損比較嚴重,應該是個比較喜歡食肉的人。”頓了頓,我繼續說道:“死者屬於蒙古人,也就是亞洲人。”
“你怎麼知道?”李海好奇的問。
我笑了笑,向李海解釋:“在法醫人類學裡人的種族被分為三類:蒙古人,也就是亞洲人;黑人,也就是非洲人;最後是高加索人,也就是歐洲人。黑人和蒙古人的鼻子相對來說要比高加索人要來得寬一點。這具骨骼一看就是典型的蒙古人。”
“既然你是從鼻子來看的,為什麼不會是黑人哪?”李海發問。
“因為黑人的骨骼相對於其他兩種人的骨骼顏sè要更深一點啊!”我回答。
李海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那你們認為他會是誰?又為什麼在這裡?”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搖了搖頭,道:“不過這個東西是什麼我倒很好奇。”我指了指骨架手指上的一個指環。
“戒指?”李海把那個東西拔了下來,這是一枚黑sè的戒指,質地好象是玉質的,不過我不清楚玉里面會有黑sè的,更特別的是戒指的表面有一個花型的浮雕,刻的很jīng致,可我卻看不出究竟是什麼花。
“好漂亮啊!”方蕾從李海的手裡接過了戒指,女人對於任何珠寶玉器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即使它是剛剛從一副骨架上拿下的。
“這是什麼花你知道嗎?”我問。
方蕾搖了搖頭道:“不清楚,有點象百合,又不是,百合的花瓣沒有這麼多。”
“看來這副骨架和戒指都有點問題,不過現在不是留在這裡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是不是該繼續往前走哪?”李海問。
“那好吧,”我拉住了方蕾的手,“繼續吧!”
“這個戒指怎麼辦?”方蕾揚了揚手的戒指,問。
“帶走啊!也許會有幫助。”我笑著說,早看出方蕾很喜歡這個東西,不如就順著她的意思吧。
“好啊!”方蕾開心的象個小孩子,心滿意足的把戒指套向了自己的手指,可惜天不從人意,戒指太大了,方蕾的細長手指根本沒有辦法把戒指戴在手指上。看著她一副惋惜的樣子,我笑著接過了手指,道:“那我來戴好了,以後我幫你找個玉器匠按照這個樣子訂做一個。”
“好啊!”方蕾小鳥依人的挽住了我的手。
我把戒指隨便的往指上套了進去,卻沒有想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戒指和面板的接觸面傳來,我立刻甩了一下手。
“怎麼了?”方蕾緊張的問。
“好痛啊,這戒指上有刺啊?”我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拔那個戒指,可卻發現這個戒指竟然象生了根一樣的牢牢的長在了我的手指上,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取下。有點著急的我努力轉動了一下戒指,疼痛消失了,可依然沒有辦法拔下。我感覺就象是被一個八爪章魚纏住的感覺,戒指彷彿有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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