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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試鬼符,越是厲害的鬼這張紙變黑的程度越厲害。”李海回答。
“那,那剛才那張紙都成灰燼了,我碰到的豈不是很大的鬼?”我摸了摸手心,問。
“不一定是很大的鬼,應該說是很厲害,怨氣很重的鬼才對。”李海糾正了我的說法,“我剛才畫在你手心裡的東西可不要擦掉哦,那是驅鬼符,很有用的哪!”
“不會吧!?”我仰天長嘆一聲,整個人往後一躺,倒在了床上。
“我看,你還是出院吧!”方蕾想了想,勸我。
出院?這未嘗不可,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手腕上的那個東西,而且我也很好奇,雖然我知道好奇心是可以要人命的。鬼使神差,又或者是一時的神經搭錯,至少李洋是這麼認為的,我謝絕了方蕾的建議,留了下來。
李海和方蕾在苦勸我無果的情況下也只能妥協了,不過兩人在臨走前分別給了我很多黃sè的符紙,說什麼關鍵時刻可以用來救命的。對於這些我並不是很相信,但是聊勝於無,我也就收了下來,胡亂塞進了口袋。倒是方蕾臨行前的那道含情脈脈的目光,彷彿要滴出水來一般,裡面的柔情和擔憂著實讓我的骨頭都酥掉了,還害得我足足傻笑了三分鐘有餘。
※※※
轉眼之間就到了晚上,李洋因為要表示自己的哥們義氣,堅決表示要和我共患難,曹穎則表示也要見識一下鬼,於是,三個人便開始躺在床上聊天等鬼。可惜病房熄燈以後不得喧譁,我們都只好閉嘴了。漸漸的,我聽到了李洋有規律的呼吸聲,我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會周公去了,還說什麼要陪我哪。而曹穎也沒了聲音,三個人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還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
黑暗裡的寂靜是最讓人感到難過的,我直直的盯著天花板,手摸到胸前握住了印雪給我的玉佩。即使知道了它其實是塊萬年鬼玉,但是對我來說它仍然只是印雪的玉佩。手裡握著它,讓我感到很踏實,慢慢的,我的眼皮越來越重,睏意讓我早把等鬼的事情拋到了霄雲外。
好難過,陣陣刺鼻的焦味讓我從睡夢甦醒,拌著焦味的還有一股惡臭,那是人體被燒焦後產生的味道。難道是著火了嗎?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推了推李洋,可他卻沒有一點反映,睡得好死!
嘆了口氣,我推開了病房的門走到了走廊上,味道是從前面傳過來的。想了想,我還是準備回房叫上李洋,可當我轉身的時候卻發現,房門居然關上了。我使勁推了推門,打不開,我著急的敲著門,也顧不上現在是晚上要保持安靜了:“李洋開門,開門啊,別睡了!”
人越心急往往事情總是背道而馳,不論我多用力的敲門或是喊得多大聲,李洋都沒有來開門,甚至連一個值班醫生都沒有經過的。好象這個醫院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沒有人可以幫我。刺鼻的焦臭味越來越濃,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燥熱正撲面而來。
“不用敲了,沒有人可以聽到的。”一種似人非人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就象是破了的收音機一樣的刺耳撓心的聲音。冷汗瞬間溼透了我的衣服,慢慢的回頭望去,只見一個人型生物正站在我的背後。
我恐懼的往後退,卻發現沒有路了,自己正貼在病房的門上。人型生物又上前了一步,這回我看清楚了。這竟然是一個全身都裹在繃帶裡只剩下一隻眼睛還在外面的人。繃帶上的大面積的紅sè應該是血吧,那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周圍是紅紅白白的一片,裡面的肉翻了出來,眼球突出,象是死魚的眼睛。眼白已經呈黃sè,加上紅sè的血絲,讓我忍不住想把醫院本就夠差的晚飯全都吐出來。
“你,你是誰?”我問。
“來帶你走的——鬼!”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清楚的看到那綁滿繃帶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第三十章 地下停屍房
“為什麼?為什麼要帶我走。”我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問。
“因為你手腕上的木牌。”繃帶鬼回答。
我忙伸出了手,木牌,一塊小小的木牌正系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這一次我能夠清楚的看到,甚至上面還有著我的名字和年齡。
“什麼鬼東西,我還給你。”我拼命的拉扯著手腕上的木牌想把它拽下來,沒想到這木牌竟然象長在了我手腕上似的,任憑我怎麼用力都拉不斷。
“不要費力了,拉不斷的,呵呵。”繃帶鬼yīn沉的笑聲讓我如墜地獄,神智也漸漸模糊起來,不知怎的,我的腳竟然不聽使喚的動了起來,慢慢的跟在繃帶鬼的後面。我感覺到身體逐漸從腳開始脫離了自己的意志,身體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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