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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吧!不管怎麼說,我們今天還是很有收穫的!”李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拉起了方蕾的小手走出了這間實驗室。
當我最後一個離開實驗室關上門的那一刻,我忽然替楊意和林君賢覺得很不值,他們都被一個幕後的黑手所cāo控著,也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些什麼,而那個幕後黑手卻可以把他們玩弄在自己的手心裡。真是可憐啊,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的人哪,永遠都沒有辦法看到自己的人生。而此時的我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也正被一雙更加隱藏在幕後的無形之手cāo控著。而我更不知道的是,當我關上實驗室的門以後,原本清澈的池水竟然又開始泛紅,後來甚至變成了暗紅sè,池水的翻滾隱隱有一個人體正在血水裡浸泡著。
重新走在下水道里我們都沒有了先前期待的興奮,當我們再次經過那副骨架的時候我把骨架上的頭顱給拿了下來,這個舉動嚇的方蕾和李海以為我有什麼特殊癖好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只好向他們解釋說需要帶走頭骨是為了想做一些法醫檢驗,希望對案情有所幫助。於是我就一路提著個頭骨和他們走出了古槐大街77號,這一路上竟然沒有任何動靜,安靜的出奇,而這份安靜卻並沒有讓我們感到一絲一毫的平和,相反卻有一種山雨yù來的感覺。
老實說我並不是沒有提著頭骨走路的經驗,只是現在的感覺特別怪異,再加上身邊只披了幾件衣服的方蕾,這感覺更是詭異加香豔,特別刺激著我的感官。
本以為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會嚇到別人,不過幸好我們剛才的那段經歷也確實耗掉了很多時間,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小區裡沒有一個行人。不過奇怪的是我們竟然沒有找到原先進來的那條小路,結果整整繞了好大一個圈子才找到了我們的車。
第五十八章 頭像的照片
清晨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從窗簾後面照shè了進來,如萬道金光般的耀眼。揉了揉眼睛,今天是星期天,所以我沒有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而是先給自己點上一根菸,煙霧繚繞我愣愣的看著對面鏡子的自己,臉sè蒼白,嘴唇卻很鮮紅。輕輕的吐了一口煙,我恰意的躺在那裡。雖然已經戒菸一段時間了,可最近的事情卻讓自己重新開始抽了起來,這可對健康不好,如果印雪還在的話一定會罵死我的!苦笑了一下,我發現自己竟然還是時刻記著印雪的話語,這樣是不是對方蕾不夠公平哪?
把煙掐滅,我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洗梳,而腦子裡卻還在想那次在古槐大街77號的經歷以後所發生的種種。先是我們在第二天就假裝去楊天行的家找他,結果在鄰居和公寓樓保安的共同見證下開啟了房門,可是讓我們驚訝的是楊天行的屍體竟然不翼而飛了,當然我們是沒有說我們曾經看到過他的屍體,後來只能到局裡面報了個人口失蹤。這是讓我們感到擔心的事情之一,而第二件就是曹穎竟然也失蹤了,完全聯絡不到她,打手機聯絡她曾經住的賓館都沒有找到。然後李洋動用了一下局裡的關係以後去電信局查了她的手機資訊,發現就在我們去古槐大街77號以後的第二天晚上,她在接到一個電話以後就再也沒有打出或者是打進電話了。而我們照著那個給她最後打過手機的號碼打過去,卻發現竟然是查無此號!
第三件讓我們感到不安的是我們竟然發現任何可以追查的線索都斷了,甚至連李洋的美男計也沒有辦法再從圖書館小美眉那裡騙到什麼有用的機密資料,難道真的要我們衝到副市長的面前去追質問他嗎?我把臉整個的埋進了涼水裡,水的清涼刺激著我的面板,抹了一把臉以後我走到了書桌前,對著那個從下水道里拿來的頭骨坐了下來。
想當初把它帶回來的時候老姐的反映的確是可以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差點沒讓隔壁鄰居以為我在虐待她。在我的再三保證只把它放在自己房間以及n個哈根達思以後,她總算沒有再說什麼了。摸著頭骨上的粘土,我準備開始我的手工顱像重合術的最後幾道工序。
本來我是想讓方蕾用法術來解決這一複雜的工序的,可是奇怪的是方蕾所發明的法術顱像重合竟然完全沒有辦法用到這個頭骨上,最後我們也只能放棄。至於局裡的那臺電腦,我也不是沒有動過它的腦筋,可惜我又不能把頭骨帶到局裡的實驗室去做私活,最後也只能決定自己在家做了。
其實用頭顱來重建臉部的技術並不是現代才發明的。早在1895年,瑞士的一名解剖學家威赫姆。西斯就率先在這個技術上有了突破。而我只不過沿用了一些前輩們的技術而已,首先是在頭蓋骨的石膏模型上幾個關鍵位置上粘上橡皮頭來固定面板的厚度,當然這些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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