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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在這個城市上演過的話,就一定會留下可以查詢的資料。可問題是,直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發現任何關於這齣劇的任何報道。
“你們確定不是那個老頭幌你們吧?”我輕輕的問李洋。
“他騙我們又沒有好處的!”李洋連頭也沒有抬,繼續埋頭苦幹著。
沒有辦法,我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油墨味道讓我有點頭暈,眼睛因為過度的使用而有點刺痛。看來今天一天也要無功而返了。因為我已經翻來覆去的把這些報紙非常仔細得檢視過了,甚至連縫上的樸告都沒有漏掉。
“不用查了。”曹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身後,把我嚇了一大跳。
“為什麼?”李洋抬頭看著曹穎,問。
曹穎拉了把椅子做到了我旁邊,說:“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這報紙的rì期嗎?”說著,指了指報紙的右上角。
“什麼意思?”李洋看了看問。
“1965年7月10rì到7月13rì的報紙根本沒有啊!”曹穎指著7月9rì的報紙,然後翻過去,指著後面一張報紙上的rì期:7月14rì。的確,少了4份報紙,如果這報紙是天天出版的話,那麼另外四張又到哪裡去了哪?而1965年,正好是老頭說的崑劇《牡丹亭》上演的年份,不會這麼巧就沒有了吧!
“你看的還真仔細啊!”李洋誇獎道。
“現在不是誇我的時候啦。”曹穎站了起來,“如果說那四張報紙是從這裡借出去的話,就應該一定有記錄,我們去問問吧!”
“好!”我和李洋異口同聲的表示贊同,畢竟老坐在位子上看報紙並不是件讓人愉快的差使。
報刊室的管理員是個長得很清秀的女孩子,長長的頭髮光滑輕柔,有做洗髮水廣告的潛力。李洋sè狼本xìng又開始發作起來,盯著人家小妹妹一陣猛瞧,就差沒有流口水了,嚴重損害了作為人民jǐng察的光輝形象。我暗地裡踩了他一腳,問:“對不起,請問你們這裡的出借記錄都還在嗎?”
“有啊,怎麼了?”管理員小姐問。
“哦,是這樣的。”李洋毫不留情的把我擠到了一邊,說:“我們想查1965年7月10rì到13rì的報紙,沒想到沒有。我想大概是被別人借去了,就想問問什麼時候能夠還回來。”
“哦,好。你們等一下我幫你們查一下哦。”小姐很溫柔的笑了笑,低下頭查起了電腦。而李洋,正一臉陶醉的欣賞著美女認真工作的樣子。
“你朋友都這樣的嗎?”曹穎在我身旁輕輕的問。
“他是特例!”我忙解釋,我可不想讓美女以為我和李洋是一丘之貉。而曹穎卻突然笑了,一臉的曖昧,一副你也差不多的表情,糟糕,好象我越描越黑了!看著李洋不爭氣的樣子,我有種想把腳往他臉上踩的衝動。
“真對不起。”管理員小姐一臉的抱歉,“你們要找的報紙恐怕是還不來了。”
“哦,為什麼?”我忙問。
“因為它們已經被借出去快三十幾年了,一直沒有被還回來過。”
“啊?什麼?”我和李洋同時吼出了聲,唯一的線索啊,就這麼夭折了?
管理員小姐皺了皺眉,顯然對我們的大聲喧譁很不滿意,曹穎見了忙走上前說:“那能知道是誰借的嗎?”
“這個恐怕很難啊,我們這個圖書館是新建不久的,原來的一些資料或者是出借資訊都還留在老圖書館裡哪!”管理員小姐回答。
“那…”曹穎想了想,說:“那請問如果我們去老圖書館,可能查得到出借者是誰嗎?”
“這我不能保證啊,不過這樣吧,我打電話過去幫你們問一下吧!”管理員小姐說完就往後走進了一個小房間。
過了好一會,管理員小姐才走了出來,對我們說:“我剛剛已經問過了,借的人叫顧招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顧招娣?好熟悉的名字,我看了看曹穎,忽然恍然大悟,這不是心湖命案的第4個死者嗎?這究竟只是個巧合,還是別有隱情哪?如果真的是另有隱情的話,不是更能證明這出曾經在這個城市上演過的崑劇《牡丹亭》一定和心湖命案有著莫大的聯絡,我們也漸漸找到了可以抽絲剝繭的頭。這是好事,可相對的,如果真的是她借走的話,那肯定是沒有可能再查閱的可能了,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她借的東西也一定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吧!
“我們要不去找找顧招娣以前的住址怎麼樣?說不定還能找到些什麼?”曹穎詢問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