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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乏力、先是牛五花暈過去,再接著是黎然、我是堅持到到最後一個,依稀記得高德斌在我耳邊嚷嚷了一句話。
“張晨是被我殺死的……”
我心中反覆唸叨著這句話,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說高德斌夫妻倆跟張晨也存在著什麼瓜葛嗎?
約莫幾分鐘的時候,我的腦袋開始感覺到陣陣的痠疼,漸漸的可以左右小幅度的晃動,我嘗試著撇過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差點沒把我給嚇死,我居然看到了一張臉!
就在我的對面,幾乎是臉貼著臉,那張臉也是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黑色的斑點,眼睛微閉、嘴巴稍稍張開,臉頰兩邊深深凹陷乾癟了下去,這他媽不是一個死人嗎!
這死人大約四十歲的樣子,也是被裝在黑色的麻袋中,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臉頰上都佈滿了屍斑,微張的嘴巴露出一嘴黃玉米的牙齒,一看這就已經死去好幾天了。
我換了個角度繼續的檢視,這一看也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我這四周圍的麻袋中全都是屍體,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各種各樣的外表都有,簡直就是一個屍體堆放處,敢情老子被高德斌他們當成屍體給處理了!
我還在左側發現了兩隻黑色的麻袋,其中一隻麻袋中還露出一雙黑色的布鞋。這雙布鞋我一眼就能夠看出,這不就是牛五花的那雙布鞋嗎?
我大概可以判斷出,另外的兩隻黑色麻袋中裝的應該就是黎然和牛五花,我們三個人被高德斌夫妻倆蒙到這地窖來了,被儲存到這個特殊的藏屍屋子了。
這是什麼地方?這些屍體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終於相信高德斌是殺害張晨的兇手了,僅從這間屋子就足以看出這個人極其的變態,他能有這樣的地窖殺死一個張晨就更加不足為奇了。
與此同時我還突然意識到了一個詭異的現象,腦海中一下子鑽出來許多細微的線索!
我身邊分別是三個淺黑色的麻袋,分別是我、黎然、還有牛五花,但我們來的時候不是五個人的嗎?那兩個保鏢呢?怎麼不見他們的蹤影?
我幾乎不敢想象這個可能性,之前根據我的推斷這件事情跟黎紹華有著推卸的關係,那胖保鏢在吃燒烤的時候還故意提醒了一句,難道說高德斌夫妻倆的舉止跟那兩個保鏢有關係?又或者說這其實就是黎紹華導演的一場戲!故意讓我們鑽進去!
我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我們還傻乎乎的跑過來破解手機血咒,誰知道人家早就布好了陷阱等著我們鑽進去!你嗎的黎紹華就算想殺了我們,你他媽怎麼連黎然也跟著算計,黎然是你的親姐姐!
“嗚嗚嗚……”
我用力喊了兩聲想要引起黎然和牛五花的注意,但喊出來的聲音實在是微乎其微,連我自己都聽不大清楚,更別說能引起黎然他們的注意了,他們倆被扔在另一邊的角落一動不動,貌似正沉寂在昏迷當中,估計這幾個人當中也就是我中最輕了。
現在不能窩在這兒坐以待斃,必須要想辦法逃出去,依我看這地方應該就靠近燒烤攤,否則高德斌夫妻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把我們三個人弄過來。
“咕嚕嚕……咕嚕嚕……”
我正琢磨著怎麼從這鬼地方逃出去,突然就聽到了陣陣的滾動聲,聲音是從正南的方向傳過來的,好像是車輪滾動的聲音,其中還伴隨著大口的喘氣和對話聲音。
“咯吱……”地窖的門被應聲開啟,我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地窖的門口,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燒烤店鋪的高德斌夫妻倆。
這一會沒見這倆人換了一套服裝,黑皮圍裙套在身上,五大三粗、袖子捲起、乍一看就像是大街上殺豬的。
他們倆推著一輛小車進來,車子上堆放著幾隻鼓鼓囊囊的麻袋,跟我身上套的這隻麻袋的形狀車不多。
“沒想到這兩個人還真夠沉的,這胖子最少有三百多斤!累死我了!”老闆娘彎著腰一邊擦汗一邊埋怨道。
“沒辦法,這一批貨多,吃點苦把它們弄出來。”高德斌也累的夠嗆,靠在小車上點燃一根香菸,一抬腳將車子上的兩隻麻袋踢了下來。
其中一隻黑色麻袋在地上滾了兩圈,麻袋口子的繩子就被震裂了開來,裡面的東西也是因此而顯露了出來。
我一看心裡一緊,這麻袋裡面也裝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跟著我們一起來南京的死胖子,死胖子緊緊的閉著眼睛,頭髮亂糟糟的罩在臉上,渾身上下全都水淋淋的,包括那隻黑色麻袋也是溼的,好像是在什麼地方浸泡過一樣。