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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竟然穿著一樣的衣服,藍白相間的衣服,這分明是醫院的病人服嘛!什麼醫院啊,竟然這麼處理死者的屍體,太不人道了。我心裡一陣暗罵,決定找到這家醫院的名字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揭露他們的惡行。可是我找了好久,除了知道是病人服以外一點也查不到究竟是哪家醫院做的好事。
“林逍,你還是回來吧!”方蕾戰戰兢兢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好,馬上來。”我站起身向方蕾轉身走了過去,就在那一剎那,我好象瞥到了一樣似曾相識的東西。
小木牌?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再定睛一看,果然是林依依的小木牌,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一具已經腐爛的幾乎只剩下白骨的屍體上。定了定神,我走了過去把木牌從屍骨的手腕處拿了下來。
王福,56歲,男。木牌上用紅漆寫的字還是清晰可見,摸到木牌的後面好象還有字,我把它翻了過來:聖瑪麗醫院這幾個字立刻躍入眼簾。
聖瑪麗醫院?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城市還有這個醫院啊?疑惑我又走回了方蕾處,把木牌遞給它道:“只找到這個,好象是什麼聖瑪麗醫院,不過我好象從來沒有聽說過。”
方蕾本就蒼白的臉在聽到我提聖瑪麗醫院後變的更白了,眼睛也突了出來,滿是恐懼的望著我,一字一句的說:“我——知道——這個——醫院。”
方蕾的語調裡滿是驚恐,甚至有點顫抖,讓本是無所謂的我立刻一身冰涼,眼睛也跳了起來,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泛了上來,喉嚨口彷彿被塞進了什麼東西,艱難的開口問:“什麼?”
“聖瑪麗醫院就是聖光醫院的前身,也就是你上次住的那家醫院。”方蕾幽幽的回答。立刻,寒意從腦門處直灌入整個身體。
第四十章 陰陽乾坤陣
一陣yīn風颳過,我把方蕾的手握的更緊了,兩個人就這樣對望著誰也沒有說話,空氣瀰漫著屍體腐爛的惡臭,周圍安靜得只有兩個人沉重的呼吸聲。我可以感覺到方蕾的小手異常的冰冷,溼溼的,手心裡的汗就象我們的心一樣,冰冷而又cháo膩。
“現在,怎麼辦?”方蕾小聲的問我,身體不由自主的靠了過來。
“還是看看吧!”我抱著一種即來之則安之的態度拍了拍方蕾的肩,拉著她向屍堆走了過去。屍體因為腐爛的原因早已經看不清楚長相了,但是還依稀能看出他們死前雙眼圓瞪,恐懼不甘的樣子。更奇怪的是好象屍體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可又是怎麼死的哪?要是現在有解剖刀就好了,還可以試著驗一下屍。
“好象有被解剖的痕跡!”方蕾驚訝的指著屍體說。
“什麼?怎麼可能?”我看了看屍體,用一根樹枝剝開屍體的衣服,明顯的解剖切口呈現在眼前。仔細看,從屍體耳朵後面衍生過來兩道刀痕一直到喉嚨出,再筆直往下到yīn部,呈現出一個Y型的切口,這是在解剖常用的一個手法。因為傷口的皮肉沒有捲縮在一起,黃sè的表皮層和紅sè的肌肉層次分明,這應該是在死者還活著的時候動的刀。解剖,這麼殘忍的事情究竟是誰做的哪?我拋掉了樹枝向方蕾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麼找到出路,你有辦法嗎?”
“我不確定。”方蕾搖了搖頭說,“我看因為怨霧的關係不但把空間錯亂了可能連時間也不對頭了。照理說聖瑪麗醫院應該是七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啊!”
“你是說我們回到了過去?”
“有可能!”
“不會吧!”我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是什麼年頭啊,竟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都快要昏厥過去了。
“只有試一試了。”方蕾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把手指放到嘴邊使勁的咬了下去。
“你幹什麼?”我急問。
“做一個陣法啊,看看能不能讓我們重新回到外環線上。”方蕾說著把已經出血的手指在自己的手掌心上畫了幾下,伸到了我面前,說,“把手伸出來。”
“哦。”我乖乖的把手伸了出來,方蕾把一張符紙捏成團,一陣以後從她的手心裡落下來許多金sè的光粉,落到了我的手心裡,手心立刻發燙起來,原先被李海在手心裡畫過的一道符也顯現出來。方蕾馬上把自己畫有符的手心貼了過來,一股溫暖的感覺從手心裡傳遍全身。
“我現在用的是yīn陽乾坤陣,需要一男一女同時施法。”
“什麼,可是我不懂啊!”
“你手上有李海畫過的驅魔符,又有萬年鬼玉,應該可以的。”方蕾安慰我。
“可這和會法術是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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