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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纏過來,我慌忙閃躲,踉踉蹌蹌,狼狽至極,已近乎黔驢技窮。
我心裡有些慌,正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脫身,又懊悔剛才過於自大,還沒掂量好對方的實力,便胡亂出手,現在害得自己深陷泥沼,越陷越深,無法脫身。
粽子的棕色布條飛速向我飛來,剛好纏住我使劍的那個手,讓我無法再作攻擊,而陳月如手中的刀,已向我的腦門劈了過來。
我驚慌不已,突然心生一計,於是慌忙大喊:“那玉佩是我爸留給我的!”
“呼……”
一股涼颼颼的風向我腦門吹來,我向上翻著眼睛,發現陳月如手中的刀,鋒刃已碰到了我的頭髮,還差一厘米不到,就要碰到我的腦袋。
我心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要是剛才那一句話晚那麼一時半會喊出來,我看我這腦袋就要像蘋果那樣被砍成兩半了。
“你說什麼?!”陳月如的聲音有些顫抖,顫抖中透露著一絲驚愕意外,此時,她已收回了那在我腦門上方的刀。
我驚魂未定,趕緊又說了一遍:“那玉佩是我爸留給我的。”
“不可能!”陳月如尖叫了出來,那聲音,尖銳高亢得像是在飆高音。
我看她那表情,心裡便知,她喊這一聲不可能,其實就是在告訴我,她已相信了我這個謊言,就算還有疑問,也已認為是很有可能的了。
我又淡淡說了一句:“信不信由你,反正那就是我爸留個我的。”
陳月如手中緊緊捏著那玉佩,嘴唇都顫抖了。
我又解釋說:“如果不是我爸留給我的,那我怎麼會有這玉佩?你說是吧。”說著,我一劍砍斷了粽子那纏著我的手的布條。
“你說,你爸叫什麼名字?!”陳月如想要進一步確認,於是便逼問了我這個問題。
可就這麼一個問題,就差點讓我的謊言不攻自破了。
我心裡正琢磨著該如何圓謊,轉而死皮賴臉地說:“你這個潑婦,我幹嘛要告訴你?你不配聽到我爸的名字!”
我以為她聽了這話會動手,不過我早已準備好再鬥一場,如果又輸,便再突然來一句“我爸的名字叫!……”然後說到這裡戛然而止,料想那陳月如的刀子也會隨著這聲音戛然而止。
不料,這時,她卻突然冷笑了一下,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說:“是呀,我有什麼資格?我連聽他的名字的資格都不夠……呵呵……”
她說這話,淒涼至極,猶如蘇東坡筆下的嫠婦,又如白居易眼中的琵琶女,我看著也心生不忍,敢情這老女人,也是個痴情人。
見她這模樣,我也不想傷她,於是說:“你放我走吧,我去了邪都,辦完事兒,回到家,就叫我爸來看你。”又虛情假意地哀嘆一句:“看來你和我爸在年輕的時候有過一段故事呀,我想他應該會想見到你的。”
可是,陳月如卻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她那魚尾紋簇擁著的雙眼,冰冷的淚水在打著轉,只自顧自地傷心著。
我見她這模樣,雖然同情她,不過我更在乎自己的安危,心知此時是開溜的好時機,於是又說了一句:“你不說話,那就是答應了,那我走了,再見。”
說著,我便轉身要走。
可這時,背後卻傳來了一句如蠍子的尾巴射過來的毒液一般的話語:“既然我得不到他的愛,那我至少也要得到他的恨!”
我一聽到陳月如這話,心裡立即大叫不好,敢情我又弄巧成拙了。
果不其然,剛一回頭,卻已見陳月如手裡拿著刀,向我捅了過來。
驚慌之下,我慌忙用劍去擋開她的刀,又連忙向後倒退了好幾步,這才堪堪閃過了這一擊。
陳月如又迅速攻擊了上來,而且攻勢越來越急,越來越猛,粽子還沒有出手,我已經被打得踉踉蹌蹌,毫無還手之力。
我手忙腳亂地防守著,被她這樣咄咄逼人的攻勢吊打著,實在是鬱悶之極。我大喊:“你這臭婆娘瘋了嗎?你情人的兒子也要殺?”
“哼!我殺的就是他的兒子,我要讓他斷子絕孫!我要讓他恨我一輩子!我要讓他後悔一輩子!”她一口氣說了一個不算排比句的排比句式,每一句下來,攻勢就猛那麼幾分,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已幾乎無法招架她砍過來的刀了。
我心裡叫苦不已,真是自作自受,若是剛才不說這麼一個謊,或許現在還有逃脫的餘地,可是如今話已說了,不能收回,就算辯解,恐怕這陳月如老婆娘也不會相信。
一百來個回合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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